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相,據我等所知,那白家老帥早已卸任元帥一位長達十幾年,現如今隻是一個在家裡閒來無事逗鳥的老頭子罷了,更彆提那風不平,現在重傷未愈,我東巽地處東南,本就易守難攻,我等隻需三萬中央軍,出川之後直撲南離邊境,四處為戰,定可打南離一個措手不及。”
這小將剛一說完,那主戰派之中又走出一人,這人雖年紀不過二十,但他是伏羲氏的皇孫,地位頗高,他一出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申植萃,補充道
“即便是我東巽出師不利,那也大可退守入川,諒那南離駐軍攻打,除非他們是插了翅膀,不然休想入川。”
這皇孫話一說完,笑著看了一眼那主和派的老官員,小聲說道“真是個老慫包。”
“你!”
老官員怒視看著這位皇孫,要不是顧及這人的身份,恐怕他早就讓左右把這小子給打出去了。
皇孫看著這老官員拿他沒辦法,冷哼一聲,遂對申植萃行了一禮,語氣莫名的說道“小子知曉申相擔憂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單憑我東巽一國,難以跟偌大的一個南離相較,那麼,如果再加上西坤國呢?”
皇孫說完,拍了拍手。
從殿外再次走來了一人,這人整個人都被黑袍所包裹著,隻露出一對雙眼,雖然此時還是白天,可是這個人身上卻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這人走到皇孫旁,古怪的對著申植萃行了一禮,冷淡的說道
“下國使臣,見過申相。”
申植萃的雙瞳猛縮,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人,聲音微顫的問道
“你?你,你是西坤國的黑袍聖君?”
被稱為黑袍聖君的這人譏笑了幾聲,道
“想不到申相還記得我這個老古董,沒錯,正是在下。”
看見這人承認了自己是黑袍聖君之後,主和派的那些人頓時麵色蒼白,無力的低下了頭顱,那本想繼續開口主和的老官員也是無奈的走回了坐席坐了下來。
他們知道,這件事從這黑袍聖君代表西坤國出現之後,就已經成了定居了,他們再怎麼說也已然是於事無補了。
黑袍聖君滋滋的笑了笑,攤開雙手,拿出了一份竹簡遞給了申植萃,挑了挑眼繼續道
“這就是我們西坤國此次關於組建聯軍的具體規劃了,申相且細細看。”
申植萃麵色難看的接過了這份竹簡並沒有打開,而是皺了皺眉頭看著黑袍聖君,詢問道
“你既然還活著,那,那幾個人應該也?”
黑袍聖君瞥了一眼申植萃,略顯不滿的回答道
“他們自然還活著,不然我西坤國此次怎麼有底氣敢挑釁南離?”
說到這裡,黑袍聖君頓了一頓,嬉笑的繼續說道
“至於風不平那老家夥重傷的消息,也是經過那些家夥確定過了的。“
申植萃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既然是他們確定過了的,那自然是真事了,那麼本相就”說到這兒,申植萃看了看主戰派,發現六部尚書都在那裡,繼續說道
“同意組建聯軍,共討南離不義之舉。”
“申相賢明”
主戰派的眾人對著申植萃皆是心照不宣的誇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