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吟伸手去扶翩如鴻。
那君博寧本就是個棋子罷了,阿鴻整就整了,於她無礙。
“謝陛下。”
翩如鴻起身,雖然還是臉色難看,卻已不似方才那樣麵若寒霜。
“你急什麼?朕又沒說怪你。低頭。”
岑月吟失笑,今日來陰鬱的心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愉悅。
她擁著翩如鴻精瘦的腰身,抬頭吻了上去。
翩如鴻一愣,很快回應起來。
兩人糾纏著,半晌,才戀戀不舍的結束這個吻。
周圍宮人也很識相,紛紛眼觀鼻鼻觀心,不敢亂瞄一眼,心裡卻還是在為暮君陷害了祁君這事震驚。
這暮君殿下平日裡雖是清冷了些,可向來都算是好脾氣的,沒想到竟因爭風吃醋而害人,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可更讓人吃驚的是陛下的態度,陛下竟絲毫不怪罪。
看來,宮中傳言有誤,這哪是要失寵的樣子啊?分明比那祁君殿下受寵的多。
日後,還得好生供著。
岑月吟拉著翩如鴻坐在軟榻上,心情極好。
抬眸,這才注意到周圍那些宮人。
想到翩如鴻害了君博寧的事,她開口敲打。
“今日之事,任何人不準外傳,違者死,都清楚嗎?”
若傳到君文殊耳朵裡,怕是又要被做文章了。
“清楚。”
眾宮人戰戰兢兢。
“退下。”
“是。”
待所有人都走完,翩如鴻猶豫著,還是開口問道。
“陛下為何不怪罪臣?”
“怎麼,你還想讓朕怪你?”
她隨手拉著翩如鴻倒在軟榻裡,軟榻很大,兩個人躺下也不顯絲毫擁擠。
岑月吟隨手捋起他一縷發絲,在指尖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