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自始至終都是沉著一副臉,仿佛笑容對這個人而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手機上的電話號,拿起接通問道:“喂,子明,找你哥我什麼事情啊?如果問我啥時候到,大概明早我就到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李子明的聲音,語氣聽起來很明顯是咬牙切齒的。毫無疑問,這青年就是李子明的哥哥李子彈無疑。
聽完李子明的敘述後,李子彈的臉更加陰沉了,他握著手機的手逐漸用力,不過好在他反應的很快及時收力,否則的話這手機說不準還真會被他捏碎。
掛斷了李子明的電話後,李子彈呼出一口氣說道:“真個膽大包天的賊人,居然欺負到我李子彈的家人身上了,我看你真是太歲爺頭上動土,活擰歪了。”
李子彈看了一眼時間,邁步朝著機場外走去並開口道:“今晚我們在附近找個旅館隨便應付下,明天一早再動身去匣空市。”
兩個黑超保鏢同時點頭,然後跟著李子彈出了機場,三人在周圍很快找到一個旅店,開了兩間房住了下來。
晚上的這件事情,常琨還頹然不知,他的麻煩正在悄然接近。
匣空一高,時間慢慢來到了23:00,晚自習終於下課,常琨也從修煉狀態退了出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後起身走出門外。
這幾個小時的時間裡,常琨更加細致的完善了他的白虹貫日勁,並且領悟出了一個新的招式,回到宿舍後,常琨就迫不及待打算試試。
房間裡意料之中的,那人老早就在床上躺好了,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手機。直到常琨進門的時候,他才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常琨察覺到他的目光後問道:“你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那人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但願之後你還能一切順利。”隻說了這麼一句之後,他重新聚精會神看起了手機。
常琨對他這話很是疑惑,什麼叫之後一切順利,先不說彆的,他第一次見到這人就覺得他很神秘,古怪到讓人難以摸清楚,似乎他身上的秘密有無底洞那麼深。
但常琨終歸沒有想太多,來到空地前開始演練了起來,晚上回宿舍這段時間也是個很好的修煉時間,至少在熄燈之前他得好好修煉一下外功。
“送你一句話,你不該廢了李富民和李子明的命根子的,要廢就徹底的廢了他們,否則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這時候那人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常琨下意識的停下了動作。
他看向那人疑惑問道:“你說的但願我之後一切順利,就是因為這個?”
那人卻並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淡淡說道:“李子明是個很記仇的人,他的父親李富民也很記仇,可以說他一家的性格基本都很記仇。”
聽到這話常琨不禁深思了起來,很快他就想了過來,睜大眼睛問道:“你難道就想告訴我,李子明他們會想儘辦法查明我的身份然後報複我?”
可惜這人神神秘秘的,總是說話隻說半句,常琨的這個問題也是被他很隨意的就無視掉了。
常琨沒辦法,隻能自己想一切可能性了。同時他手掌凝聚出白虹掌力,冷冷看著三米開外的牆體。
暫時不想這些,他深吸一口氣一掌拍出,淩厲的白虹掌力如同離弦之箭般朝著一處衝去。
隨著砰的一聲響,牆上粉塵被擊散了大片,但讓人詫異的是,牆體卻沒有出現一點損傷。
常琨從側麵門走進了衛生間當中,一進來便看到正對著那麵牆的鏡子中間碎了,裂痕拚湊起來剛好就是一個掌印。
他點了點頭很滿意地說道:“不錯,這一招很成功,威力也很可觀。”
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常琨繼續演練著外功,直到燈徹底熄滅了,他這才呼出一口氣上床睡覺。
淩晨,那人很快起床,動靜非常小的離開了宿舍,而常琨絲毫沒有感覺到他的動靜。
常琨睜開眼睛,下床習慣性的前往衛生間洗漱,發現那人的床鋪已經整理收拾好,但他也沒說什麼,畢竟這人的實力比他強,估計遮掩氣息的手段也多的是吧。
一早常琨就來到了教室,還是如往常一樣沒有看那些人一眼,來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就趴下睡覺。
至於他為什麼不繼續修煉了,也隻能歸咎在他感覺功法進展陷入了一個瓶頸期,無論怎樣修煉感覺都停滯不前。
這時候身旁的李竺兒突然開口問道:“常琨,李子明你認得嗎?”
常琨眼睛都沒睜開就說道:“認得,不就是上周試圖輕薄你的家夥嘛。”
李竺兒麵色變化了一下然後說道:“他家昨天晚上闖入可疑人士了,而且父子兩人雙雙被嚇到……”她說到最後硬是愣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當然很大一部分可能還是因為她想不出形容的詞彙吧。
常琨依舊眼睛都沒睜開的說道:“被嚇到不舉,是這樣對吧。”
李竺兒臉頰紅了一下,但很快恢複點點頭說道:“原來你知道嗎?謝天謝地,我真的很感謝那個陌生人,最起碼他讓李子明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常琨聽到這裡不由得心中一愣,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麼要感謝他?因為上周李子明試圖輕薄你的事情。”
李竺兒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說道:“也可以是這個原因吧,不過更多的還是替我一個死去的同村朋友感到釋然。”
此言一出常琨立刻睜開了眼睛,他盯著李竺兒問道:“莫非是李子明前天開車撞到的那個女學生?你認得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