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可能嘛,所以說也有極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忽地笑才會對於像是類似這種血腥氣味濃厚的不像話的地方感到一種天然的抵觸感。
自然的,在看見了苦木他們要出去,忽地笑也就沒多問什麼了,十分乾脆的直接就是跟著苦木和齊無恨他們身後出去了。
一路走過漫長的幽黑地道,三人終是出了地牢,再看見了久違的陽光之後,哪怕現在的時辰已經黃昏了,但是鼻子聞著這些周遭血腥氣味總算是有些淡了的空氣,忽地笑啊,這時候可是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這些較為新鮮的空氣。
“你這個家夥,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齊無恨有些鄙夷的眼神盯著這副樣子的忽地笑,好家夥,你忽地笑這搞得跟那地牢裡麵的空氣有多麼的肮臟一樣,雖然說確實,那地牢裡麵的空氣確實不是常人能呆下去的,但是你忽地笑是常人嗎?
這家夥,至於嗎?
忽地笑沒好氣的瞥了一眼齊無恨,嘟囔了一陣子之後,極度不情願的說道
“我又不是你這種家夥,老子可是禪宗的弟子,就那種屁地方,老子要是能在那種地方呆下去的話,嗬嗬嗬。”
忽地笑剛說完這話,他又是隨即想到了一點,那就是說自己這麼說好像也不是很合適的來著,因為若是自己師傅鐵箭禪師的話。
會對這種地方的反應跟自己這樣反應這麼大嗎?
嘖嘖嘖,說白了還是自己的原因,得得得,還是不繼續往下說了,要是再說下去的話,鬼曉得齊無恨那個家夥又該嗷嗷出來什麼話。
但是啊,齊無恨又不是什麼傻子,光是從忽地笑的嘴中說出了禪宗的字眼之後,他就已經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但是看著忽地笑沒有繼續往下說,他也就沒了嘲諷打趣忽地笑的興致了,因為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
“可真是好家夥,我都迷瞪,你這個家夥看我乾什麼,老子現在心情十分不爽我跟你講,你要是想打架的話老子現在也奉陪,怎麼著?打不打?”
忽地笑在看到了齊無恨這副神情之後頓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咬著牙,從他嘴巴裡麵一個字接著一個字的活生生的蹦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我可不跟你打,你要是手癢的話你自己個去找苦木打架去,反正我看你最近膨脹的很,也就苦木可以治治你這毛病了。”
齊無恨對著忽地笑翻了一個白眼,而後沒什麼好氣的將話題轉移到了苦木的身上。
這一刹那之間啊,周遭的空氣也像是瞬間凝固了下來,齊無恨撇撇嘴,反正他是知道的,彆看現在忽地笑現在這副樣子,但若是真的要讓他跟苦木打上一架的話,忽地笑指定是跑的比誰都快的。
開玩笑,他又不是不知道,當初忽地笑跟苦木的那幾次單打獨鬥,可都是被苦木沒費多大力氣兩三招就擊敗的水平,讓他去找苦木打架?還是省省吧,他又不傻,跟自己打的話他還能憑借扶桑弓占據一些上風,但若是讓他跟苦木乾架的話,他哪來的什麼勝算可言,那到時候的戰局簡直就可以說是一邊倒的好不好。
“哼哼哼。”
忽地笑感覺臉頰有些火辣辣的,最終也是隻能哼哼了幾聲之後,便不作聲了,他將頭扭向一邊,不想對上齊無恨看向他的眼神。
“好了,既然如此的話,苦木,我稍後便以錦衣衛千戶的名義書信一封,從附近的分部調來一些可信的錦衣衛護送書信送往金陵,這件事情,指揮使大人要是知道的話,我們也會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風險。”
齊無恨有些謹慎的嚴肅說道,他們現在畢竟可是了解到的可是那有關於祝融一脈族人的消息,這個消息無論是在大陸的哪個國家哪一個地方散發而出的話,無疑都是會引起巨大的轟動的,所以說啊,他們這幾個家夥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考慮的還算是周全的,最起碼在這方麵上,他們這幾個家夥還是要謹慎再謹慎的。
總而言之,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提前讓南離國內一些不懷好意的家夥知道就是了,若是讓他們知道的話,這件事情可就會變得棘手起來了。
所以說齊無恨他才會十分乾脆的跟苦木說打算將這件事先告知他們背後的勢力,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在最大限度上保證這件事在他們的控製範圍之內。
不過啊,齊無恨一想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腦海裡麵,不知為何竟是突然浮現出來了一張肥胖的笑臉。
梁冀!
齊無恨咬了咬嘴唇,他現在甚至都隱約的有些覺得,會不會梁冀其實現在也已經是知道了有關於地牢裡麵關押的那個家夥便是祝融一脈族人的事情,畢竟他雖然與梁冀沒有正式的見過麵,但是根據他在錦衣衛檔案庫了解到的有關於梁冀的實力以及從苦木他們這裡得知的有關於梁冀的一些手腕,他已經是將梁冀放到了一個頗高的位置上。
他開始懷疑,梁冀會不會現在心裡麵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的內幕,而後梁冀也有一些異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