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琰又拍了拍岑錦兮臉,語氣顯然更是不爽。
“嗯。”
岑錦兮還是昏昏沉沉地發出一個鼻音。
君墨琰這才覺得不對勁,摸了摸岑錦兮的額頭,有些發燙。
剛剛他還以為是縮在被子裡悶出來的熱度,沒想到是發燒了。
他起身點亮蠟燭,借著燈光,他看到岑錦兮的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
一個習武之人這麼體弱,你特麼玩我呢?嘖,老子上輩子欠你的嗎?活該被你禍害?
君墨琰緊鎖眉頭,心裡暗罵幾聲,但還是做不到不管不顧。
俯下身,他將岑錦兮抱到榻上,又將被子掖好才轉身出門。
“舞琴,舞書,開門。”
君墨琰黑著臉敲開舞琴二人的房門。
“君公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舞琴打了個哈欠,睡眼迷蒙地問道。
“你家主子發燒了,你們有退燒藥嗎?沒有的話就去給她請大夫。”
說完,君墨琰轉身就走。
通知她的手下已經仁至義儘了,他才懶得多管呢,病死活該。
“什麼?君公子,等等我們。”
舞琴和舞書呆了一下,看著君墨琰瀟灑離去的背影,頓時清醒了,連忙跟上去。
“王爺怎麼會突然發燒?”
舞琴看著床榻上蜷縮成一團的人,蹙起眉心。
“我去請大夫。”
舞書說完就出了房門。
“你是不是讓王爺睡地鋪了?”
舞琴的眼角餘光忽然瞥到了鋪在地麵上的被子,頓時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男子,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