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啊,這種事情,我等若是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在手的話,豈會隨隨便便的與您說出口?那個奸細啊,她可還不簡單呢。”
說到這裡,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有些邪魅的笑容,隨即他也是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膝蓋上的一些灰塵,清了清嗓子之後,斜著眼看向南越王,他冷聲繼續說道
“那個家夥啊,可是巫女呢,我等也是著實沒有想到呢,巫女這麼一個稱呼,竟然有朝一日會被我等親眼見到,那種神不知鬼不覺便殺人的手段,哈哈,我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呢。”
男人的笑聲有些彆樣的意味,但是這卻也並不影響他斜著眼有些輕蔑的看向此時神色慢慢的有些慌張的南越王。
還真是個軟腳蝦,怪不得當年爭奪皇權的時候即使是有些天大的優勢最後還是敗在了彆人的手中。
嗬,爛泥扶不上牆。
不過這些心中的想法,男人自然是不會對著南越王吐露出來的,畢竟再怎麼說,光是每年南越王付給他們的那些錢財,就足夠讓他們在足夠的限度之內,幫助南越王解決一些事情了,與其當著這個南越王的麵譏諷他而言,對於這個男人來說,還是繼續享受著每年固定的一些錢財來的比較好。
“至於證據什麼的,王爺,您且耐心等待即可,若是我等沒有觀察錯誤的話,那個家夥啊可是就在不久之前,對著一個身份尊貴的小孩子下了蠱毒呢,想來,這段日子裡麵,那個蠱毒應該也是發作了吧?”
男人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出了這番話,但是這番話在傳入了南越王的耳中之後,給與南越王的感覺卻是一種特地說給他聽的一樣。
“身份尊貴的小孩子???是誰?你把話說明白!”
好家夥,南越王直接像是被惹毛了一樣,他站起了身,瞪著雙眸看向那個男人,他從這個男人這玩味十足的語氣之中,疑似是察覺出來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你這家夥,快說啊!”
南越王看著這個男人這有些輕蔑的神色之後,他心中的不忿之意更加的上頭了,他渾身顫抖著的用他的手指指著這個男人,怒吼道
“本王命令你,說!”
此話一出,隻見那個男人先是挑了挑眉,而後輕蔑的一笑了之後,眨了眨他的眼睛先是等待了一陣子之後,這才重新將視角看向南越王並開口說道
“王爺啊,您還是不夠沉得住氣呢,那個小孩子身份尊貴是不錯,不過啊,我可從來都沒說過,那個小孩子,是信陽郡主呢,更彆提,信陽郡主的身旁護衛眾多,又怎是會被區區一個巫蠱之術給擺了一道呢?那個身份尊貴的小孩子啊,跟您,可是沒什麼關聯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男人將依然跪在地上的其他幾個人拉了起來,而後轉身側著頭對著南越王扔下了一句話
“王爺,我還是奉勸您一句的比較好,您出的價格,可不足以讓我們要冒著丟掉性命的風險,去做一些事情的。”
說完了這話之後,這個男人便領著剩下的幾個人走了出去。
這間屋子裡麵,也就隻剩下了南越王一個人。
南越王仰著頭,他渾身癱軟的直接就是坐在了床上,現在的他啊,是沒什麼辦法也沒什麼由頭對著那幾個男人指手畫腳的了。
因為啊那個男人說的話確實沒錯,自己所出的價格所花費的錢財,確實還沒有到達那份地步,那些家夥,能夠為自己置辦一些平常的事情,已經是頂天了。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現在在金陵,手上壓根就沒有什麼足夠分量的底牌就是了,所以說自己這才變成了現在這樣,就連區區幾個沒什麼身份的家夥,都敢對自己甩臉色的地步。
他在交州是有兵權,是有不少的底牌,但是啊,出了交州之後,他南越王在金陵這些人看來,就是一個來自窮鄉僻壤沒什麼勢力的草帽王爺罷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在當初願意不聞不顧信陽郡主的原因了,因為他知道,若是他對於信陽郡主太過於上心的話,就光是憑借著他如今的樣子,完全不能將自己的這個女兒嗬護成長起來,更何況,與其讓自己的這個女兒跟著自己一介失了勢的王爺去到南越那種荒僻的地方,倒不如讓自己的女兒留在金陵,跟在自己那位曾經的皇兄,現如今的陛下身旁,畢竟再怎麼說,她也能夠過的極好。
說句老實話,南越王對信陽郡主,心中還是有不少的掛念在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