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又被虐了!
鳳瑾回到蘇宅子已經天黑了,一進院子就四處找蘇恪。
結果在廚房裡找到了正在下廚的蘇恪和莫弦莫弦炒菜,蘇恪切菜的畫麵真的是和諧得天衣無縫,這兩人是準備搭夥過日子了嗎?
正在切菜的蘇恪看到鳳瑾進來,立即放下了手中的蘿卜“你這一天野到哪裡去了?還知道回來?”
蘇恪拿著刀指著鳳瑾的樣子,像極了教訓孩子的老父親。
“去看卿姐姐了,順便繡了個荷包?”
鳳瑾這句話不僅令蘇恪震驚不已,還嚇得莫弦手一抖,一盅鹽全灑進了鍋裡。
蘇恪怎麼也不相信,肯定是他聽錯了,於是又問了一遍“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鳳瑾翻了個白眼,一字一頓地說“我!繡!了!個!荷!包!”
蘇恪這次是真的聽清楚了,但是還是不敢相信,這五指不沾陽春水的鳳大小姐的一雙手從來都隻拿劍,偶爾撫撫琴,從來沒聽說還會拿繡花針啊。
鳳瑾看著蘇恪一臉見鬼了的表情把荷包遞到了蘇恪麵前。蘇恪放下了菜刀,接過了荷包,他怕他一不留神太激動了失手把鳳瑾給捅了。
蘇恪瞥了一眼!就一眼!然後笑得停不下來
鳳瑾不解道“笑什麼?”
蘇恪擦了擦眼角剛剛笑出來的眼淚“這是你繡的!”
“當然!”
鳳瑾理直氣壯地說著,還把紮滿了血洞的手伸到蘇恪麵前“喏—手都被紮破。”
這下蘇恪笑得更厲害了:“你這是手嗎?分明是馬蜂窩!哈哈哈哈。”
鳳瑾“!!!”
在一旁炒菜的莫弦,已經不記得自己都放了哪些佐料了。
他剛準備把這一鍋倒了,後來想想,隻要是他做的是毒蘇恪都會說好吃,既然這樣就不要浪費這一鍋色香俱全的醋溜魚
蘇恪忍著笑,一本正經地問道“人家姑娘繡的荷包都是繡鴛鴦繡並蒂蓮,你繡個白菜是有什麼特彆的寓意嗎?”
白菜?
白菜?
莫弦歪了個腦袋想要看看哪個白菜長什麼樣,結果鳳瑾一把搶過蘇恪手中的荷包小心翼翼地放回了袖中,沒看著。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白菜,那乾脆下道菜就炒白菜吧,鳳姑娘應該會喜歡吃。
“什麼白菜!你瞎啊,繡的明明就是蘭花!”
蘭花?
蘭花?
蘇恪突然覺得自己的靈魂受到了打擊,智商受到了侮辱,一下子有些緩不過氣來。
莫弦抱了顆白菜向蘇恪走了過來,纖長的手指還在扒拉菜葉子,看著鳳瑾氣衝衝地樣子,想要打個圓場。
“鳳姑娘莫生氣,蘇恪他見識淺薄不識蘭花,是他的錯!”
蘇恪“!!!”
鳳瑾聽莫弦這麼一說,頓時就消了氣。想了想又非常同情地看著蘇恪“長得醜不是你的錯,沒有見識就是你的錯了。”
蘇恪“!!!”
要不是莫弦幫著鳳瑾,他今天定要和鳳瑾死磕到底,畢竟論吵架,誰吵得過他!
莫弦拍了拍蘇恪生氣地小腦袋“去幫我把白菜洗了。”
蘇恪瞪了莫弦一眼,抱著白菜去井邊洗菜了。
“君臨他來了,在堂中”
莫弦話還沒說完,鳳瑾就朝廳堂跑去。
君臨這次沒有戴麵具,悠然自得地坐在桌邊喝茶,旁邊還坐了一個姑娘,正含情脈脈地在和君臨說什麼,君臨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還是以前那副淡漠的樣子。
鳳瑾在廳外站了半天,原本不想進去,可是那姑娘越湊越近,君臨似乎沒有一絲拒絕的意思,讓她十分惱火,直接就氣衝衝地走了進去。
她原本打算質問,後來一想她好歹也是世家小姐,這樣做顯得很像深閨怨婦,不體麵。
“我回來了。”
鳳瑾很自然地坐到了君臨身邊,一手挽著君臨的手臂,一手拿過君臨手中的杯子把剩下的茶喝了個精光。
君臨眼角一抽,淡淡地回了句“嗯。”
另一旁的小姑娘,瞪大了眼睛,她從未見過一個女子這麼放蕩,居然大庭廣眾之下挽著臨哥哥的手,還用臨哥哥喝過的杯子!不知羞!
“臨哥哥”
鳳瑾瞥了一眼小姑娘,然後看笑著看向君臨“有客人?這位姑娘是?”
君臨答“蘇恪的堂妹。”
他的手還被鳳瑾挽著,鳳瑾又笑得詭異,不禁感覺背脊一陣冰涼
鳳瑾問“哦?你和她很熟?”
“不熟。”
簡單的兩個字猶如一把利刃插到了小姑娘的心上,小姑娘眼睛一紅,好像馬上就能掉出眼淚。
“既然不熟,那她為何叫你臨哥哥?叫的這麼親熱?”
君臨“”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鳳瑾剛才一係列反常的舉動,是因為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