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爆炸就是雙方人在清場,驅趕野獸,開辟場地?’
‘也不對啊……’
兩方的人確確實實已經打在了一起,最中央的兩人在廝殺,他們各自背後還站著自己的同伴,就像是在打擂台賽一樣。
如果有什麼深仇大恨,兩隊人直接在森林中打起來不就好了,樹木還方便隱藏,適合遊擊與追逐。
‘但這是在乾嘛?’
突然一聲槍響,高飛判斷出是一把狙擊步槍。
左邊不遠處一個人影從樹上被擊落,腦袋已經被打爛,屍體掉在地上,居然還有一張猩紅卡。
高飛對那張卡沒有太多的心思,不過他對剛剛開槍的狙擊手倒是挺感興趣的。
那個剛剛死掉的契約者穿著很適合當下這個環境的迷彩與吉利服,按理說躲在樹上還是有一定的隱蔽效果的,殘缺的臉上也有著一些野戰時的塗料。
那種臉上塗的彩是一種防紅外線探測的顏料,作用是破壞麵部特征的協調,抑製麵部反光,破壞塗抹部位的幾何外形,肉眼看到後無法直觀快速的識彆。
另外,最新的迷彩還能減少紅外特征。
現實世界中軍用油彩都是有指定標準的,對皮膚無傷害,不遇水即溶,其成分基本上是彩色泥巴,又叫花泥,主要采用無毒、芳香、不汙染衣物的植物纖維材料研製。
理論上輪回世界出產的效果還要更好一些,但他還是被那個狙擊手給發現了,也不知道他是做了什麼舉動然後被捕捉到了。
對方的狙擊手應該是在控場,儘量保證沒有外人乾擾這一次的對決。
‘不過……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搞得這麼正式啊?’
高飛產生了濃烈的好奇心,主要還是因為日子太無聊了,昨天大戰後他數星星幾乎數了一個晚上,後半夜才睡了一兩個小時,睡眠質量還不是太好,淺層睡眠。
但他精神狀態倒是還不錯,今天過來就是看個熱鬨而已,但要是有什麼好東西他也不介意出手“拿”過來。
已經有一名契約者被斬首,第一場好像結束了,但是死人的那一隊人看到隊友死了貌似並不怎麼在意,隻見另一個人從隊列中持刀跑了出來,然後與場中站著的那個男子再一次打了起來。
‘這樣打不得把人都打沒?’
這種擂台賽就離譜,要是沒有彆的規則限製的話,豈不是總有一方會被打到“全軍覆沒”,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認輸,若是不能認輸的話意味著必須有一方人死絕咯?
‘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那打團戰不好嗎,非要一個一個打。
狙擊槍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目標應該不是高飛這片區域而是另一邊。
看來關注到這邊動靜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從狙擊手開槍的頻率便可以得知。
這時候樹下傳來了“梭梭”的聲音,一條黑色的狗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然後隻見它來到那個身穿吉利服的屍體旁邊,張嘴……
叼起了猩紅卡?
猩紅卡被叼起後黑狗便轉身離開了,速度不慢,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仿佛是特意過來……
‘特意?!’
高飛雙眸明亮,精光一閃,他好像捕捉到了什麼東西,他發現了“盲點”。
這是一個陰謀,不,用圈套來形容可能會更加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