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事態緊急,很快,岑錦兮便與皇姐及大部分暗衛取得聯係。
一輛極普通的馬車上,岑錦兮拆著自家皇姐傳來的信,不過一眼,便麵色大變。
她神色難看的對君墨琰說道,“君文殊越獄了,不知去向。翩羽國連失五城,皇姐剛派了人去支援。”
君墨琰手上拿著另一封信,同樣神色難看,“江月國國君之死,是我們的人做的,他們中了計。”
“我們的人損失了多少?舞書呢,她沒事吧?”
舞書自幼與她一起長大,情分不一般。
若她出了事……
“幾乎全軍覆沒,索性,舞書隻是受了些傷,不危及性命。”
岑錦兮鬆了口氣,執起筆便落下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召舞書回京,又是行雲流水一般,回了皇姐不日返京。
將信傳出去後,岑錦兮便下令疾行。
不過半月出頭,岑錦兮便趕回了京城。
不想,城中戒嚴,任何人不得出入,他們被攔在了城門外。
不僅如此,城門之上的守衛,也都是生麵孔。她更是十數日未曾收到皇姐的書信了。
心,緩緩下沉。
“欸,敢問這位小姐,京城這是怎麼了?為何不讓進出了呢?”
岑錦兮隨意拉了個人問道,是個氣質儒雅的年輕小姐。
想來讀書人,知道的應當多一些吧。
“小姐外地來的吧,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那前禮部尚書越獄後,勾結黨羽,反了陛下。現在皇宮都被圍了,這城門守衛都是她的人。”
“京城街道都被封了,連小商小販都不敢出來擺攤,全城戒嚴。”
霎時,岑錦兮十指攥進肉裡,心更是跌到穀底。
最壞的情況,竟是發生了。
“太上君後和陛下無礙吧?”
君墨琰上前環住她,開口問了她最想知道的問題。
這可是她親爹親姐姐,若是有個好歹,阿兮怕是承受不住。
“明麵上陛下稱病不便朝,實際上,誰知道呢。”
那小姐全程聲音極低,一副生怕被彆人聽到了似的。
“他們不是明目張膽的篡位?如今是誰把持朝政?”
前麵那些話還可以說是好奇,這一句,便是尋常百姓不該問的了。
那小姐當即眼神警惕起來,頗有些防備的看著她,“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好奇罷了,你同我說說唄。反正這都是公開的秘密,說了也無妨,你說是吧?”
岑錦兮訕訕一笑。
還好急著趕路,沒來得及把人皮麵具摘下,否則,便是如今打聽個消息都麻煩。
隻是那小姐也忌諱這些事,不願多言,岑錦兮隻好拉著君墨琰,失望離去。
可剛到了客棧,便被人找上了門。
“爺,君兄,你們終於回來了。”
“胡憲臣?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在爺的城西彆苑嗎?”
岑錦兮本來還想裝一下的,畢竟戴著人皮麵具,但不曾想被直接點破,隻得應下,未免身份暴露,趕忙將他拉進門內。
“拜見殿下,拜見王君,臣前幾日讀書時,驟然得知殿下與王君在外遇害身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