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薰和冷亦修!
楚顏聳了聳肩,“這是老夫人的意思,可不是我的意思。”
說著,楚顏還湊近施憶,衝她笑了笑,“老夫人其實挺著急的,為了讓你能早一點為封家開枝散葉,可費了不少功夫。”
“什麼?”
“這個嘛,先不告訴你。反正,她老人家最近可一直沒有閒著。”
可不是麼,見施憶太瘦了,老人家擔心得不得了,前幾天找了好幾個名中醫,從那裡開了十多副中『藥』,楚顏想,明天施憶回去的時候,一定會滿載而歸。
見施憶不是那麼樂意睡主臥,楚顏不由開口道,“其實你也不必這麼介意,大老板他老人家最近一直都不在,你睡哪裡不都一樣?況且,主臥的床又大又軟,睡起來很舒服的。”
“你睡過?”
“這倒沒有,不過以前打掃衛生的時候,偷偷試過,真的很舒服。”
施憶見楚顏滿臉享受,一臉傻兮兮的樣子,簡直嗤之以鼻,不鹹不淡道,“既然你覺得那麼舒服,不如讓給你睡得了?”
聞言,楚顏不禁打了個寒戰,“我說施憶,你還是饒了我吧。這種話也隻能說說,若是讓老夫人和大老板知道了,還不得把我扔去喂狗,要知道大黑咬人可是很痛的。”
施憶懶得在這裡和楚顏扯這些有的沒的,沉聲道,“你還是帶我去客房睡吧,主臥不適合我。”
“這……施憶,我勸你還是放棄吧。老夫人既然讓我帶你來主臥睡,你覺得她會讓你如願?你總不想待會兒半夜被人扛進主臥吧?再說了,以你和大老板現在的關係,睡主臥名正言順,睡客房倒是有些怪怪的。”
“若是我睡著了,真的會有人半夜將我扛回主臥?嗬嗬……開什麼玩笑!”
楚顏單手托曬,一本正經道,“唔……不排除會有這種可能,想必你也了解老夫人的個『性』的。”
“…”
楚顏倒是一語切中要害,施憶想了想,楚顏的話說得倒是沒錯,反正封城禦不在家,她就算是睡在主臥,也不會生出什麼事端來,反倒省了些麻煩。
如此想想,施憶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既然老太太讓她睡主臥,就睡主臥好了。她就把封城禦的主臥當成五星酒店的總統套房,總統套房總比普通房間要舒服。
隻是,無論封城禦的床有多麼大,多麼的軟,施憶這晚也沒有怎麼睡好。施憶無法否認,冷亦修突然放自己鴿子對自己產生了一定的影響,讓她一整晚心情都不怎麼好。
她翻出手機,視線在冷亦修的手機號碼上停留了幾秒之後,最終還是將手機鎖屏。不管冷亦修這一次是出於什麼原因放自己鴿子,都不能這麼輕易算了。
她將手機扔到一邊,猛地翻了個身,她得將那廝涼幾天,讓他以後再也不敢失約。
也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施憶終於昏昏沉沉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聽到門口有響動聲傳來,可她卻並沒有在意。
彆墅戒備森嚴,大半夜的,能有什麼人?
思即,施憶翻了個身,又沉沉地睡了過去。隻是,她不知道的是,下一瞬主臥的房門便被人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隨之走了進來。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施憶身旁的床墊突然塌陷了一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施憶猛地從睡夢驚醒,她驚叫了一聲,隨即從床上爬了起來,忙不迭地打開了床頭的台燈。
在看清闖入者是誰之後,施憶不由長長鬆了口氣,恐懼隨即變成了氣惱,隻見她狠狠瞪向眼前男子,不滿道,“我說封先生,大晚上的,你進來好歹開個燈好不好?你這樣是會嚇死人的!”
誰知封城禦皺了皺眉,十分不悅地來了一句,“你怎麼在這裡?”
聽男人這麼一說,施憶瞬間弄清楚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若要講道理,她鳩占鵲巢,才是應該被抱怨的那一個。
思即,施憶不由有些心虛,張了張口,低低道,“是你『奶』『奶』讓我睡這裡的。”
誰知施憶話剛出口,迎麵而來的卻是男人毫不留情地嗬斥,“出去!”
hat?
施憶以為自己幻聽了,畢竟封城禦這家夥雖然很冷,卻從未用過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過話。隻是,從男人麵如寒霜的臉『色』上看,剛才那冰冷的兩個字的確是從這個男人口中說出口的。
施憶不明白自己又是哪裡惹惱了眼前這個男人,可被封城禦這麼嗬斥,心頭免不了十分的不爽,“出去就出去,你以為我稀罕睡在這裡?要不是你『奶』『奶』威『逼』利誘,我才不會睡這裡呢!”
說著,施憶翻身下床,欲要去客房,卻由於動作太大太急,一不小心扭到了腳踝。她吃痛地悶哼了聲,卻不想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麵前表現出絲毫的柔弱來,硬著『性』子,強忍著腳上的劇痛,頭也不回地朝門口走去。
剛才發生的一切,封城禦自然有看到,男人一眼不發地望著她一瘸一拐一步一步走向門口,明明腿腳不靈活,脊背卻挺得直直的,倔強而又驕傲。
封城禦薄唇緊抿,隱在衣袖下的手指一點一點收緊。當施憶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口,男人終究還是情不自禁,跟了出去。
施憶怒氣匆匆地走進客房,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自己弄上床。她垂眸睨了眼紅腫不堪的腳踝,在心頭將封城禦罵了個千百遍。
若不是因為那個陰晴不定的家夥,她剛才又怎會扭到腳?
一個人若是對另外一個人心存怨念,那麼很容易將新賬舊賬聯係到一起。
施憶不由想到自己上次被綁架的事情。當時封城禦那家夥做得也很過分,她因為他被綁架,差點丟掉小命,而他咧倒好,將她救出之後,直接把她扔到了聖德,連個人影都不見一個,更彆說什麼向她道歉,或者說“不好意思”什麼的了。而這次倒好,大半夜的將她吵醒,把她嚇了個半死不說,也不知道是抽什麼風,一上來便是橫眉冷對。
她上輩子是欠了他五百萬麼?憑什麼被他那般嗬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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