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忽地笑說出了這句話之後,魏忠賢則是露出了一道意味深長的笑容,緊接著,隻聽見魏忠賢有些唏噓的說道
“忽統領您看,就連您現在都有些不確定了,在咱家看來啊,說不定咱們此番的聯合任務以及有關於您們遭遇刺殺的消息被透露出去,這兩件事的背後都已經是有著兩廠的身影,咱家不敢妄言,但是這件事,屬實是有些太過於巧合了。”
待得魏忠賢的這話說完之後,忽地笑的頭腦裡麵已經是有了一些異樣的想法。
還真是讓人頭大呢這件事,嘖。
“咱家倒還是有一個法子可以驗證此事,隻是,有些不穩妥罷了。”
突然的,魏忠賢的這話冷不丁的說了出來,而忽地笑聽見了之後就像是抓住了稻草一樣,連忙出聲問道
“什麼法子?”
“令師。”
“家師?”
話已至此,忽地笑已經是明白了魏忠賢話中的意思是什麼了,很明顯的,魏忠賢是想要讓自己將這些事情告知自己的師傅鐵箭禪師,按照自己師傅的那些閱曆以及經曆來看,說不定是會給與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隻是,正如魏忠賢所說的一樣,這個法子還是有些不穩妥的,因為忽地笑和魏忠賢都是明白的。
鐵箭禪師這些年早就已經是慢慢的淡出了南離帝國這些世俗紛爭的視線當中,鐵箭禪師啊,與其說是當年的箭道第一人,倒不如說他現在更像是一個活脫脫的在世禪僧,這些世俗的事情,說不定是會將鐵箭禪師再度拉入這片他早就已經厭惡的世俗之中的。
“容我在想想吧。”
忽地笑說完了這話之後,便是再也沒了聲響。
而就在這個時候,金陵城劍閣的石室當中,風不平一身素袍的看向跪在他麵前的苦木,他不知為何的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緊接著,他開口對苦木說道
“你這小子啊,性子還是有些魯莽了,你是知道的,在有關於史阿的這件事情上,孤已經再三的與你強調過了,這件事你是不用摻和什麼的,孤知道,你與史阿之間的事情,但是這件事,你還是太魯莽了。”
難得的,風不平沒有怒意和氣憤的訓斥著苦木,現在的風不平,更像是一個普通的老人教訓著自己疼愛的孫子一樣。
而苦木他,這時候也是垂著頭,咬了咬嘴唇,聽著風不平的這些話,苦木有些不甘的抬起頭看向風不平,道
“可是師傅,史阿他,若不是我攔下的話,他,他現在已經”
說到後麵,苦木不知為何突然就說不下去了,緊接著,就聽見風不平無奈的繼續說道
“為師知道,若不是此次你這小子在城外攔下史阿的話,按照史阿的性子來看,他現在已經性命難保了,可是啊苦木,這件事你還是欠缺考慮了,你這家夥,就這般的不相信為師嗎?你當真以為,為師沒有為史阿的安危留下一些後手嗎?唉,你啊,還是被這些無用的情感牽扯影響了判斷。”
風不平說到最後,再度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在得知了苦木一聲不吭的突然出城攔下了想要與宮中那個老家夥決一死戰的史阿之後,風不平的心思啊,可以說是一下子就亂了。
這可真是千鈞一發啊,若不是當時自己及時的出現趕到的話,就苦木和史阿,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
“師傅,我,我。”
聽著自家師傅這麼說,苦木也是反應了過來,風不平其實早就已經對史阿出城的事情做出來一些防範了,而自己的這一手,卻是直接打亂了自己師傅的那一手布置。
“罷了罷了,反正現如今,史阿是被你小子給攔下來了,那個小家夥,也是撿回了一條性命,也算是沒有因為無謂的可能而造就死亡,罷了罷了,反正你小子,終究不是一台冰冷的工具,這件事,為師也應該早就與你交代一二的。”
風不平皺著眉頭,他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緊接著,他繼續說道
“宮裡麵的那個老家夥,為師是不能與他發生正麵衝突的,若是換做其他時刻的話,倒是可以的,隻是現在這個節骨眼,是不行的,算了,你小子還是去看看史阿吧,那個小家夥就被關在劍閣的三樓。”
交代完了這些事情之後,風不平便是揮了揮手,示意苦木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