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河圖!
大荒河圖第四百九十六章耍戲法“其實說實話吧,忽地笑他們在離開天南之前,是曾經與我有過一麵之緣的,嘖,不得不說,鐵箭禪師的這個愛徒,看著確實是不錯,起碼比起這些年來我見過的那些二代們要好上了不少。”
郭嘉抿抿嘴,他的這話一出口,立馬就是引起了齊無恨的注意。
“那他可曾與郭千戶你有過什麼言語上的交談嗎?還是說,他曾經暗示過郭千戶你一些什麼事情?”
齊無恨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樣,咽了口口水後,便是有些急切的目光看著郭嘉。
“交談,是有一些的,隻是暗示的話,讓我好好想一想。”
郭嘉皺起了眉頭,開始深思了起來。
他當日見到忽地笑的時候,可還是他從洪門那裡離開不久的時候呢。
那個時候他正巧是要與魏忠賢他們這些從金陵趕來的錦衣衛布置交代一些事情,結果沒成想卻是意外的撞見了忽地笑他們這群執金司的人。
而且那個時候因為還在天南軍營裡麵,所以郭嘉也就有些心不在焉。
畢竟在那個時候,那位天南城主可謂是時時刻刻的都在派遣人手暗中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郭嘉自然是發現了那些監視著他的人。
可是他當時這也沒什麼辦法啊,所以這也就隻能忍耐下來了。
忍耐,倒是能忍耐,不過讓人難受的就是,這其中著實還是有些讓他心裡麵有些不自在的。
所以對與忽地笑當初到底與他交談了什麼話,他郭嘉這還真的就是要好好的回想回想。
因為有關於那段的記憶,實在是有些太容易被遺忘了。
回想深思了好一陣子之後,郭嘉眉毛一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不過當他剛要開口,卻又是意識到了什麼事情,連連咂咂嘴,搖了搖頭,像是在顧慮著一些什麼似的。
“郭千戶?”
齊無恨很是疑惑。
再度思考了好一陣子過後,郭嘉這才似是有些確定的口吻,開口緩緩說道
“說到暗示什麼的話,我想了又想,應該是沒有的,隻是,若是一些細節上麵的不對,那應該還是有的,我記得,當日忽地笑這個小家夥曾經不止一次的與我提起過,他們將要前往天南附近的村落呆一陣子,嗯,當時我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再看看的話,當日忽地笑他們與魏忠賢一同帶人出城,雖說天南的那些人沒有跟上他們的尾巴,可是目前看來的話,天南城附近的村落,想來他們應該是去往了那裡才對。”
郭嘉一臉疑惑的模樣。
去了天南城附近的村落。
這他著實是有些沒有注意到。
當時他甚至就連忽地笑到底為什麼要與他攀談了良久,他現在都忘得差不多了。
畢竟那個時候的他可謂是對什麼事情都心不在焉,也是一茬接著一茬的隨口附和著與忽地笑他們之間的一些交談。
但是現在回想起來看看的話,忽地笑他們那麼多人竟然會儘數的全部失蹤。
這就讓人有些不免的為此感到了一些冷顫。
雖然說郭嘉對於忽地笑他們這群執金司的人並不怎麼在意。
可以說哪怕是魏忠賢他們這些錦衣衛的人,郭嘉估摸著現在都是沒有多少印象的。
不過他郭嘉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無論是忽地笑他們執金司也好,還是魏忠賢他帶來的那群錦衣衛也好。
這兩者的戰力都不弱。
也就是說,哪怕是想要一口吃掉這兩支裡麵的任何一支,哪怕付出的代價,也是無比慘痛的,最少,對於天南城這裡的那些地頭蛇們,他們是沒什麼能耐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諸如上三門,哪怕是他們想要一口吃掉執金司和錦衣衛的任何一支分隊,他們都是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夠不夠,吃不吃的下去。
那更何況現在的情況可是,魏忠賢帶來的錦衣衛和忽地笑麾下的執金司,儘數都失蹤了。
好家夥,如果說吃掉這兩支勢力其中一支,放眼整個天南城的各大勢力都是無比艱難的話,那麼現在這算是個怎麼事呢?
想要一口氣將這兩支儘數吃下?
不好意思,除非是那些隱世不出的老怪物們親自下場,否則的話,天南壓根就不可能會存在著這種手段。
而且除此之外,郭嘉的手中原本也還是有一張底牌的。
魏忠賢雖然身為錦衣衛之中的一介百戶,可是他卻是錦衣衛百戶之中少有的精銳,並且魏忠賢曾經也是錦衣衛指揮使乾清陽的親信之一。
所以魏忠賢手中,是有著一道可以稱作為後盾的秘術在手中的。
這般級彆的秘術,是完全可以讓魏忠賢在一時之間將局勢瞬間扭轉的。
所以說,就算是天南城的那些老怪物們不要臉麵親自下場的話,那麼魏忠賢他們也絕對不可能會是悄無聲息的就這麼離奇失蹤的。
這也正是為什麼,郭嘉一直都不對此很擔心的主要原因。
因為他知道,既然到現在為之還沒有露出任何風聲的話,那就代表著,像是魏忠賢他們這些人,應該都還是活著的才對。
倘若是真的遇到了生命危險的話,那麼魏忠賢的手中底牌,何嘗會有不用的道理呢?
