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又被虐了!
逐日不知為何主上突然變換陣法,也不敢追問,主上的心思一向猜不透。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讓各位愛卿久等了,耽誤了這麼長時間,今日就讓孤的兒子們和王公世子們鍛煉鍛煉身手吧。”
這日頭著實有些熱,慕容炎自己也有些受不了,畢竟還是老了啊。
“既然如此,那就讓太子殿下第一個吧。各位沒有意見吧!”
雲離把玩著手中的折傘…戲謔地看著慕容月。
在這東離國誰敢對國師有意見,就連王上都要禮讓他三分。
慕容月站起身,望向雲離,正好撞上了雲離深冷的眸子,他渾身散發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冰冷,像他的衣服一樣蒼白,那日在禦花園確是不同的,雖然也沒有笑,但望著她的眼神是那種似陽光般的溫柔。正是埋藏在眼底的溫柔,讓她沉溺了三年。
若他不是雲離,而自己不是慕容月,那該多好…
“父王,兒臣先行一步。”
侍衛為慕容月穿戴整齊,她翻身上馬,動作熟練。
“辛苦國師大人主持這次的秋獵,想必今年秋獵會十分精彩!”
好一個慕容決,這是在提醒他,今年狩獵是他主持,若出了什麼岔子,他逃脫不了乾係。慕容決今日著實給了他很多驚喜,可惜啊,以後再也不會有了……
“臣預祝太子殿下拔得頭籌。”
“國師知道我的實力的,第一可不敢當。國師大人武藝超凡,若本宮發生了什麼危險,大人記得來救我。”
慕容月笑著,笑得絕美。
這一眼便是最後一眼了吧,雖然明知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是她仍想貪心地多看一會兒,她終於找到了他,可他將要殺了她。
雲離,若是你知道我是慕容月,你會不會…後悔?
雲離看得晃了神,有那麼一瞬間,他看花了眼,似乎剛才那個攝人心魄的笑靨,不是慕容決,而是慕容月!
不可能,不會是慕容月,她隻是一個養在深宮的公主,不擅武功,而她的性子是如火般的熱情沒有剛才那副清冷果決,不可能是她,也不會是她。
雲離從沒有想過要傷害慕容月,即使他想殺光慕容炎所有的親人,唯獨慕容月他舍不得動她分毫。
慕容月看著林子裡似乎沒有任何異動,平靜的詭異。
雲離會如何做?布下殺手?還是埋伏陷阱?還是二者都有?
她小心翼翼,觀察四周,十分警惕。行了一段路沒有發生任何動靜,她也順手狩了幾隻獵物…難道,哥哥的消息是錯的?
林子外,大臣們相互閒聊著打發時間。雲離卻等著,等著慕容決的死訊。他要慕容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一個個在他麵前死去,他要慕容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主上,慕容決已進入陣中,是否現在啟動陣法!”
逐日在暗中詢問。
雲離笑著點點頭,慕容炎這是我送給你的第二份大禮。
不過一會兒,天便陰沉下來。原本寂靜的林子,喧鬨起來,所有野獸都開始怒吼。
這突如其來地變化將慕容月嚇得不輕!怎麼會這樣?雲離難道可以操縱野獸?
慕容月沒有時間多想,畢竟她麵對的是一大群野獸。她不擅武功,僅會一些花拳繡腿,在這群野獸麵前隻能逃。這樣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她攀到一棵樹上,望著下麵一群野獸。她記得書上記載,動物視力模糊,靠嗅覺辨彆方向。就好比她現在爬上了樹,它們就失去了目標在原地打轉。
她突然靈機一動,用劍在手臂劃了一口子,扯下衣袖捂住傷口,讓鮮血浸濕衣袖。當衣袖染滿鮮血之後,她從頭上拔下銀簪包在衣袖裡,使勁擲到野獸身後。
慕容月觀察著野獸們的反應,果然它們向衣袖的方向衝氣,野獸問到鮮血的味道,已經開始發狂甚至開始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