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此事絕無可能!”
齊無恨下意識的大聲吼道。
錦衣衛,怎麼可能會被奸細滲入,錦衣衛自成立以來,就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他們錦衣衛裡麵,個個都是身份背景被往上查過三代的清白底細,無論是分部還是南離各部,都是這樣,每個人對南離的忠心都是天地可鑒,可以說,就算是南離那些將軍們叛變了,他們錦衣衛也不可能出了奸細。
“哼”
木德老道士翻了個白眼,瞧著眼前這齊無恨,這個小家夥怎得就不信邪呢,你們錦衣衛又不是什麼鐵桶,就南江王那個家夥的手段,想把你們一個分部安排進去奸細那不是手到擒來嗎?真是年輕。
“齊大哥,木德爺爺他,說的沒錯,確實是錦衣衛出了奸細毛姐姐她在臨走前也跟我說了此事,她說在她離開金陵的時候宮中就有消息傳出,東巽錦衣衛分部,已經不可相信了。”
周不疑在一旁插嘴嘟囔的如此回答著。
毛欣雨在他們一行人從成都城離開之後也是一路跟著他們到了前線後才與周不疑告彆的,因為在她看來,既然苦木他們都要回來了,這邊保護周不疑的任務也就不用她來操心了,對於苦木的實力,她反正是覺得十個自己也不見得打得過苦木。
齊無恨愣住了,而後眉頭一皺,問道周不疑道
“毛姐姐?”
“毛姐姐是金陵錦衣衛的百戶,她叫”
“毛欣雨?原來是她。”
齊無恨喃
喃自語。
既然是她的話,那麼這件事的真實性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個丫頭齊無恨也是見過的,隻不過齊無恨有些疑惑,問道周不疑
“那世子殿下,您可問過毛欣雨為何會出現在東巽?還有,您可看過她的令牌了?”
周不疑點了點頭並說道
“令牌我看過了,是真的,父王他很久之前就教過我了,至於毛姐姐她,她說是有位王爺花錢從錦衣衛那裡雇傭的她,讓她來東巽保護我。”
剩下的,齊無恨也就不再懷疑了。
既然確定過了令牌,那麼就沒什麼可說的,至於那什麼雇傭任務,齊無恨也沒多想,他們錦衣衛有這個業務他是知道的,王爺?不離十就是周王爺了,花錢保護自己的兒子,合乎情理,沒什麼可想的。
“當真是,出現了叛徒。”
齊無恨喃喃自語。
然而另一邊,苦木也是歎了一口氣,而後深吸一口氣,莊重的向木德老道士一拜,並說道
“多謝木德前輩。”
既然確定了身份暴露此事,那麼要感謝的,就隻有木德老道士了。
如若不是他的話,周不疑他們現在就深陷敵圍了,周不疑現在的地位,可早就不隻是一介王府世子的身份了。
十歲覺醒武道印記,最高品級的諸神賜福,這些都讓周不疑對於南離的意義遠遠的超過了一個身份帶給他的地位了。
更何況,還有忽地笑和黑十三,如果不是木德老道士出手,他們二人現在也應該不止是昏迷這麼簡單了。
還有就是自己和齊無恨,我們二人還蒙在鼓裡,申包胥他們,也要不了多久就會收到消息,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可真沒什麼信心從浩大的東巽大軍裡麵逃出生天。
隻見木德老道士擺了擺手,道
“舉手之勞罷了,反正貧道欠了你們南離不少人情,不過啊,苦木小子,你身上的毒素,就貧道所看,要是再不及時醫治的話,那麼遲早會危及你的奇經八脈。”
木德老道士此話一出,苦木的麵色頓時一變。
不對啊,那天羅針的毒素明明被自己壓縮到一角了,現在看來應該是沒什麼事才對,最多隻會影響一些實力的發揮。
可隻見木德老道士捋了捋自己的胡須輕笑一聲說道
“貧道猜測,你小子應該是在想明明自己把那毒素壓製到了一角,短期內不會有什麼事對吧?”
苦木下巴僵硬的點了點頭。
“你小子,還真是天真,雖然貧道不知道你這中的是什麼毒,但是貧道看得出來,這毒厲害的很,光憑內力壓製,隻能壓製一時,就貧道看來,你小子對於這毒素的壓製,也就隻有兩三天的時間了,再過兩三天,那毒素就會迅速的浸入你的奇經八脈,嗬嗬,小子,就算貧道今日不去撈你們出來,也隻需過個兩三天,你就會跟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什麼也乾不了,到時候彆說申家那小子,就算是一個小卒子想要拿下你也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