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薰和冷亦修!
施憶想,如果她站在冷亦修前妻的位置,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心甘情願生下與冷亦修的孩子,她不是聖母,即便再愛,也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痛。
不過,冷亦修對他這位前妻的態度,施憶倒是有些困『惑』,若是說冷亦修對他那位前妻無情,又怎會將他們的女兒視作珍寶?若是說冷亦修對他那位前妻有情,又怎會在穩固冷氏之後,對他的老丈人趕儘殺絕?
這其中還真是複雜,讓施憶百思不得其解,她尋思了一會兒,又問,“那麼後來呢?”
“後來?後來的結果挺可悲的,程穎綁架了冷亦修的女兒,冷亦修前妻為了救女兒,被程穎推下了海天一角,而程穎也縱身一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這個結果讓施憶的心微微地震顫了一下,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結果,難怪當她問起小憶薰母親的時候,冷亦修臉上的神情會是那樣的悲痛,原來他的前妻早就不在了。
對冷亦修,施憶並不同情,她不清楚冷亦修對他前妻的態度,可退一萬步講,即便他愛她又如何,即便他後悔莫及又如何,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
是他被那可笑而又可悲的自尊心衝破了頭,是他恩將仇報,是他始『亂』終棄,『亂』搞男女關係,才導致了這樣的悲劇,相比較起來,施憶對那位前市長千金倒是有幾分同情,在她看來,甚至連程穎都是這場鬨劇的犧牲者。
隻是,可憐了小憶薰。
想到小憶薰追著自己喚自己媽媽,施憶不由替她心疼,她還那麼小,卻失去了母親,還真是可憐。
“所以呀,做男人也不要太貪心。要不然遇見像程穎這樣狠的,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說來那程穎也挺可憐的,一個雙料影後,長得漂亮身材好還畢業於名牌大學,明明有大把的青春和光明的前途,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將自己送上絕路。哎……女人這種動物,有時候還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什麼叫女人這種動物難以理解?我們又不是高數題。”施憶狠狠地白了沈旭一眼。
經過一番了解,施憶覺得自己以前的直覺是正確的,冷亦修這個男人太危險,太無情,自己還是離他遠一點為妙,她可不想落得跟其他女人一樣的下場。
她剛出雷曼辦公樓大門,包中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施憶翻出手機,瞄了一眼手機屏幕,秀眉在下一瞬狠狠地皺成一團。
封城禦最近很閒?
雖然極不想和封城禦打交道,她還是接通了他的電話,誰叫她欠他呢,誰叫她當初在強權麵前膿包了呢,看吧這就是代價。
“喂,封先生,請問找我有事麼?”
“晚上有沒有安排?”
“如果我說有呢?”
“那就退掉。”
施憶不悅地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幽幽開口道,“不知封先生這一次找我有什麼指示?”
“『奶』『奶』想讓你晚上過來吃飯。”
聞言,施憶的心驟然一沉,“封先生,你回t市了?”
“剛下飛機。”
得到這個答案,施憶有些哭笑不得。四年前,她在深山彆墅的那一段時間,封城禦少則一兩個月,多則大半年才會回深山彆墅,這一次時隔不到一周,他怎麼又回來了呢。
如果他以後回t市的頻率也這麼高,那不是意味著,她三天兩頭就得陪他到深山彆墅去看封『奶』『奶』?
o!
施憶一時間有一種風中繚『亂』的感覺,她胡『亂』地抓了抓頭發,隻能暗暗告訴自己,這一次隻是巧合,巧合而已!像封城禦那樣的大忙人,怎麼可能會三天兩往t市跑。
如是想想,施憶的心情終於好了些,懶懶開口道,“那好,我一會兒就過來。”
“我讓司機來接你。”
施憶本能開口想要拒絕,隻是一想到封城禦彆墅外戒備那麼森嚴,且封城禦似乎並不是很樂意彆人知道他的住所,她也就答應了。
她還真怕自己打車過去會連累司機,到時候遇到四年前那種情況,就不好了,她差點淪為德牧的盤中餐也就算了,可不能連累其他無辜的人。
施憶到達彆墅的時候,並沒有在客廳裡看到封城禦的身影,而封老太太則端坐在客廳沙發上,似乎是在等她。
“孫媳『婦』,你來了啊。”見到施憶,老太太頓時笑眯了眼,“來來來,過來坐。”
施憶被那聲“孫媳『婦』”叫得一愣,雖然已經答應封城禦假扮他的女朋友,施憶一時還是有些不適應這個角『色』。
隻見她僵硬地挪動腳步,來到封老太太身旁,笑問,“『奶』『奶』,封先……封城禦呢?”
封老太太聞言,指了指樓上書房的方向,“他一回來就上樓去了,應該是在和人談生意上的事情。”
“喔……”
施憶茫然地點了點頭,心頭卻嘀咕著,這家夥將自己一個人留在樓下,她該怎麼應付他這位精明的『奶』『奶』啊?
要是待會兒一個不小心漏了餡兒,可不要怪她。
“聽我家那個悶葫蘆說,你現在是一家it公司的ceo,想不到我的孫媳『婦』年紀輕輕,竟是這般的能乾。”老太太笑眯眯地盯著施憶,怎麼看怎麼喜歡,將茶幾上的水果盤往施憶麵前一推,“上了一天的班,想來肯定餓了。來,先吃點水果,墊一下。”
老人家太過熱情,盛情難卻,施憶依照老人家的意思,從果盤總拿了一個水蜜桃,開始漫不經心地啃了起來。
其實,施憶這樣做,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她現在在吃東西,最都被食物堵上了,封老太太不會再一個勁兒地找她說話了吧?
俗話說,多說多錯,她什麼都不說,總不會犯錯誤。
不過,她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些,即便她在吃東西,封老太太想問什麼,依舊還是會問。
“孫媳『婦』,你和我那悶葫蘆孫子是怎麼認識的?”
施憶手中動作一頓,腦海裡不由閃過四年前和封城禦初遇的畫麵。即便時隔四年,施憶對當年的那件事仍然心有餘悸。
想到四年前,她連吃東西的也沒有了。
隻見她放下手中水蜜桃,僵硬地扯了扯唇角,慢悠悠道,“怎麼認識的啊?這個……我和他的相遇簡直可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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