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向東不解風情的問道。
“我提前過去準備下台詞不行嗎!”
柳婉清依舊醋意滿滿的樣子。
“那我送你。”
淩向東急忙起身,還想要再去牽柳婉清的手。
豈料柳婉清甩手躲了過去,從包裡拿出了一張嘉賓通行證,掛在了胸前。
“不用送了!嘉賓證是一人一證,你進不去的!”
淩向東還想跟上去,柳婉清教訓道“好好欣賞你的鋼琴師!你要敢跟上來,我拔了你的舌頭!”
說罷,柳婉清獨自走向了出口。
看著柳婉清的背影,淩向東百思不得其解,怎麼忽然生氣了,難道我又說錯話了不成?
淩向東顯然不知道這樣的一句話——這個世界最凶殘的動物,就是一個正在吃醋的女人!他現在應該做的,就是死皮賴臉地跟上去,然後哄她。
但是作為一個直男,淩向東太“聽話”了。
柳婉清故意走得很慢,就是為了給淩向東一個機會追上來。
可是柳婉清已經走進了出口的通道,卻發現淩向東依然沒有出現,心裡的無明業火更加旺了。
就在這時,在一群保鏢的保護下,沈浪、張霸等人順著通道正在往18號台的場地走。
在他們的簇擁下,一個精壯的男人走在了最中間,很顯然,他就是張霸請來的師傅。
誰?
程興強。
去年,張霸打聽到了武癡程興強的大名,專門慕名而來學了一段時間,武技突飛猛進,這才拿到了一次重量級搏擊比賽的冠軍。
也正是因為獲得了冠軍,張霸被沈浪高薪請過去當了貼身保鏢。
柳婉清走到這裡,正好和這麼一群人碰了個正著。
“站住!你就是剛才打人那小子的老婆吧!”
沈浪虎視眈眈地看著柳婉清,語氣滿是戲謔。
“想不到這小子豔福不淺,居然找到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妞兒!”
柳婉清心裡有火無處發泄,哪裡肯給沈浪麵子,怒氣衝衝道“給我讓開!”
“你讓我讓開就讓開,你特嘛當自己是誰啊!”
沈浪怒道,“夫債妻償,我就先拿你開涮!”
說著話,沈浪揚手就要打柳婉清。
“住手!”
程興強一把握住了沈浪的手腕,冷聲道,“誰打了你,你就去打誰,欺負人家的女人算什麼東西!”
“姑娘,你走吧。”
程興強對柳婉清說道。
柳婉清感受到程興強身上那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氣場,頓時一驚“你是什麼人?”
“算不上找麻煩,聽說他身手不錯,隻是來討教幾招。”
程興強說道。
柳婉清雖然正在生淩向東的氣,但是這是大是大非的問題,她可不準備讓淩向東陷入危險。
“討教的話隨時都可以。”
柳婉清看著程興強,“今天就不要再添亂了。”
張霸見柳婉清口出狂言,罵道“哎呀!你個小浪蹄子,居然還敢在我師父麵前囂張!”
這時,沈浪舉手示意張霸住嘴“師傅都已經說了,不要對女人動粗,那咱就來文的。”
柳婉清警惕地看著沈浪。
“聽好了!你老公剛才這叫做蓄意傷人,打架鬥毆,尋釁滋事!”
沈浪侃侃而談,聽那口氣就好像自己是個審判法官。
“根據我們傷者的情況,情節較為嚴重,如果要判的話,起碼兩個月的監禁,還要賠償醫藥費、誤工費等費用,另外還要對我公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