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嗯,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每天放在家裡,養眼!帶出去,有麵子!
喜歡不喜歡那就另說。
這不重要,爺又不是養不起!
至於他願不願意這個問題?
嗬,管你是不是被迫的,既然已經到了爺的地盤,就是爺的人了!還能容得了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不過,她顯然忘了一件事。
這裡可不是現代!
她眼中風華絕代的新王君,在這個世界的人眼中,不過是相貌極佳。
她覺得高大挺拔的完美身材,卻是身材魁梧的代表。
他的身高比她高那麼多,出去了,彆人隻會說,她被自己的君卿壓上一頭,怕是妻綱不振呀!
這樣帶出去,怎麼可能有麵子?
不過,現在正在犯花癡的岑錦兮才想不到這裡!
當然,她可不會把她想的那些話說出來。
一來不合身份,二來嘛,說出來多折損她那高大威武的形象!
誰還不要麵子不是?
已經走至她身前的君墨琰蹙眉,看著她那花癡的眼神格外不耐。
這讓他心中那一絲還沒完全褪去的驚豔都消褪下去。
果然,再完美的外在也彌補不了她的水性楊花,嗬,居然還覬覦他!她配嗎?
“走吧,王爺!”君墨琰淡淡開口,打斷了岑錦兮的花癡,將她拉回現實。
‘嗯?哦!走吧!’岑錦兮先是迷茫的看了他一眼,而後才迅速記憶回籠。
反應過來後,她不由得暗罵自己,沒出息!
麵上卻強裝著淡定,淡定地帶頭走進了入宮的馬車。
看著岑錦兮那難得的呆萌和迷茫,以及反應過來後強裝出來的淡定,君墨琰突然覺得順眼多了。
畢竟,比起從昨日到現在這個女人表現出來的傲氣,囂張和挑釁,現在這樣真的再順眼不過了。
馬車不疾不徐地走著。
車內,君墨琰閉目眼神,岑錦兮側躺在軟榻上,單手撐頭,另一隻手拈起旁邊桌子上的糕點,甚是悠閒地品著。
長長的青絲順著她側躺的姿態,或垂在身前,或鋪在身後的軟榻上。
青絲,紅榻雪膚,紫衣構成了一幅極為美好的畫卷。
畫中的人兒,如妖似仙,如魔似神,美豔不可方物!
岑錦兮一邊吃著糕點,一邊注視著麵前正在閉目養神的男子。
良久,她開口道,“昨日你身上的軟筋散是君文殊下的吧!為了防止你逃跑。”
“讓爺來猜猜,你身上應該還被君文殊下了一種毒吧?嘖嘖,真是個小可憐!不過,要不是爺又給你下了一種毒,你是不是打算今天就逃跑來著?”
聞言,君墨琰睜開眼睛,猶如古潭般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怒意,“若非我招人暗算,受了傷,怎麼可能讓那種趁人之危的宵小之輩得逞!還有,你到底怎樣才肯將解藥給我?”
“嗬,給了你解藥好讓你逃跑?好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爺這個錦王被新婚王君嫌棄到逃婚?你是當爺傻嗎?”岑錦兮嗤笑一聲,不屑道。
“我可以答應你三件事,隻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可以幫你,隻要你給我解藥放我離開。”君墨琰提出交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