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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讓我夫人跟你說(1 / 2)

寵婢!

許玉春得了命令後,就樂顛顛的出現在朝陽院,景家家主對於一方知府出入他們家客居院落這事兒心知肚明,雖覺得有些不妥,但也不是個不明事理的,故而睜隻眼閉隻眼。

沈沛倒是沒有想到許玉春會出現在這裡,疑惑的看了一眼若冉,隻見若冉眼觀鼻,鼻觀心,隻當自己沒看見。

沈沛似笑非笑的看著許玉春,問他事情考慮的如何。

許玉春等的就是沈沛的這一句話,他激動的跪在地上,說起了自己的打算,可也沒有蠢到家,還是隱瞞了許夢嬌和烏寶林的事情。

沈沛聽完,臉上的嘲諷愈發的明顯,“許大人這是把女兒當成什麼了?”

許玉春隻覺得額頭上汗涔涔的,不知該回應些什麼,卻還是支支吾吾的開口解釋,“直郡王說笑……這……這……直郡王能看上小女,那是小女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所以,所以下官才會這……這……”

許玉春結結巴巴的回應,沈沛多一個字都懶得聽,本就因為頭疼心情欠佳,還要聽著蠢貨廢話,當真是煩躁,也不打算委屈自己,招呼若冉過來應付許玉春。

至於沈沛自個兒,還是覺得圍在火爐邊上暖手更愉快。

若冉本想著把許玉春找過來給沈沛出出氣,沒曾想反而給自己找來了麻煩,這許玉春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怎麼辦到能讓沈沛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同他多說的?如果不是不合時宜,若冉都想去請教一番,若冉覺得不僅僅是她,秦王府所有的侍從都會想知道的。若冉被沈沛推出來,大大方方的受了許玉春的禮。

“郡王妃。”許玉春恭恭敬敬的行禮。

若冉坐在一旁看向許玉春,開門見山的問,“許大人覺得,我們郡王是一個怎樣的人?”

許玉春聽到這問話,雖然有點兒疑惑,可到底圓滑世故,好話說了一籮筐,把沈沛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秦王殿下本人在一旁聽了都不敢相信。

“既然如此,這郡王側妃也是要計入宗譜的,又不是如同沒名沒分的侍妾一般,隻一頂轎子抬入郡王府就好,許大人您之前的那番言論,不僅僅是不尊重自己的女兒,順帶著連我們郡王也不尊重了呢。”若冉語氣輕柔的話,把許玉春腦門上的汗又說了出來。

“那……按郡王妃所言,這件事情應該如何辦才好?”許玉春心中那個著急啊,就怕這件事情出了什麼變故,卻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譜。

“許小姐如同嬌花軟玉一般的人兒,吾見了也是對她印象極好,日後許小姐入了府便是自家姐妹,她娘家遠在江南,王爺又愛重她,這點臉麵,吾還是願意給的。”若冉繼續給許玉春洗腦。

許玉春激動的連連點頭,他一聽見愛重的兩個字,就喜得不能自己,“那……不知郡王和郡王妃是怎麼個打算?隻要下官能辦得到,一定鼎力配合。”

“自然是辦得到的,宗室納側妃又不是抬妾,規矩如何,隻當是按照規矩來辦,讓許小姐風風光光的嫁與我們王爺。許大人也是體麵人,總不至於在這事上犯渾。”若冉三兩下就把許玉春本打算掩蓋的事情給點了出來,許玉春本想著直接把許夢嬌送給沈沛。

名分之類的,也可以之後補上,等到生米煮成熟飯,木已成舟,就算烏寶林想要秋後算賬也不能了。

到時候許玉春也可以有底氣,可他哪裡知道,沈沛和若冉壓根沒打算瞞天過海,反而要把這件事情大肆宣揚出來。

“這……”

“許小姐名動揚州城,她是要嫁給郡王當側妃,又不是抬妾,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若冉冷冷的,看了一眼許玉春,不容許玉春有任何的反駁,並且打蛇打七寸,“莫非,許大人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願意按規矩來?”

若冉這話就差沒有指著許玉春的鼻子說他沒規矩,許玉春有苦說不出,隻能硬著頭皮應下,“許大人,直郡王府不日就會差遣媒人上門,還請許大人做好準備。”

許玉春聽到這話更是左右為難,這說媒,納吉,少說得好些日子,按照直郡王和郡王妃的架勢,也沒有要藏著掖著的意思,這不等同於昭告全揚州城了嗎?

烏寶林手眼通天,哪裡會發現不了?

