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出了之後,天南城主則是翻身上馬,騎在了高頭大馬上,一臉冷傲的帶著這些重甲士卒,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天南城。
在進入城中後,在街道兩旁的百姓們,則都是各自站在街道兩旁,眼神之中充滿著敵意一般的盯著這些過往的重甲士卒。
這種極其明顯的敵意,魏忠賢和忽地笑他們怎麼可能會察覺不出來呢?
不過看著現在的這個局勢,魏忠賢和忽地笑他們二人也是很明白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並沒有選擇在這裡就出口問天南城主這個問題。
他們都不約而同的選擇將自己心中的這個疑問,留到了他們隨著天南城主走入了坐落在城中心的城主府中的一間密室之後,忽地笑這才語氣不善的開口問道
“城主大人,剛剛路上的那些百姓們,好像對我們都不是很待見?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些敵意,並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出現的,那分明就是日積月累的仇恨才能積壓下來的敵意。”
忽地笑在執金司這些年的生涯也不是白過的,從這些年的磨練當中,忽地笑已經是明白了不少的事請,就比如這些百姓眼中的敵意,忽地笑是極其明顯的能夠察覺出來,這些百姓們,恨得並不是重甲士卒,他們眼中和渾身散發的那抹敵意,完全就是因為看見了天南城主之後,才針對性的散發出來的。
那些人的敵意,不是因為南離,而隻是因為天南城主一人。
“這件事,被迫無奈罷了。”
天南城主尷尬的笑了笑,這件事情早在發生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做好了被魏忠賢忽地笑他們覺察的準備。
“當年在本將初入天南城的時候,雖然身居城主之位,然城中萬人卻無一人服本將之令,被逼無奈,本將隻能親自下場,與那些刺頭接連挑起生死決鬥,最後,那些刺頭無一例外,死在了本將的手中,哈,偏偏那些人在城中頗有聲望,僅此而已。”
天南城主並不想在這件事上解釋太多,他隻是隨意的搪塞了幾句話,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而與此同時,正在天南城的另外一邊。
鄭成功赤裸著上身剛從比武台上跳下來,接過一塊手巾擦拭著上身的汗水,皺著眉頭聆聽著身旁人對他的彙報。
“也就是說,今日城主無緣無故的帶人出城了三個時辰?”
剛剛說完了這話之後,鄭成功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事情一樣,他繼續問道
“回來的時候,可否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隻見身旁的那個洪門弟子麵露難色,回憶了一陣子後,這才磕磕巴巴的回答道
“不對勁的地方,倒是沒什麼,隻是,好像明教那邊的眼線叨叨了幾句,至於他們發現了什麼,我等便一概不知了,師兄,不然我去將明教的人請來問問?”
這洪門弟子撓了撓頭。
“請明教的人來問問?嗬,你還真是會說話,明教與我洪門同為上三宗,我洪門有什麼資格去請他們的人過來?這要是傳出去的話,豈不是會讓人覺得我洪門囂張跋扈了嗎?”
鄭成功將手巾扔給了身後的一個女子,皺著眉頭有些不悅的看著那洪門弟子,很顯然的,這個人說的那些話引起了鄭成功的不滿。
“師兄,明教雖與我等洪門同為上三宗,但是這些年天南的事情,不都是我等洪門在主持著上三宗之事嗎?明教他們那些吃裡爬外的家夥,我等早就對他們看不順眼了,師兄,隻要您一聲令下,我等現在就。”
還沒等這洪門弟子的這話說完,隻見鄭成功怒喝了一聲,緊接著橫眉怒瞪著這家夥,憤憤的對其說道
“你腦子裡麵裝的莫非也是漿糊不成?明教豈是你這家夥能擅自評論的?還吃裡爬外,嗬嗬嗬,同為上三宗,我洪門什麼時候養出來了你這種隻會在窩裡耍橫的敗類。”
說罷,鄭成功瞪著一旁的幾個洪門弟子,對其吼到
“打斷這家夥的雙腿,丟入後院柴房,這輩子,就讓他留在那裡吧。”
說完了這話後,鄭成功便是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向了前院,並沒有理會這個愣在原地的洪門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