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薰和冷亦修!
一個小時前,廚房。
楚顏盯著眼前那小小的『藥』包,一臉為難道,“老夫人,這樣做不太好吧?”
“有什麼好不好的?就我孫子的『性』子,如果不在湯裡加點料,恐怕等到我這把老骨頭死了,都抱不到孫子。”
“可是,施憶和老板他們之間沒??”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你就按我說的做就成了,其他的一切,有我擔著,我孫子不會拿我們怎麼樣。”
楚顏心裡那叫個苦啊,老板的確不會對老夫人做什麼,可是對她就說不定了,她還想多活幾年,找一個喜歡的人談個戀愛什麼的。
“老夫人,像這種『藥』,一般都是有副作用的,吃了對身體不好。”
“這『藥』是我從一位著名老中醫那裡專門求的,沒有什麼副作用,彆擔心。”
楚顏不由咋舌,她記得上一次老板的確請來了一位老中醫給老夫人看病,可那已經是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難不成老夫人早就有預謀?
這位封家的當家祖母還真是不簡單,都已經八十多歲了,那腦子比年輕人還轉的快。
哎??楚顏還能怎麼辦,隻能按照老太太的吩咐,在湯裡麵加了點料。
在攪拌湯勺的時候,一種罪惡感油然而生,楚顏隻能默默祈禱,施憶啊施憶,你一定要hold住啊,大老板即便你老人家hold不住,也不要太粗魯才是。
施憶早上沒怎麼吃東西,中午更是滴米未進,於是隻是十多分鐘的時間,便將桌子上的飯菜掃了個精光。
酒足飯飽,她這才後知後覺想起後麵的男人來。她放下碗筷,睨了一眼封城禦,張口本欲問他吃了沒,可轉念一想,餐桌上隻有殘羹冷炙,封城禦又那麼嫌棄她,問了也是白問,說不定還會招來男人的冷眼。
如是一想,施憶索『性』不問了,斜斜倚靠在座椅上,做挺屍狀。
這人一旦沒事兒做,施憶便開始替待會兒犯愁了,這漫漫長夜的,她總不能在這裡乾坐一整晚吧?
想到待會兒接下來難熬的夜晚,施憶有些煩躁,不知怎麼的,身體竟還有些發熱。
怎麼回事?
現在雖然是夏天,可這室內打著空調,按理來說,應該不熱才是。施憶起身行至書房門口,睨了眼空調控製板上的溫度,室溫27度,可是為什麼她還是覺得很熱呢?
她轉眸睨了一眼一直端坐在對麵,手中拿著書籍的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空調溫度調低了幾度。
封城禦西裝革履的,即便調低了幾度,應該也不會覺得冷。
調了空調溫度,施憶也從書架上隨意取下了一本書,來打發時間。她本以為將空調溫度調低一點,便不會再覺得熱,卻悲催的發現,哪怕坐在位置上不動,汗水還是不停地往外冒。
她下意識睨了一眼對麵的男人,隻見他也扯了扯脖頸上的領帶,似乎也覺得有些熱。
這難道是空調壞了?
施憶起身,伸手探了探出風口,發現從出風口出來的明明就是冷風,空調並沒有壞掉。她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跟發高燒一般,燙得嚇人。很顯然,是她自身的問題。
就在這時,一直埋頭於書本的封城禦突然抬頭,看向她,不鹹不淡道,“『奶』『奶』讓人在飯菜裡動了手腳。”
“你是說你『奶』『奶』在飯菜裡加了東西?”施憶簡直不能相信自己耳朵,滿眼震驚地看向桌上的殘羹冷炙,就連說話也變得不利落,“這怎麼可能?”
“和她呆久了,你就會發現,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老太太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那種個『性』,且雷厲風行。
雖然施憶不敢相信自己竟會被一個十歲的老太太擺了一道,可身體內漸漸湧起的躁動卻讓她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恐怕她還真是著了那老太太的道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等要下發作,乾出一些荒唐事出來吧?
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施憶頓時變得焦躁起來,而和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從始至終,封城禦似乎都十分的淡定,隻見他和施憶不鹹不淡解釋了幾句,又繼續看他的書,似乎絲毫不受影響。
施憶見此,氣不過,“我說封先生,你『奶』『奶』之所以會這樣做,你多少是有責任的,現在你總歸應該想想辦法吧?”
“沒有辦法。”
“怎麼可能會沒有辦法?”施憶轉眸看向身後房門,比如砸門之類的,他不是很強悍麼,不是連殺人都不帶眨眼麼,難道連一道門都奈何不了。
男人抬眸看向她,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唇角勾起一抹譏誚,“書房的門窗都做了防彈處理,你覺得輕而易舉便能被弄開?況且”
男人放下手中書本,突然從座位上起身,來到施憶麵前,居高臨下地睨向她,“我是男人,即便你我發生了什麼,也不算吃虧。”
“你你無恥!”
“無恥?”男人眸『色』冷了幾分,危險地『逼』近了一步,冷哼道,“我若是無恥,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
施憶被男人步步緊『逼』,後背緊抵著書架,已退無可退。封城禦這個男人氣場太強大,讓她想要逃離,而她卻無處可逃,唯有愣愣地站在原地,和封城禦大眼瞪小眼。
由於二人離得極近,她能夠清楚地看到男人的俊臉,甚至連他臉上的『毛』孔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在他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珠,而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熱力,也燙得嚇人,很顯然『藥』效已經在他的身體裡發作。
據說,像那種『藥』,對男人的影響要比對女人的影響大許多,雖然男人冷靜自製,將一切都控製得很好,施憶還是能從男人的臉上看到了隱忍。
“你離我遠一點!”施憶猛地一把將他推開,隨即退到安全距離。
即便封城禦現在意識還很清楚,難保待會兒他的理智不會被『藥』物控製。對施憶來說,這個男人現在就如定時炸彈一般,說不定下一刻便會被引爆,炸得她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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