許玉春高高興興的來,垂頭喪氣的走,沈沛見許玉春那副模樣,心中的惱怒也少了大半,撐著臉頰樂不可支,“阿冉,本王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原來這麼能說會道的?”

若冉送走許玉春後便去了廊下熬藥,她輕輕的扇了扇藥爐子,無奈的應了聲,“這是王爺教得好,奴婢在一旁多聽,多看,也就學了幾分。”

這話沈沛愛聽,他溜溜達達的跑到若冉身邊,想看她熬藥,卻被若冉給趕走,“王爺,煙熏得慌。”

“本王又不在乎這些。”沈沛倚在門框上看著若冉熬藥,坐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冷,隨後吩咐俞長勝把炭盆一道端過來,近距離的看著若冉。

“本王覺得大好了,是不是不用喝這些藥?”沈沛說這話的時候,其實還有點兒可惜,他想起那個甜甜的吻,內心又開始糾結起來,好像多喝幾天也沒有關係。

“王爺,良藥苦口利於病。”若冉扇了扇藥爐,又說起了許玉春的事情,這般大張旗鼓,也是為了讓許玉春和烏寶林生了嫌隙,具體情況他們目前並不清楚,可看許玉春不大聰明的樣子,事情也許會有出乎意料的發展。

“管他乾什麼?本王若是指望一個腦子不好的許玉春,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許玉春的作用,大概也就在惡心烏寶林吧。

“王爺把這件事情弄的那麼聲勢浩大,倘若消息傳到了京城裡,直郡王妃信以為真可如何是好?”若冉當真有這種擔憂,偏偏沈沛根本沒在意。

他歪著腦袋看向若冉,戲謔道,“這件事情和本王有什麼關係?不應該是沈雲操心才對,畢竟沈雲才是直郡王。”

直郡王惹出來的事情,跟他秦王有什麼關係?

若冉“……”

秦王殿下還可以更加不要臉一點嗎?

“況且沈雲雖然頂著本王的名頭去了西北,可該有的功勞還是歸他的,本王不過是為了完成任務,給他製造了一點小小的麻煩,他若是這都不能解決,還有什麼能耐?”沈沛半點不上心,揚州和京城遠隔千裡,這些流言怎麼可能傳回京城裡?

若真的能傳回去,那就是沈雲命裡該有此一劫。

若冉熬好了藥,捏著帕子就要把藥從罐子裡倒出來,隻是有點兒燙,她轉身回屋想再去取一塊帕子,還沒走回廊下呢,就見沈沛自告奮勇的動手,自己去倒了藥。結果好心辦壞事兒,把蓋給碎了。

麵對若冉詢問的眼神,沈沛的目光有點兒躲閃,“……它自己掉下去的。”

若冉把那兩塊碎片收拾到一邊,端著一碗藥吹了吹,“爺,您說今兒個還要出門的,可不能耽誤了時辰。”

沈沛心裡可是老大的不情願,隻是今天確實有要事要辦,他也沒有鬨什麼幺蛾子,捧起那碗藥就一口喝完了,苦的齜牙咧嘴,若冉心領神會的拿出糖罐來,沈沛盯著糖罐子看,若冉反應過來,拿寬大的袖子擋住,自己也彆開臉去。

沈沛滿意了,眼疾手快的抓了顆,隻要沒有人瞧見,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到底吃了幾顆糖。

“爺要出門一趟,不大方便帶你,你若是覺得無趣,就出門逛逛,暗一和暗二留給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讓他們給本王傳話,好好照顧自己。”沈沛仔細囑咐她一番,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帶著俞長勝和四喜出了門。

若冉又一次目送沈沛離開,從前在京城,沈沛出門的時候也會和她交代,卻也隻是簡單的幾句。

如今倒好,沈沛交代的話越來越多,若冉要思考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她甚至都不願意去想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轉變,有些事情想多了,委實頭疼。

若冉開始收拾藥罐子和藥渣子,她對揚州城的風光並沒有多少感興趣,倒是想出門去買些絲線和布料,隻是沈沛不在,要花自己的銀子,若冉也就歇了心思。

可下午還有一次藥要熬,若冉便決定外出購買熬藥的陶罐,畢竟藥罐子這種東西,總不至於有人會大批量的采購放在家裡頭吧?

可景府還真就不是一般人,若冉剛走出院子沒多久便碰見了景潯,雙方打了招呼之後,景潯詢問其若冉的去向,待聽說若冉要出去購買熬藥的器皿之後,告訴她庫房有采購。

若冉“……”

正常人家會采購這些東西嗎?

