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向東對袁鯨歌安排了一聲,過去扶起了喬少陽,當他看到喬少陽肺部的傷口,雙目一瞪!有生命危險!淩向東立即背起了喬少陽,放他在了後座上。
安置好柳婉清和喬少陽,淩向東躍上了駕駛座。
倒車。
吉普牧馬人的前臉已經撞壞了,隨著車身抖動,車燈和保險杠都掉了下來。
“打掃一下現場。”
淩向東對袁鯨歌留下六個字,駕車飛馳而去。
此時的餐廳裡,隻剩下了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人,劉炳龍和劉炳虎已經奄奄一息,而黃昊星依舊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袁鯨歌掃視了一圈,饒有興致地拿起了被扔在地上的噴霧劑,看了一眼,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邁著貓步,來到了劉炳龍的麵前,按下了噴霧劑。
“嗞——”劉炳龍大驚失色,但是身重兩刀,他已經失血脫力,根本逃不了。
最後,他實在憋不住了,大口喘了一口氣,卻聞到了一種清香的茉莉花香味。
“哈哈哈,看你嚇得那樣子!太好笑了!”
劉炳龍狐疑地看著袁鯨歌。
“這隻是普通的空氣清新劑!”
袁鯨歌又指了指那碎掉的碘酒瓶,“那瓶也隻是普通碘酒,加了點香水而已。”
劉炳龍雙目一瞪,氣惱至極,兩隻眼睛都赤紅起來。
“可你看到他帶著口罩,就以為那些東西有毒,你一直憋著氣,因為缺氧影響了行動……你還不明白嗎?”
袁鯨歌收起笑容,嚴肅了幾分。
“你輸得並不冤枉,因為你輸的不是身手,是腦子!”
劉炳龍大口喘著氣,身子一軟,癱在地上,長歎了一聲。
“心服口服。”
袁鯨歌看了看劉炳龍的傷口,說道“活不久了,還有什麼遺言嗎?”
劉炳龍看著袁鯨歌,問道“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袁鯨歌搖了搖頭“抱歉,我也不知道。
彆這麼看著我,我確實不知道,因為我還沒有那個資格。”
劉炳龍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了“我死不要緊……姑娘,能不能放我弟弟一條生路?
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劉炳虎雖然倒在地上不動了,但是胸口很明顯還有起伏,或許有得救。
“雖然我很喜歡錢,但是這一次,我隻能說抱歉了。”
袁鯨歌搖了搖頭,仿佛在自言自語。
“你們動的那個女人,是他的逆鱗,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都重!”
劉炳龍兄弟已經完全喪失了行動力,已經毫無威脅。
袁鯨歌沒有再理會他們,而是走向了正蜷縮在一旁的黃昊星。
剛才發生的一切,把黃昊星嚇得魂飛魄散,背靠著餐廳的吧台,癱坐在地上,下身的西裝褲子都濕了一片。
“幸好戴了口罩。”
袁鯨歌一臉的嫌棄,高跟鞋踩住著黃昊星胸口,“黃家大少是吧,聽說你們黃家在湧川市很厲害?
很多事情都能擺平?”
黃昊星看得出來,袁鯨歌絕非善茬,求饒的時候,說話已經結巴了。
“彆……彆殺我,你要什麼儘管說,我什麼都可以做,我也可以給你錢……還能給你房子!你彆殺我!我不想死!”
“我當然可以不殺你,因為你還有點用。”
袁鯨歌取出了一把手術刀遞給了黃昊星“按我說的做,拿著!”
黃昊星的手,顫抖著接過了手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