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艮帝國是有一個老天師在那裡擺著,但是老天師也就隻能與風不平抗衡,並不能正兒八經的與風不平打個不相上下什麼的。
要是那位老天師真的出手與風不平較量的話,那麼想必那位老天師在開打之前也要做好此戰抱著死誌的打算才行。
因為南離劍聖風不平的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如今這個大陸上的諸國修士,可還沒有人能夠正兒八經的試探出來這位劍聖的底牌。
目前已知的這位劍聖的一道成名招式,也是當年鐵箭禪師與這位劍聖的較量了。
那一劍可是氣浪直接鎮壓了大半個金陵附近,就算是金陵皇城也都被那道劍招的餘威給震碎了不少磚頭。
金陵皇城的磚頭,大陸諸國可是深有體會的,當年不少頂尖修士都無法再上麵留下創傷的,現在這位劍聖乾脆的直接是餘威就把這座金陵皇城給鎮的碎了不少磚頭。
所以說啊,如今的大陸諸國裡麵,無論是中原諸國還是兩大帝國,又或者是對南離帝國一直抱有成見的西坤王朝,這幾個國家有誰現在還敢對南離帝國發動戰爭的同時隨意的投入九品及頂尖級彆修士呢?
開玩笑,是那位劍聖的劍不利了嗎?還是說他們的那些修士嫌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想要找這位劍聖練練。
開玩笑嗎這不是,誰沒事敢觸怒這個規則。
哪怕是說現在在諸國的信息情報裡麵,那位南離劍聖風不平可是病重的樣子,但是誰也不敢去真正的當那個出頭鳥啊。
槍打出頭鳥,這話可不是白說的,因為那位劍聖大人保不齊還留著一份一戰之力的,這一份一戰之力就像是達摩克裡斯之劍一樣,一直懸掛在諸國的上空,威懾著諸國。
而且燕地九騎當初可是能夠以九人之力戰一位頂尖修士的戰績,所以說,燕地九騎的戰力在戰場上所能夠起到的作用,一位頂尖級彆修士能夠在戰場上起到的作用,也就可以粗略的換算一下了。
也就是說,一位頂尖級彆的修士,在周敦頤的考慮打算之中,他麾下的這三萬商州守備軍雖然不至於被打一個全滅,但是也會有不少的損傷的。
有不少損傷的前提也就算了,周敦頤可並沒有打算覺得在損失了不少士卒的前提下,將一位頂尖修士給留下來。
他可沒有這個底氣,因為哪怕是周敦頤這位名帥,可也沒有在戰場上指揮著士卒與頂尖級彆修士想交戰的經驗。
一位頂尖級彆的修士,能夠在戰場上攪動的風雲,周敦頤也隻能依靠著自己的想象來腦補,而至於剩下,那也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在周敦頤現在有了七八分確定山穀裡麵發生的事情與當年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有所關聯的情況下,有些忌憚的主要原因了。
沒有把握的事情,周敦頤向來都是不敢去輕易做的,尤其是,二十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情可還曆曆在目,他雖然沒有經曆過,但是通過乾公公的口中了解到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少,所以說啊,周敦頤要好好的打算一番。
首先要權衡好利弊,周敦頤才敢下賭注。
但是看看身旁的南離士卒和項燕以及太史慈,周敦頤皺起了眉頭,他舔了舔嘴唇,微微的搖了搖頭。
隻是這些底牌的話貿然的派遣人深入山穀的話,估摸著隻能是徒增傷亡。
項燕和太史慈的修為,周敦頤清楚的很,他們兩人的修士加在一起可都不是二十年前那三位千戶大人任何一位的對手。
更彆提,二十年前的三位千戶大人任何一個人都不是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的對手,連與其交手幾招的機會都沒有。
周敦頤自己的修為怎麼著放在平常的話也是不錯的,但是要是與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交手的話,周敦頤自認為自己能不能活著跑出來都是一回事。
“下令封鎖山穀,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擅自深入山穀。”
周敦頤冷聲如此吩咐下去,他的雙眸都在這一刻散發著寒意,這件事,他需要書信一封上去調來幾位頂尖級彆修士來到這裡才行。
沒有頂尖修士在場的話,周敦頤還是要小心再小心的注意一些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
這不是膽小,這還是周敦頤謹慎,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麾下的商州守備軍無論如何都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
東巽方麵的軍隊他已經經過嶽陽阻擊戰和這次山穀下的圍攻先後兩次的攻伐之後已經將東巽方麵的威脅解決的差不多了,商州守備軍也就完全沒有任何必要再徒增傷亡了,現在的商州守備軍可是要保存好自身的力量,好為了日後他周敦頤率領商州守備軍北上增援白起的時候,也能順利的與白起解決掉中原諸國的聯軍施加給南離帝國的壓力才行。
這些的種種,都是需要周敦頤來考慮的。
而且,周敦頤心中所想的,並不是書信一封遞交給自己的那位皇帝兄長,若是他將書信遞交給那位皇帝兄長的話,他並沒有什麼足夠的信心覺得那位皇帝兄長能幫上自己這一手,他雖然對那位皇帝兄長忠心耿耿,但是他卻也不傻,他能看得出來那位皇帝兄長對自己的疑心越發的重了,若是自己這番書信想要從皇帝兄長那裡得到允許調來頂尖級彆修士的話,恐怕這中間手續的繁瑣程度將會是一個謎底。
與其這樣的話,周敦頤還不如書信一封直接呈上給與那位劍聖風不平就行了。
那位劍聖大人也是知道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邪祟事情內幕的,在得知了自己這裡遇到的情況的話,那位劍聖大人心裡麵也是有數的。
由風不平知道這件事並且操辦的話,周敦頤還是會略微放下一些心的。
即便是事情經過了這二十年的光陰,他也無法確定那個邪祟的家夥現在到底成長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但若是風不平操辦這件事的話,無論是乾公公還是周敦頤,心裡麵的重擔都是會略微的放下一些的。
不過啊,雖然周敦頤吩咐了下去,但是還沒等周敦頤話音落下多久,隻見到一聲不男不女的沙啞嗓門傳出來了一道聲音
“桀桀桀,周王爺這是發現了什麼寶貝想要自己私吞嗎?這件事若是沒有什麼一個好解釋的話,咱家可不會放過這件事的記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