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某層的洗手間,傳出清晰的咒罵。
“江景鑠,我日你大爺!”
“姿姿乖,不準說臟話。”
遠遠望去,俊美的男人圈著女人,手還撫摸著她的臉。
實際上,江景鑠找了卸妝水,在給媳婦兒卸妝。
也許對他來講,挺新鮮的。
當事人南晏姿卻快氣哭,他是新手,她的盛世美顏要毀了。
“老公,我自己來。”
“姿姿叫我?誰說我認錯老婆的?”
江景鑠按照網上的步驟,慢慢地搗騰著。
如果撇開試驗的對象是南晏姿,她恐怕覺得,他很有學習的積極性。
等妝卸了,鏡子裡出現一張,漂亮得過分的美人臉。
“姿姿看著熟悉嗎?”
江景鑠用腦袋蹭著南晏姿,也沒指望她的回應。
“如果姿姿仍然想不起來,回家給你看結婚證,好不好?”
“……”
你他媽的,比我還會演。
這會兒妝都沒了,硬是能加戲。
你這麼牛掰,怎麼不去當編劇?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南晏姿索性破罐子破摔,開門見山地問。
“姿姿講的,是我理解的意思嗎?”
“少裝蒜。”
江景鑠見把人真惹怒了,不禁好笑地道“被抓包的,可不是我。”
他還未做什麼呢。
“你磨磨唧唧的,不說拉倒。”
“姿姿最近一周,應該浪到飛起了。”
哦。
狗男人不接視頻的那天,就得知她花錢看帥哥的事。
他真能忍啊,都要成神龜啦。
“偷偷罵我,嗯?”
“罵你怎麼了?我還想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