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薰和冷亦修!
施憶隨著開鎖匠和物管走進公寓大門,沒走幾步便看到滿地的積水,他們很快便找到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和施憶料想得有幾分出入,公寓之所以漏水,並不是因為水龍頭沒關或者是壞掉了,而是因為天樓上的遊泳池漏水。
物管不得已,隻能將遊泳池裡的水放乾淨,隻是要放乾遊泳池裡的水,可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施憶百無聊奈之餘,下意識將這座公寓打量了一番。公寓有兩層樓,樓頂修有一個『露』天的遊泳池,在遊泳池邊有一個小花園。公寓的裝潢簡約卻又奢華,透著現代的時尚感,很顯然這屋子的主人應該是一位年輕人。
她緩步行至遊泳池邊,盯著眼前那不斷晃動的池水,不知為什麼,竟然覺得這裡有那麼幾分熟悉。
在她腦海裡甚至閃過幾幅奇怪的畫麵,她眯了眯眸,欲要將那些畫麵抓住,卻發現那些畫麵一閃而過,瞬間即逝。
她淡淡地笑了笑,自己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看來待會兒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完,還是回去睡個回籠覺才好。
不知過了多久,遊泳池中的池水終於被放乾。問題得到解決,施憶自然不想再在這裡浪費時間,隨著物管一群人一起下樓。
在路過客廳的時候,施憶的注意力,在無意之中,被一張偌大的海報吸引了去,海報幾乎占據了對麵整個牆麵,而海報上所顯現的卻隻是一個女子朦朧的側麵。
施憶是一名攝影愛好者,憑她多年的攝影經驗來看,這個海報並不是出自專業人之手,海報上的女子也不是專業模特,她敢肯定,這個海報隻不過是出自於一次心血來『潮』的抓拍。
把抓拍的照片專門做成海報掛在家中客廳裡,這種情況倒是少見,除非這屋子的主人……
鬼使神差地,施憶腳步不由控製地朝麵前那幅海報一步一步走去,她緩緩伸出手,踮起腳尖,指尖不由自主地撫上那女子的臉頰。
明明眼前隻是一個側臉,明明連那女子的相貌也無法看清,可不知怎麼的,看到眼前這幅海報,施憶的心卻有些隱隱作痛。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施憶皺眉尋思,手腕卻在這時猝不及防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扣住。手上突如其來的痛意讓她猛地收回心神,她下意識抬眸,落入眼前的卻是一張熟悉的俊臉,隻是這張俊臉因為極度憤怒而變得有些駭人。
“把你的臟手拿開!”男人額上青筋直冒,說出來的話更是毫不留情。
男人的手勁很大,幾乎要將施憶的骨節捏碎,可這些對於施憶來說,卻不是最糟糕的,讓她生氣的是男人侮辱『性』的言辭。
施憶怒極反笑,“原來這房子是歐陽先生的啊,還真是巧得很呢,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我的手哪裡臟了?”
她隻不過是伸手『摸』了一下眼前這張海報,有沒有令這張海報損害一分一毫,這個男人用得著這麼生氣麼?至於將話說得這麼難聽麼?
“你錯就錯在碰了它!”歐陽皓猛地鬆開她的手,冷冷開口道。
施憶不喜歡歐陽皓這樣說話的語氣,幽幽開口道,“碰了又怎樣?不過就是一張在普通不過的海報,就算是壞了,又有什麼關係,大不了我賠你便是了。”
聞言,男人眯了眯眸,冷聲道,“賠?你拿什麼賠?你賠得起麼?”
“雖然我不是什麼豪門大戶,一張海報還是賠得起的。”施憶抬眸毫不畏懼地迎上男人冷凝的雙眸,忽而笑了笑,“不過,眼下我並沒有弄壞這張海報。冤大頭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倒是歐陽先生,你的遊泳池漏水,將我公寓的天花板都濕了個透,這筆賬我們應該怎麼算?”
“你想怎麼算?”
瞧著歐陽皓桀驁的態度,施憶暗自冷笑,歐陽皓現在這態度,哪有半分做錯事情的樣子。本來公寓天花板的損壞程度並不大,隻要通風晾幾天,應該也沒什麼問題,施憶原本也沒打算追究,不過現在看到歐陽皓這般態度,她有改變了主意。
隻見她揚起下巴,慢悠悠道,“既然是歐陽先生有錯在先,怎麼說也得先向我道個歉吧。”
“道歉?我的道歉恐怕你受不起。”歐陽皓冷笑道。
第一次見麵,歐陽皓對眼前這個女人的印象便不怎麼好,在他看來,這女人心機過重,做人太功利,而之後這女人和冷亦修鬨出的緋聞,更讓歐陽皓對她反感更甚。有的時候,相由心生,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的女人,恐怕雷曼ceo的位置,也是用她自己的身體換來的。
思即,歐陽皓眸底的諷刺更甚。而他對自己不待見的人,從來都不會給好臉『色』。這個女人想要讓他開口向她道歉,簡直是做夢!
歐陽皓的話無疑將施憶激怒,她發現無論根本就無法在這個男人麵前保持她一貫引以為傲的修養。
“我說歐陽先生,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樣說很過分嗎?”
“過分麼?”男人輕飄飄地瞟了她一眼,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不起眼的塵埃一般。
“你的遊泳池漏水,對我的公寓造成了一定的損害,難道你不應該向我道歉麼?你說你的道歉我受不起,那麼我倒是想問問歐陽先生,我究竟哪裡受不起你的道歉了?”由於憤怒,施憶語速極快。
歐陽皓隻覺得耳邊像是在放鞭炮一般,劈裡啪啦,響個不停,隻見他不耐地皺了皺眉,“造成了多少損失,賠給你便是。”
“你覺得我缺那點錢?我要的是你的道歉!你必須得就今天的事情向我道歉!”
“道歉?”歐陽皓勾起薄唇,輕蔑地看向施憶,“不過就是一個憑著男人上位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讓我道歉?”
歐陽皓的話越說越難聽,讓施憶頓時火冒三丈,她一瞬不一瞬地盯著歐陽皓,一字一頓道,“你剛才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說,你隻不過是一個靠男人上位的女人。”歐陽皓輕蔑地睨了施憶一眼,薄唇輕啟,“難道新區那塊地,不是施小姐用身體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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