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可可扶著南晏姿下去,找到江景鑠的車,俊美的男人,便大步流星地走來。
南晏姿沒有醉,不過是喝了兩三杯。
江景鑠把她抱到懷裡,放到副駕駛,又用自己的西服蓋好。
因為天色有些晚,小助理自然是被送回家,兩人才回的彆墅。
“姿姿。”
“嗯?”
男人看著她,微微染上紅暈的臉頰,低低地喚她的名字。
她的眸裡是清明的,不像是江景鑠,醉酒後就變了個人。
熟悉的氣息席卷而來,南晏姿的手,下意識搭在他的肩膀。
窗外的月光亮著,照到開得明豔的花兒上,隻聽見沙沙的枝葉作響。
半晌過後。
風停了,花葉彼此相互依偎。
“姿姿是不是,打算把我用過就丟?”
男人的聲音,帶著某種喑啞。
“少冤枉我。”
她都不曾用過,談何丟?
江景鑠親了親,南晏姿泛紅的眼尾,挑眉道“難道姿姿,沒有準備拋下我,跟你的小姐妹去旅遊?”
錦瑟那丫頭,最近晃來啊晃,他怎麼可能視而不見。
“那你的意思,還陪著我?”
且不說江流那邊,肯定不會放他離開。
單單江景鑠那次,不讓她穿漂亮裙子的惡劣行為,南晏姿都記住了。
江景鑠瞧著她的表情,沒好氣地道“我們平時相處時間就不多,你現在一跑,我不得守空房?”
沒有結婚的話,自己住著住著便習慣了。
隻是他如今,已經離不開她。
“那你上班,我在家不無聊?”
“……”
談話的結果,自然是南晏姿去旅遊,江景鑠好好工作。
慘遭拋棄的太子爺,第二天頂著黑眼圈,進的江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