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那個男人來說究竟算什麼,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隻是,不管是什麼,他們之間的關係都見不得光,歐陽轍從未真正地把她當一回事。
她的身份,終究是不堪的。
隻是,在這場交易中,她似乎並沒有付出什麼,而歐陽轍卻做了不少的事情。
他從國外請來了專家為葉『奶』『奶』診治,還為葉『奶』『奶』招了儘管豐富的看護,在醫院這邊更是打了招呼,將病房長期留給葉『奶』『奶』,以供她療養。
葉『奶』『奶』在醫院治療了一個月,身體明顯好轉了許多。雖然還不能走路,語言功能卻有所恢複,能夠含糊地說出整句話來。
葉安好見此,由衷地感到高興,隻是她還沒高興太久,歐陽轍那邊便提出了一個要求。
要她搬去和他同住?
葉安好的心下沉再下沉,長這麼大,她和異『性』接觸的時間都不怎麼多,更何況是和異『性』同居,而那個異『性』還是歐陽轍。
“我能不能就在醫院裡陪『奶』『奶』?”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男人冷冷道。
葉安好就知道這個男人沒有那麼好說話。
歐陽轍瞧著葉安好一臉不情願的樣子,眸光愈加冷了幾分,“放心,我不會拿你怎麼樣。”
葉安好還能說什麼,既然歐陽大boss都說了不會對她做什麼,她若是再推三阻四,可能還會弄巧成拙。於是,葉安好重重點了點頭。
“歐陽先生,過去我需要做什麼?”歐陽轍讓她過去,總不會是拿她當佛像供著什麼都不做吧。
“你隻需要呆在那裡,什麼都不需要做。”
葉安好抑不住驚訝,真的就這樣?
隻是,搬過去葉安好才知道,她似乎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了,歐陽轍的言行舉止與他所說的還是有一些出入。
明明他說她什麼也不需要做,卻強製『性』要求她每天晚上必須得八點之前回公寓,每晚必須睡公寓的主臥,即便他不在的情況下。
葉安好活這麼大,從未和異『性』同床共枕過,至少在清醒的時候沒有過。搬過去的第一晚,葉安好全身心都處於警惕狀態。晚飯的時候,她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對麵的男人,隻見他漫不經心地吃著飯菜,鳥都沒有鳥她一下,可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緊張得要死。
似乎察覺到葉安好的眸光,男人終於放下碗筷,抬眸看向她,皺眉問,“有事?”
“那個晚上我能不能睡客房?”
“不能。”
男人拒絕得乾脆利落,葉安好張了張口,欲要再爭取一次,可見男人冷凝的臉『色』,終究還是放棄了。
夜『色』愈濃,為了拖延時間,葉安好主動提出洗碗,隻是歐陽轍卻毫不留情麵地說道,“我讓你過來,不是讓你做這些的。”
葉安好心頭憋屈,不讓她做這些,那讓她過來做什麼?
男人似乎讀懂了她心之所想,冷不防來了一句,“陪睡。”
葉安好瞬間石化,這男人是認真的,還是隻是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