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又被虐了!
雲中水榭大門打開。
蘇恪拖著一車……
一車屍體前來。
那股熟悉的惡臭又迎麵撲來。
所有人都捂起了口鼻。
蘇恪一邊笑,一邊走。
“蘇恪,你這是在做什麼?”夜沭強忍著難受卻又要保持威嚴的樣子真滑稽。
“我把雲家的屍首給帶來了!”
“人都死了你把屍體弄來做什麼?難不成屍體會說話嗎!”
“是!屍體自會表明真相。”
蘇恪說完便掀開了埋在屍體上白布。
那股惡臭越來越濃烈!
屍體暴露在眾人麵前,觸目驚心,腐水流了一地,所有人都向後退了幾步。
“屍體上的傷痕,卻為劍傷,但除了雲公子和雲宗主,其他人都並非是劍傷致命!”
蘇恪此話一出眾人又看向君臨,難不成真的是被弑靈曲所殺?
“你們無須看向君二公子,如果君二公子要奏弑靈曲的話你們今天看到的就不是屍體了而是一堆齏粉。”
蘇恪指向一具屍體,繼續說道。
“屍身放置一天,顏色應呈青綠色,而這裡的每具屍首都是黑色,這證明他們都是中毒身亡,而他們衣衫上都沾上的白色粉末,是毒藥。”
鳳衍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麵無表情…
夜沭問“這又能證明什麼?君家難道不會使毒嗎?”
蘇恪答“君家可是名門正道,怎麼會使毒呢?自古以來,所有名門正道都不屑使下毒這種卑鄙手段。不過據我所知,那年討伐莫氏的時候,你可是靠下毒封住了莫家弟子的靈力,論下毒,你夜沭可是玄門世家的鼻祖!”
夜沭一掌震碎了雲嘯坐了二十年的寶座,嗬道“蘇恪!你含血噴人!”
蘇恪冷笑著說“盟主,我又沒說這次也是你下的毒,你如此激動做什麼?”
夜沭站起身來“你提當年之事,不就是暗指是我夜家下的毒!我夜家與雲家無仇無緣,為何要痛下殺手!”
蘇恪雙眼猩紅“那夜家與莫家又有何恩怨!屠雲家滿門就叫痛下殺手?那屠莫家滿門呢?就是替天行道嗎!”
他在討公道,替莫家討公道
曾經的蘇恪是個無憂無慮的少年,隨心而活,如今蘇恪已不再是少年。
“蘇恪!莫家是玄門叛徒,他們家當初是私藏了魔族之物,眾仙家才合力討伐的!你休得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給我們蘇家抹黑!”
站出來說話的是廣陵蘇氏的家主,蘇恪的父親,蘇黎…
“蘇宗主,你怕是年紀大了不記事了,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經和蘇家脫離了關係我說何話做何事,與你蘇黎,廣陵蘇氏有何關係。我又不修蘇家術法,不吃蘇家米糧,不過恰巧姓蘇而已,怎麼還需要我改姓嗎?”
論吵架,鳳瑾還真沒見過人能贏過蘇恪,蘇黎被氣得當場暈了過去,直呼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啊!
蘇恪從袖裡拿出了一個方子“盟主,你也且稍安勿躁,這毒藥裡集齊了龍涎草,鳳尾花,藤蘿,曼陀羅,南天竹等十幾種毒草研製而成,看這些屍體所需的劑量,是需要大量采集這些毒草的。你隻需拿著方子去各地藥鋪和采藥人那裡詢問,便能知道到底是何人下的毒手,每家派出一人共同搜查,你看這個方法如何?”
“君桓讚同”
“鳳衍讚同。”
“蘇黎讚同。”蘇黎爬起身來,舉起了手。
……
如此一來,夜沭不同意也得同意,他怒氣衝衝地帶著自家弟子離開了雲中水榭。
“爹爹,您是回去瀾滄還是在琴州逗留幾日。”
鳳衍說道“自然是回去…”
鳳瑾嘟起了嘴巴“你難得出來一次,連一個時辰都沒有,又要回去了。”
鳳衍伸出手捏了捏鳳瑾的臉“你也知道,我不習慣待在虛空之境以外的地方。”
這一點,君臨是清楚的。
鳳家一直隱匿於世外,鳳衍更是非大事不出,在各玄門世家之中,算得上最神秘的。
君桓問“你看這兩個孩子的婚期定在何時?”
君桓這話一出,鳳衍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