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悍夫該休了!
君墨琰越想越氣,斜過去一個眼刀。
待會兒再跟你算賬。
岑錦兮:“……”
這一天天的,還讓不讓人過了?
還算賬?嗬嗬。
鼻尖處縈繞著一股濃烈的酒味,想是為了融入軍營跟人拚了不少酒吧,還喝到近子時才回。
嘖,爺特麼都沒跟你算。
艸了,不讓爺喝你也彆想喝。
看看因被君墨琰針對還愣著的君三,她冷哼一聲,“君三,你回房休息吧,他的話你不必在意,安心住下就是。”
此言一出,君墨琰霎時火冒三丈,君三則有些幸災樂禍的退下,臨走時還不忘說一句,“王君的質問,草民惶恐,但草民隻是聽從殿下安排罷了,並無他意。”
“而殿下也僅是見京城不太平,對卷入其中的草民心生同情,這才留草民住下,還望王君不要誤會。”
說罷,就轉身退下,在岑錦兮看不到的角度,給了君墨琰一個挑釁的眼神。
君墨琰:“嗬嗬。”
岑錦兮:“……!!”
爺特麼得罪你了???隨口坑爺?
扭頭一看,旁邊自家君卿那眼神,恨不得撲上來把她掐死。
本來兩句話就能說清的事,被君三這麼一說,君墨琰能聽她解釋才怪!
果然,當她急切的開口,“君卿,你聽我解釋,誤會!他胡說八道的!”
君墨琰隻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我不聽。”
然而眼神卻還在將她淩遲。
你無理取鬨!!!
岑錦兮想罵一句,可是……從心……
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強扯出一抹討好的笑。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答應爺改名換姓,以後你才是真正的君三公子,但爺怕他反悔或者被心懷不軌之人威脅,才把他留在府裡的。”
岑錦兮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把前因後果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終於說清楚了,鬆了口氣。
想想,又氣憤的補充了一句。
“那君三就是個坑逼,就算是變相的軟禁,但對他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啊,爺這固若金湯的王府借給他當宿舍,那麼多高手保駕護航,丫的還害爺!”
先前不還交談挺愉快的嘛,轉眼就變了,男人心,海底針。
岑錦兮在心裡把君三罵了個狗血噴頭。
對此一無所知的君三出了門還沾沾自喜。
看那冒牌貨的臉色,肯定是氣得夠嗆。
切,殿下安排的,他不爽也得憋著,還敢跟殿下鬨不成?
畢竟據他所知,女人的脾氣大多都不太好,最是討厭膽敢違背她們的人,越位高權重越是如此。
像錦王殿下那樣的天之驕女,她說的話定然是不容置喙的。
若是那冒牌貨無理取鬨,定會惹得殿下不悅。
他腦海裡已經出現了錦王滿麵寒霜嗬斥那冒牌貨的畫麵,讓人愉悅不已。
正想仰天長笑三聲,剛一張口就鼻子泛癢,連打了三個哈欠。
他揉著鼻子,身後一股有涼風襲來,他又打了個寒顫。
唔,天氣怎麼突然有點涼,方才不還是悶熱的嗎?
殊不知,岑錦兮淩遲他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