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實在沒有一點頭緒,打量了這牢房10分鐘了,發現簡直就是堅不可摧,如果不帶著重火力武器,真的是沒有一點越獄的可能。這牢房下沒有一點空隙,正門抗打擊程度更是誇張,上同樣沒有一點空隙,整個牢房黑漆漆的一片,隻有一個小燈散發著微弱的白光,更彆提有什麼通風管道之類的了。
“看樣子我想要成功逃走,非得動動腦子才行。”常琨一拳打在地麵上,地麵卻沒有出現一點狀況,就連聲音都沒響一下。
“也不知道這監獄到底是用什麼材質打造的,看這規模,絕對不可能是萊伊拉礦石,而且堅硬程度比前者要弱一些。”常琨隻是用手摸了摸便得出了這一條結論。
就在這時候,忽聽到外麵監獄大門打開的聲音,常琨眼神一斜,反應很快的起身走到欄杆前,往外看去就見兩個獄卒引著兩個身影走過來,正是朝著自己的牢房這邊走來的。
來的兩人一男一女,赫然就是一開始把自己帶到這執法局總部時遇到的一男一女,常琨看著那女人,牙齒咬的咯嘣作響。
徐探花光看她的正臉確實長的精致彆樣,活脫脫一個英氣十足的美女,隻不過常琨看著卻是越看越來氣,這女人真實的性格實在讓人背後發毛,對待罪犯簡直可以用施虐狂來形容,動不動就想要處死對方,連思考都不帶思考的。
四個人一來到常琨牢房前,原本還微笑著跟總隊長說話的徐探花看到了常琨,臉色立刻變得輕蔑了起來,看著他冷笑道“在這裡的感覺如何呀?常威先生。”
常琨看著這個女人,抬起手朝她豎了個中指。
徐探花脾氣本就不好,看到對方還敢這樣嘲諷自己當即大怒,眼神一橫就快步走到門前,抬起一腳就朝著裡麵的常琨胯下踢去。
常琨往後退了兩步躲開了這一腳,繼續豎著中指道“徐隊長,看明白了嗎?這就是我對你的看法,動不動就想要斷人命根子,警察當中怎麼會有你這樣惡劣的一號人?還隻會欺辱沒有反抗能力的犯人,要不是你們人多勢眾,你豈能抓得到我?”
徐探花咬牙切齒,黑著一張臉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就指向了常琨,獄卒嚇了一跳,連忙要上前拉住她的手。但這時候執法總局的最高隊長卻是似笑非笑的伸手攔住了他們,向他們使了個眼色示意不用管。
兩個獄卒麵麵相覷,局長可是要求過最高監視犯人必須安然無恙,死也得等到押上執刑場的那一天才行,可這個最高隊長卻讓他們彆管。
常琨看在眼裡,心中立刻對這個華隊長也記上了一筆帳,這人是男的,他就可以放開手腳的揍他了,如果是個女人,他或許還會因為對美女的憐惜而留手。就好像麵前的徐探花,雖然進牢房之前被她虐待過,可真要麵對她的時候,常琨卻發現自己想要報複她的心小了很多,一看到那張美麗的臉,他就有些恨不起來。
“常威先生,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我沒聽清楚,能否請你再說一遍呢?”徐探花陰沉著一張臉指著常琨問道。
“嗬嗬,徐隊長的耳朵還真是背呢,不過我是個熱心的好青年,既然徐隊長沒有聽明白,我自當重新說一遍才是。”常琨話音剛落就神經反射朝著旁邊一晃。
隻聽一聲槍響,子彈從他的身旁飛了過去,驚的常琨冷汗岑岑。
徐探花的表情陰惻惻的,還沒等常琨呼出一口氣又朝著他扣下了扳機,又是一聲槍響,手槍再次噴吐出了憤怒的子彈。
常琨連忙又是低下身子一個翻滾,驚險的躲過了第二槍,他氣憤的大罵道“警察都是這麼不講道理的嗎?公然的在監獄裡麵對犯人私自執行槍決。”
然而徐探花根本不聽他解釋,又是一槍朝他射來,常琨被逼的隻能不斷地做出閃避,原本打理好的狀態再次變得狼狽不堪。
被打了不知道多少槍,常琨徹底忍不了了,躲過徐探花的又一槍之後趁著她瞄準之際迅速起身,一把抓在她拿槍的手上用力一拽,徐探花反應不及直接被拽著朝鐵欄杆撞來。
就在這時候,在一旁看著一動不動的最高隊長動了,迅速來到兩個人的側方伸出一隻手在兩人的間隔處,把朝前踉蹌的徐探花給攔了下來,同時他另一隻手對著常琨的胸口打了一掌,這一掌直接把常琨拍的往後飛去,在地上跌跌撞撞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住。
“小徐,怎麼這麼不小心?下一次想要施虐的時候也得掌控好距離,這裡的犯人可都不是軟柿子呢。”華隊長手還抵在徐探花的鎖骨處,看著她關心的說道,趁機占了一把大便宜。
徐探花近距離看著他的臉,臉上泛起一絲微紅連忙後退,不自然的說道“謝謝華隊長幫忙,下次我不會犯這種錯誤了。”說完又把目光放在了牢房裡麵趴在地上的常琨身上,原本出現的羞澀一轉眼消失,臉上重新掛上了冰冷。
徐探花的神色華隊長全都看在眼裡,於是又朝她接近了幾步關切的說道“小徐,是不是還不夠解氣,如果還不夠的話我把他拖出來讓你好好的施暴一番怎麼樣?”
此言一出,就連旁邊的兩個獄卒都有些不忍直視,他們這位最高隊長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士,武力是執法總局明麵上的最高,因為如此經常背地裡利用權勢搞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個最高隊長喜歡徐副隊長在執法總局裡也是人儘皆知了,卻不知道徐探花是知道了刻意裝作不明白還是壓根兒就不喜歡他,兩人直到現在還在保持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也正是如此,兩個惡劣的家夥湊一起了,這執法總局也該被搞得烏煙瘴氣了,徐探花本就是執法總局從徐家請來的一位年輕高手,本人正義感也確實很足,然而卻有著強烈的施虐癖好,這也就讓那些犯人倒了黴。再加上最高隊長對他心生喜歡,自然什麼事情都由著她去,領導也因為她虐待死了一些囚犯的事情狠狠地批了她一頓,卻因為她是徐家子弟的關係不好做什麼彆的處分。
看著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常琨幾分鐘後,徐探花怒氣也消了一些,便搖頭說道“不必了,反正他明天就要執行死刑了,給他留一口氣吧。”說完一聲不吭走到兩個獄卒旁邊站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