而且除了魏忠賢之外,這次帶隊執金司的忽地笑,他的身份就一般了不成?
鐵箭禪師那可是南離帝國修士之中完全可以排進前五的強大修士。
這般的師傅在背後給自己撐腰,想想都是清楚的,鐵箭禪師肯定也是會給忽地笑留下一些保命底牌的。
嘖嘖嘖,這種正兒八經的老怪物們留給親信,徒弟的保命底牌,郭嘉想想都能知道,一定不會簡單到哪裡去的就是了。
所以說看著齊無恨這般的莽撞著急,郭嘉就不由得覺得,齊無恨雖然在此之前已經是將陸炳那個家夥的心思猜了一個差不多。
可是終歸的,在麵對忽地笑失蹤的事情上麵,他齊無恨還是沒有做到真正的冷靜。
實在是太容易失控了,這不像是一個合格的錦衣衛千戶,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齊無恨,說實在的,你這家夥,這些跟在你身旁的這些人,可信不可信?你可彆把自己給玩了一個底掉。“
郭嘉有些不放心的眼神環視了一圈不遠處的那些齊無恨帶來的錦衣衛們。
雖然說他郭嘉也是錦衣衛千戶,但是誰說的在錦衣衛之中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相信其他人了?
媽的開玩笑,錦衣衛裡麵雖然說不至於會出現什麼叛吧,但是在錦衣衛這個偌大衙門裡麵,那也是派係分明的。
無論是以陸炳為首的一派,還是由那幾個老一輩的千戶們的一派,還是像郭嘉,齊無恨他們的這些中立派,錦衣衛的各個派係,那可謂是鮮明的很呢。
所以說啊,郭嘉對著齊無恨說的這話,擔心的不是彆的,他擔心的啊,就是覺得齊無恨這個莽撞的家夥可彆錯信了人。
本來就他郭嘉對於齊無恨這人的了解,差不多齊無恨在他的印象裡麵,那就是一個獨來獨往,這些年來都沒有什麼好友的家夥。
嗯,到也不算是沒有好友,這忽地笑不就算是一個嗎?雖然說看來齊無恨這個家夥估摸著口頭上是不會承認的。
但是放眼整個錦衣衛這麼多人裡麵,齊無恨好歹也是混了這麼多年了,可是說到好友,反正郭嘉是一個都沒有聽說過。
而如今這個齊無恨竟然帶著這些錦衣衛一同南下了。
這些家夥裡麵,這萬一要是混進來了一個其他派係,就比如說是陸炳那一派的人混在裡麵,這豈不就是引狼入室嗎?
雖然說根據齊無恨剛剛所說的那番話裡麵可以得知,他齊無恨跟陸炳在近期是不會鬨出來什麼幺蛾子的。
但是這誰又能夠保證以後呢?
就連齊無恨這不都是說了,他與陸炳之間的約定,那可是在指揮使乾清陽回歸之前的這段時間裡麵,他們二人保持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
可是一旦等到指揮使乾清陽回到金陵之後呢?這兩個家夥的那番約定的另外一層意思,不就是說到時候又要開戰了嗎?
媽的,而這要是在這個時候提前的被陸炳那一派的人給提前混了進來,掌握了一些有關於齊無恨的黑料的話。
嗬,等到了那個時候,齊無恨就算是不去詔獄,那也是要脫一層皮的。
而齊無恨呢,他用樹杈撥動了一下火堆裡麵的柴火,淡淡的開口說道
“郭千戶大可放心,這些人,皆是我麾下心腹,任何一人,皆是可信之輩,對我齊無恨,雖說不上肝腦塗地,但卻絕對不會做出那般反複之事,所以帶他們過來,也是在我的考慮之中,畢竟,能夠有實力將忽地笑那家夥給弄消失的人,無論怎麼看,單靠我一人,是不夠與他們為敵的。”
郭嘉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
得,這話說的還真是漂亮。
要不是我早就聽聞你齊無恨是個莽撞的是那般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嗬嗬,我還真就是信了你說的這些屁話。
不過最少齊無恨所說的這話,那也算是向郭嘉保證了他帶來的這些人的可信程度。
郭嘉無奈的點了點頭,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他伸出手撓了撓臉頰,漫不經心的再度開口說道
“對了啊,你可彆忘了,在年前的時候指揮使大人可是跟咱們這些千戶開了一個會,而會議上麵的內容,可是說了,在天南城附近,是有著一些我們錦衣衛的暗招在其中的,怎麼?後來指揮使大人有沒有跟你詳細的說過那什麼暗招究竟是什麼?”
“暗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