“母親注重養生,總是會燉一些藥膳,所以府中常備。”景潯微笑著解釋,親自領著若冉去了庫房。

一路上景潯為了不讓若冉尷尬,總是會主動的開口說話,詢問若冉的飲食起居,禮貌周到的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倒是若冉心中生出不小的疑惑,船上的景潯,可不是這樣子的。

像是覺察到若冉的疑惑,景潯頗為尷尬的解釋道,“那時以為若冉姑娘病的很重,所以才會失了分寸,還請若冉姑娘不要見外,隻是昔日在下見過暈船丟了命的人,故而有些唐突了。”

若冉表示理解,“多謝景公子掛念,我已無大礙,如今住在景府,還多虧景公子照顧。”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就走到了一處學堂,景家家大業大,若冉也不是有事沒事喜歡亂跑的人,以至於在這裡住了那麼多天,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學堂,景潯帶她走的是近路,會路過家族的學堂。

“這是景家族學。”

“為何是分開兩邊的?是男學和女學嗎?”除此之外若冉也沒能想到彆的。

可若冉話音剛落,就見到景潯滿臉苦澀的搖了搖頭,“不是,是嫡係和庶係。”

若冉聽到這個答案,久久不能言語,她怎麼都沒想到景家這麼個大家族,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雖說大家族講究嫡庶分明,卻也隻是私下裡的。她曾經見過有人感慨一個姑娘人品家世樣樣都好,卻遺憾姑娘不是嫡出。

嫡庶分明與其說是家族在意,倒不如說是印刻在旁人骨子裡的印象,但凡大家族,往往都是把孩子放在一塊兒教養的。出生雖然沒的爭,可後天的撫養卻沒有多少偏差。

沈沛也曾經說過,苛待庶子庶女,那是上不得台麵的人家才會做出來的事情,宮中皇子也眾多,嫡出隻有太子和沈沛二人,難不成其他皇子有沒有資格上書房了嗎?

這是什麼道理?

據若冉所知,強調嫡庶分明通常都是古板老孺。

怎麼到了景家居然會這樣做?

把嫡出和庶出分開養,宛如楚河漢界,涇渭分明,這當真沒有問題嗎?

“景公子心中,似乎是不願意的?”若冉試探的問道,嫡出和庶出,這本就是千古難題,先天的身份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卻也不是不能通過後天努力改變。

隻是景府的做法,怕是要讓這些庶出的孩子們從小就清楚的認識到一件事,他們無論多麼努力,多麼優秀,出生就已經注定,注定是沒的爭。

“這是族老決定的,從家族伊始,就是如此……”景潯看著那涇渭分明的學堂,心中難受的很,尤其是想起昔日庶出的堂弟問他,是不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是沒有用的。

那時候,景潯真不知要如何回應。

“所以呢?”若冉有點不清楚景潯的打算,景家的事按道理來說不需要告訴她一個外人,可景潯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就是不知道他是另外有打算,還是隻想找個人說說話。

“若冉姑娘,對嫡庶是什麼看法?”景潯忽然問道,若冉聽到這話,著實愣了愣神,嫡庶有什麼看法?

她的出身,怕是連庶女都夠不上,哪能大言不慚的去談什麼看法?

可景潯問她,她也隻能硬著頭皮扯上幾句,“嫡出出生高貴,有些事情從出生開始就已經注定,而庶出的,總要付出許許多多的努力,才能夠讓旁人肯定,庶出的孩子們努力了,不一定能夠得到誇讚,可倘若不努力,人人都會怪罪到他的出生上,比如‘到底是庶出的,上不得台麵。’或者‘庶出到底庶出。’說到底,這些都是偏見,而偏見從頭到尾都在。”

印刻在人的骨子裡。

“當然,嫡出也不見得全是好的。嫡出也有嫡出的苦惱。”若冉想起沈沛來,意有所指,縱然沈沛已經足夠優秀,可有一個更加優秀的兄長在,他總是會被拉出來做比較,太優秀不行,太平庸也不行,沈沛從不理會旁人說什麼,因為沈沛早就知道,他不可能滿足所有人。

“是啊……偏見,從頭到尾都在……”景潯也明白這個道理,可他還是覺得族學裡把嫡係和庶係分開,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這等同於放大了偏見,長此以往下去隻會積怨越來越深。

景潯找過父親,找過族老,可族老頑固,父親亦是有心無力,當景潯把這些話告訴若冉的時候,若冉卻覺得這事兒挺好解決的,“景公子是家族的嫡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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