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晏姿正玩味地看著父女兩人。
結果,就聽到南心悅輕飄飄的話。
尼瑪!
你以為,我不想離婚嗎?
我隻是在等待時機!
南晏姿隻要想到,她離婚後可以分到江景鑠一半的財產,眼睛都亮了。
“姐姐,你怎麼不說話了?”
南心悅眼底都是鄙夷,南晏姿除了空有一張臉,還有什麼能比得上自己。
南晏姿捏著衣角,紅著臉小聲道“我也沒辦法啊,老公不聽我的。”
帝都誰人不知,南晏姿的廢柴花癡?
老公老公。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哪裡配得上江景鑠?
南心悅那個氣啊。
可她的人設,是溫柔小意解語花,讓她說不出臟話。
“你個混賬東西,儘說些不知羞恥的話,還要不要臉了?”
南顧塵隨手抓起雞毛撣子,就往南晏姿的方向扔。
“爸爸,我說了什麼話,怎麼就不要臉了?”
南晏姿紅著眼眶,一雙眸子烏黑發亮,仿佛被水洗過一樣。
“姐姐,你怎麼能叫江少老公啊?”
南心悅捏了捏南顧塵的肩膀,柔柔地來了一句。
臥槽!
姐妹兒,想當白蓮花也不是這樣的。
“我的稱呼,有什麼不對嗎?”南晏姿偏著頭,露出優美如天鵝的脖頸。
“當然不對了,江少是什麼人物!”
“我不管他是什麼人物,我隻要知道,他是我老公就行了。”
南晏姿把南顧塵和南心悅,氣得夠嗆,才施施然離開了南家。
就算她和江景鑠要離婚,那也是雙方你情我願。
不是誰,都能威脅她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