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修神錄!
“好險。”常琨心中暗道,一拍地麵跳起身來。而黑袍男的下一次攻擊又來了。
常琨立刻快步後退,而黑袍男施展鬼勾手朝前,同時步步緊逼朝著常琨接近。
於是常琨就連連後退,而黑袍男就步步逼近。直到常琨感覺後背撞到門,退無可退的時候,黑袍男冒著黑氣的左手一爪朝著他撕了過來。
常琨反應靈活,立刻身體一低,黑袍男這一爪順著他頭頂撕裂,一下子把這精致的紅木古風門給抓了個口子出來,缺口處不斷冒著黑氣。
而躲過了黑袍男的一爪後,常琨一個掃堂腿打在了黑袍男的腳腕上。儘管黑袍男是個練了武的術士,比較特彆。
但修煉邪術帶給他的體質衰減卻也很明顯,因此常琨大力的一招掃堂腿,很輕易地就將他掃倒在地。
常琨一拍地麵猛地起身重重一腳朝著黑袍男踏下,黑袍男雖然摔倒在地,卻顯得非常從容。
麵對常琨踏下來的一腳,他隻是兩臂交叉就擋了下來,接著很隨意的把兩臂一放,常琨就被頂的倒退撞在門上。
“好大的力量。”常琨被如此輕易地頂飛,心中也是大駭。
這時候黑袍男猛地起身,出其不意間一掌朝著常琨拍了過來。
常琨又是一個急轉身躲開這一下,不過這一掌下去拍在那紅木門上,這扇造價不菲的紅木門總算是宣告徹底報廢。
而常琨並沒有停留,凝聚白虹貫日勁再次一腳朝著黑袍男踢來,黑袍男張開一隻手,用手掌擋住了常琨一腳,但自己也往後滑退了數米。
“不錯,小子果然有點本事。難怪可以在昨天晚上輕易破壞我們的計劃。”黑袍男攤著一隻手掌冷冷說道。
常琨沒有說話,而是從空間袋裡從容的拿出春秋大刀,指著黑袍男說道“接下來我要動真格的了。”
但即便現在,黑袍男還是很淡定的聳聳肩說道“來啊,讓我看看你幾把刷子,可彆讓我對你失望。”
話畢常琨已經提著春秋大刀朝黑袍男重重劈下,麵對這一刀,黑袍男隻是一側身就躲了過去。然後從袖子裡掏出一張詭異的藍色符篆,兩隻手指夾住朝常琨貼了上來。
常琨的感覺很敏銳,他有預感那張符絕對不對勁,立刻移動刀柄朝著黑袍男拿著符篆的手打來。他這一棍勢大力沉,本身春秋大刀的重量就有79斤,刀柄重量更不用說,砸在黑袍男的手腕上頓時就將他的手砸開。
而黑袍男遲鈍的這個功夫,常琨趁機揮動大刀,又是一招力劈華山之勢朝著黑袍男當頭劈下。這一刀若是劈中了,黑袍男毫無疑問會被劈成兩半。
但很顯然常琨這一刀依舊沒有黑袍男的反應更快一籌,隻見麵對劈下來的春秋大刀,黑袍男很果斷的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了大刀的刀柄,然後像一把鉗子一樣牢牢地握住刀柄,無論常琨如何用力都無法讓大刀前進半步。
“還真是個天真的臭小子,難道以為我真的就坐以待斃了嗎?真是太好笑了。”黑袍男發出嘲諷的聲音,然後另一隻手迅速隔空一抓,原來在地上的香爐直接朝他的手心中飛了過來。
見到黑袍男的舉動,常琨心中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剛想要做什麼,而黑袍男手中的香爐已經開始漂浮在了空中,隨後從中冒出一股吸力牽引在了棺材上麵。
接下來的一幕讓常琨驚為天人,棺材上麵的墨鬥線開始脫落化成墨汁被吸進香爐之中,不一會兒,整個棺材上的墨鬥線被吸引的一乾二淨。
“糟糕!”常琨心中大叫不好。
而黑袍男做完這一切後將香爐一收說道“我不得不承認你小子挺有兩下子的,我出手將近70回合了,居然還沒有把你打趴下。已經夠了,我可還忙得很呢,今天來的目的也已經完成了,至於你就自求多福吧。”
常琨眉頭一皺,立刻抬起一腳出其不意朝著黑袍男蹬去,但這一次黑袍男反應出奇的快,常琨這一腳剛出,他就已經一把推開大刀,膝蓋朝前一撞。
常琨的一腳和黑袍男的膝蓋對在一起,常琨當即又倒退了數步,打了幾個趔趄才穩住腳跟。
等到他回神過來的時候,哪裡還有黑袍男的身影。當即常琨猛然反應過來,朝棺材看去,此時恐怕有個比黑袍男更麻煩的家夥要處理了。
失去了墨鬥線壓製的棺材,當房梁上麵的一滴水滴落下之後,棺材開始猛烈的搖晃起來。
“這下子,不妙了啊。怎麼看裡麵都是個不好應付的主。”常琨捏了一把汗說道。
話音剛落,嘩啦一聲響,棺材就崩爛四散飛濺,接著一具穿著黑色老爺裝的屍體,以腳跟貼在棺材板的狀態下立了起來。
常琨雖然先前說要對付這個家夥時還說的很輕鬆,但真當見到這具屍變的家夥後,心中還是非常發怵的。
這隻僵屍也確實和電影裡麵描述的一樣,兩臂伸直,鼻子動了動在空氣中嗅了一下,接著就輕輕一蹦,很誇張的跳出了4米高重重落在地上。
落地時發出的沉悶聲響就好像在常琨的心裡敲響了一麵鼓,讓他的心也跳了幾分。
他強作鎮定的開啟了通靈視,這才視線變得通明了一些。
透過視線才看到,這隻僵屍臉上已經腐爛的沒有人樣,也就隻有個眼睛還是人類的眼睛。
手指上長五厘米的墨綠色指甲十分駭人,不過卻不像電影裡的僵屍那樣有獠牙,看起來有些像任老太爺,但即便如此也讓常琨心中發毛。
由於常琨就站在棺材前麵,以至於這隻僵屍一落下來還沒察覺到他,但是反應過來後第一眼映入視線的就是他。
常琨咽了口唾沫,心裡暗暗給自己打氣,然後看著那隻僵屍說道“不就是僵屍嘛,我怕你啊?無非就是比那些一般混混能打一些,長的猙獰了一些。”
而那僵屍自然聽不明白他的話,在他眼裡無非隻有一種思想,那就是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