“不是。”
“那麼是誰?誰會讓你這麼緊張?我猜是個女人,不會是……”
“不要亂猜,你隻需要過來就是了。”
“人家也是有好奇心的嘛,好了,不和你說了,我這邊還有病人,可能會晚一些。”
“好,我給你一個小時。”
“靠,做人不帶這樣的的吧。你那半山彆墅鳥不拉屎,就算我現在從醫院出發,至少也要五十分鐘。”
“那是你的事。”男人看了看腕表,薄唇輕啟,“現在十一點,十二點我若見不到你的人,就打電話給楚錦然。”
“你威脅我?!”岑琳氣不打一處來,卻不得不服軟,誰叫楚錦然那個瘟神是她的克星,“好好好,我這就過來,行了吧,我的冷大老板!”
見冷亦修掛斷電話,其中一名保鏢來到越野車前,問,“先生,他怎麼處理?”
透過車窗,冷亦修冷冷看向不遠處仍被保鏢死死壓製在地上的歐陽皓,淡淡道,“送他去醫院。”
如果歐陽皓隻是單純的一個明星,身後沒有歐陽家做後盾,那麼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逃過一劫。
他應該慶幸,自己投了一個好胎。
半山彆墅,岑琳將林以薰細細檢查了一遍。令她震驚的是,林以薰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掐痕,齒痕,淤青,幾乎遍布她全身,越到下麵,越是嚴重。
岑琳的眸光最後落在林以薰手腕上的勒痕上,道,“冷亦修,你是不是玩兒得太過了點?你該不會是對她用了強吧?”
聞言,男人眸色不由一變。
岑琳見此,不由驚道,“你真的對她用了強?”
冷亦修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緊盯著林以薰蒼白如紙的小臉,沉聲問,“她怎麼還不醒?”
“老兄,你這回下手這麼重,還好意思問我?”
見男人沉著臉,默不作聲,岑琳沒好氣道,“我說你,不是禁欲係麼,怎麼整得跟個毛頭小子似的,這麼不知節製。餓久了要吃肉可以理解,可總得細嚼慢咽吧?你就不怕一下子吃得太猛,被噎死?”
冷亦修蹙了蹙眉,沉聲問,“她……會不會有事?”
“現在才關心她會不會有事,是不是晚了點?你早乾嘛去了?當初玩兒得嗨的時候,就沒有想到她受不受得住?你要玩兒,最起碼也得找一個結實的身板兒吧,向她瘦得皮包骨,能經得起幾下折騰。”
岑琳瞧著冷亦修麵色陰沉,卻沒有反駁,不由有些解氣,畢竟像冷亦修這樣的人,悶著任人撒氣的時候,是很難得的。
剛才被冷亦修威脅的怨氣也撒得差不多,岑琳見好就收,“放心好了,雖然身上看起來挺恐怖的,好歹沒有撕裂,隻是皮外傷,這幾天勤換藥,好好養養,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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