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不一會兒,尹澈恭敬的回來稟報,“王君,那侍衛說兵部眾大人午時未到就各自回府,現在兵部裡隻有一個值班的大人。”
他小心的瞄了一眼聽完這話後臉色突然黑下來的王君,暗自替自家爺捏了一把汗。
“去問,王爺和誰一起走的?”
他可從來都沒有限製過阿兮的自由,一般她去哪裡也會知會他,但如今已然夜暮,她仍不歸府,擺明有問題。
“還有,問清楚這些日子王爺何時離開兵部。”
彆是一直在騙他。
若真如此,嗬嗬……
“是。”
尹澈低下頭,避開王君那陰惻惻的笑,趕忙又去問了侍衛。
還好,王爺是有分寸的,前幾日確實在兵部,隻今日才被平江侯她們拉出去聚餐。
而王君的臉色雖仍是沉,但著實比方才好看了些,淡定的吩咐他回府。
君墨琰一隻腳剛踏上馬車,就頓住了,取下腰間的白玉令牌,回頭吩咐尹簫,“拿我的令牌去一趟青禾樓和東風酒樓,如果找到王爺,讓她即刻回府。”
尹簫一個男子去秦樓楚館多有不妥,有他的身份令牌在行事方便一些。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事實上,他錦王君凶悍之名,滿京都都知,有這令牌在,沒人敢攔尹簫。
隻是,明日他和岑錦兮得在京都出一次風頭了。
但他平時也不出門,不在乎,該讓岑錦兮倒黴了,誰讓膽大包天敢騙他。
嗬嗬。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岑錦兮居然沒在青禾樓和東風酒樓。
不是聚餐嗎,青禾樓是她們以前常去的地方,東風酒樓是京都最好的酒樓,按理說,不應該不在啊。
這個時間,也隻有酒樓和花樓還開著,她還能去哪?
心思百轉千回,思索了半晌,他也沒想到還有哪裡可去。
也怪他待在京城的時日尚短,平日更是不常出門,竟也不知京城還有何處可供玩樂的地方。
……
岑錦兮聚餐聚得很是舒心,和幾個損友談天談地,聊遍京都的八卦,興致一上來,免不得喝點小酒。
當然,她才不敢喝醉,隻是微醺罷了,但酒意著實有些上頭,和拓跋弘幾人哄笑著去了旁邊的賭坊。
好久沒去了,手癢。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賭桌,半晌,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拍在桌子上,“給爺一個骰蠱。”
“今天給你們露一手。”岑錦兮得意的拿起了骰蠱,然後一頓操作猛如虎,秀了好一把搖骰子的技術,酷炫的不行。
又招呼著,“爺揺好了,到你們。”
他們玩的是同花,骰子是特製的,一四五為紅色,二三六為黑色,每人三個骰子,搖出花色一致者勝,黑色勝於紅色。
賭桌上熱熱鬨鬨的,本就微醺的酒意在玩鬨的極為痛快之下,更是讓岑錦兮大腦遲鈍,直到賭桌上有人調侃了她一句——
“要我說,咱們王爺可算剛了一回,居然不怕王君找事了。方才我還經過青禾樓,聽到一個小廝聲稱是拿了王君的令牌來尋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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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補作業中,預計還得補一夜,然後準備準備明早考英語,實慘。不過好在,補完就解放了。
我約了朋友去打暑假工,大概後天走,不清楚具體是什麼工作量,但我儘量多更,麼麼。
s:明天計劃更三千,乖巧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