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術之捉鬼奇人!
梁子文聽張晟一說,立馬眉頭一皺,這張嫣然這邊的事還沒有解決,怎麼又來一件,真是要忙死老夫了!皇帝還有個頭疼腦熱不上朝的時候,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消停下來啊!
張晟沒有注意梁子文,繼續道“三個月前,就是七月十號那天,死了第一個人,從那天開始,接下來的幾個月,每個月的十號,都會死一個人!十分詭異!就像是有人謀劃好的一樣,在按計劃進行!”
這麼一算,李高跳樓那天也正是十號,這點是沒錯。
梁子文問道“就因為是每個月十號,你們就懷疑和鬼有關?”好家夥,你們警察破不了案就扯到鬼身上,這也太好推卸責任了吧!
張晟卻搖搖頭,道“子文你聽說我,這幾個人都死的很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都是活的好好的,沒有一點緣由,就突然死了!而且據我們調查,死者死之前都喊過同一句話。”
“什麼話?”
張晟咽了口唾沫,道“對不起!我錯了!”
錢多多趕緊站起來“晟哥,沒事沒事,我知道你也不好意思讓文哥白幫你忙,但這也沒必要道歉,你就象征性給點就行,十萬八萬的!”
“……”
“我是說,死者死之前,都說過對不起,我錯了!”
梁子文狠狠瞪了錢多多一眼,轉而道“晟哥,會不會是這些人都有仇家,仇家來報仇,他們為了活命才道歉呢?”
張晟搖搖頭,道“我們也這樣懷疑過,但是現場根本沒有其他人出沒過的痕跡,一切現象都證明他們是自殺的!”
“那你說說這幾個人都是乾什麼的,互相有沒有關係?有什麼利益瓜葛?”梁子文問道。
現在就是要抽絲剝繭,一層一層解開事情的外表,露出本質。
張晟點點頭,道“子文想問題果然很周到細致。但是很可惜,這些人沒有任何共同點,也沒有任何關聯!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啊!”
梁子文聽了張晟的話,不同意的搖搖頭,道“晟哥,不儘其然,一切事情都不會發生的那麼巧合,總有些許聯係在裡邊,隻是需要咱們抽絲剝繭去發現。好,現在你從第一個死者開始說起,包括性格,職業等等,儘量詳細!”
張晟點點頭,放下酒杯,回想了一下,整了整語言,開始說道“第一個死者是個記者,三十五歲,在通市報業工作,是個工作狂。”
“這個記者在通市很有名氣,經常能拍到一些很難得的場麵瞬間,因此獲過好幾次新聞大獎,自然是挺有錢的,生活過的有滋有味,不過還沒有結婚。”
“性格方麵的話,就是記者的通病,風風火火,而且喜歡問東問西,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他自殺的前一天還和他的同事約好,第二天聚餐,可是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卻突然把自己關在辦公室,一個人在裡邊大喊對不起,我錯了!他同事覺得不對勁,好不容易撞開門後發現,他已經上吊死了!”
梁子文眉頭緊鎖,聽張晟的描述,這裡邊果然有蹊蹺,單單是約好聚餐這點就說明他不太可能自殺!可惜這死者已經死去三個月,應該已經火化了,要知道骨灰不同於屍體,很多關鍵性的東西都被燒沒了,不太好查證!
咱們聽說過驗屍官,但沒有驗骨灰官這一說!
張晟繼續說道“這第二個,是一個富人,是炒股發家致富的,這人沒有什麼教育背景,完全就是愣漢走了運,平時傲慢無禮,目中無人,生活驕奢淫逸,就算是他的親戚朋友去借錢,也是鐵公雞一隻,一毛不拔!”
“你說這麼一個吝嗇鬼,怎麼可能舍得自殺,就算自殺,他不得把錢花光再死嗎?可是很奇怪啊,那天他去洗澡,破天荒對家傭說要自己放熱水,結果又自己放了一浴缸燒開的沸水,喊了一聲對不起我錯了,直接跳了進去!”
“可惜沒有直接燙死,燙成了個廢人,到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看他這下怎麼享受!”
張晟說的義正言辭,又義憤填膺,看來警察都是痛恨這種見死不救的壞人,所謂正邪不兩立,就是這個道理。
梁子文點點頭,示意張晟繼續。
“第三個的話,是飛龍堂的大堂經理……”
梁子文打斷,問道“你是說和起鳳閣並列的飛龍堂?”
張晟點點頭。
這飛龍堂聽名字像是個武館之類的,其實不是。
前邊說過起鳳閣,張嫣然帶梁子文和錢多多去吃過一次。這飛龍堂在通市也是很有名氣的,和起鳳閣合稱龍鳳呈祥,裡邊也是主打麵食,隻不過曆史背景方麵稍稍比起鳳閣遜色。
張晟繼續“這個大堂經理平日裡也是飛揚跋扈,對手下的員工動不動拳打腳踢,惡語相向,有一次就因為一個手下辦事的時候頂撞了他幾句,他就直接把人家給踢打死了,結果他老板,就是飛龍堂的老總,竟然親自花了筆錢,就把死者家屬給打發了!”
張晟越說越氣憤,手裡使勁握著酒瓶,恨不得一把捏碎,就像是那酒瓶是那個大堂經理一樣。梁子文感同身受,自己也是對這種仗勢欺人者嗤之以鼻,雖談不上恨之入骨,但也絕對是不會和這種人來往。
張晟緩了緩,繼續說到“這個大堂經理是在一天早上開例行大會的時候,當著所有員工的麵,喝毒藥死的!也喊了對不起我錯了!”
“下一個就是我們學校的李高?”梁子文問道。
“對,李高的為人怎麼樣,我們還沒來得及調查,但是據當時的目擊者說,他也喊出了那句話,才跳下去的。”張晟回答道。
“還有目擊者?”梁子文驚訝問到,要知道李高是在樓頂跳下去的,樓頂一般都是空無一人。
張晟解釋道“說來也巧,那天你們學校的一個保潔阿姨,正好到樓頂取東西,親眼目睹了李高跳下去的一幕,把人家阿姨嚇得不輕,直接辭職不乾了。”
梁子文點點頭,手托下巴,若有所思。
這事恐怕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