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他還活著,那西坤國剩下的幾個老家夥也還活的好好的,不然,他們怎麼會那麼確定風不平的消息,正是因為那幾人之中有一個人就是曾經與伏羲氏比較卜卦之術惜敗的家夥。
那個家夥的卜卦之術,即便是當時的伏羲氏也是讚不絕口,甚至親口說如果論卜卦人的運數,自己不敵這人。
而現在西坤國帶來了與東巽組建聯軍的消息,估計就是那個家夥卜卦出了風不平重傷的原因。
那西坤國五大將,就自己所知,擅長戰鬥的與自己同一階級的就有兩人,再加上如果其西坤國當代坤帝實力也是不輸那二人,這麼看來,再加上自己東巽這邊的三位頂尖戰力,六位頂尖戰力的數量,那南離已然是落了下風。
而且西坤國雖然不是三大國之一,可是他們的軍隊數量卻冠絕大陸,雖是一國,卻可派出百萬大軍,這再加上那擅長卜卦的五大將,隻需配上一位優秀的統帥。
如此看來,南離就有些危險了。
“師傅,那黑袍聖君,這人,很強嗎?”
木德老道士再度陷入沉思之中,最終苦笑的對著小道士點了點頭。
這黑袍聖君的戰力,雖然是跟自己同一級彆的,可卻也是這一級彆之中較為拔尖的那一撮。
當年攪動大陸武道風雲的,除了一劍敗儘天下手的風不平,也有他黑袍聖君的一席之地,尋常高手,一人之力根本奈何不了他,即便是他木德老道士出手,恐怕也隻能跟這黑袍聖君勉強打一個四六開。
即便是拚的黑袍聖君重傷不能出手,自己恐怕也要當場身死道消。
說實話若論內力,他木德老道士自是不虛黑袍聖君,但是黑袍聖君之所以可以擁有當時一席之地的原因就在於,這個人的出手根本就沒有底線。
而且,這家夥的毒,也是西坤一絕,就算是自己中了這家夥下的毒,也不能大意,不然稍有不慎便是大禍。
小道士有些落寞的目光看了一眼已經無人的大門,有些懇求的看著木德老道士,道
“那師傅,您能不出手嗎?隻要師傅不出手,南離應該是無事的吧?”
木德老道士搖了搖頭,無奈的回答道
“那家夥既然說了那句話,就代表鐵箭禿驢也出了什麼事,且南離的皇權糾紛也不是什麼假事,恐怕,此次即便是老道我不參與進去,南離也危了。”
小道士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難以置信,在他的認知之中,他的母國南離一直就是一個強盛無比的大國,怎麼忽然之間,變得就像是一個軟弱可欺的國家了呢?
木德老道士的手掌輕輕放在了小道士的腦袋上,慢慢撫摸著,柔聲安慰道
“沒事的,沒事的,南離還沒那麼容易落敗,這一切都隻是猜測罷了,你且安心,師傅會儘自己所能的”
雖然嘴上是這麼安慰著的,可是木德老道士卻不由得想歎一口氣。
如果真如自己所推論的這樣,南離這次就是危在旦夕了,自己出不出手,參與或不參與進去,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了,除非自己會叛到南離陣營,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而到了晚上,成都城內專門用來安置外臣居住的那間客棧之中,黑袍聖君正和幾人把酒言歡。
其中一人還有些疑慮,舉著酒杯遲遲喝不下去,對著黑袍聖君問道
“那木德老道士答應出手了嗎?”
黑袍聖君擺了擺手,有些醉意的回答道
“十有八九了,大勢所逼,母國與鄰國發動戰爭,他木德怎麼可能讓自己置身事外,再說了,我可是謊了一下那個老道。”
話音落罷,黑袍聖君講自己的那一席話對著眾人道出,引得眾人頓時哄笑起來。
“你個老家夥可真有一招,居然會對木德那個老家夥說鐵箭出了事,哈哈哈,就衝木德跟鐵箭那交情,這次他不出手也難咯。”
黑袍聖君聽到這話,得意的昂起了頭,對著這幾個人神秘的一笑
“而且我今日在道觀裡跟那老道短暫的交了一次手,那個老道士的修為估摸著也就跟當年的他差不多,接我一掌還有些費力,哼,這些修道修佛的家夥,自身的戰力還真是花架子。”
那人打斷了黑袍聖君的這話,語氣有些不悅,道“你個老家夥彆忘了,老夫也是修道的,那修禪的鐵箭禿驢,你個老家夥敢說自己可以拿得下他?”
黑袍聖君撇了撇嘴,雙手一攤
“好了好了,我這個打擊麵確實廣了,至於那鐵箭禿驢,哼,老子雖然不敢說打得過他,但是跟他不分上下還是可以做到的,再說,那個書生不是說了,鐵箭禿驢有大災臨頭,估摸著到時候也出不了多少次手,所以老子這麼算也不算是騙了木德那個家夥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