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晉齡拍了拍陳慶九的肩膀。
王晉齡出了門,這湧川的一眾大佬也跟著走了出去,來的快,走得也快。
根本沒人注意到躲在角落裡的蔣海元。
蔣海元可不傻,他看得出來這些人的關係,自己被打殘這事兒,就算是白打了。
對方連是湧川軍政商界大佬都恭敬不已,根本惹不起啊!就在眾人走後,阿彪進了房間。
“淩先生,讓您受驚了。”
阿彪一臉的歉意,捂著胸口,“剛才我想進來,豈料對方如此了得,我根本進不了身。”
“不怪你,這些人來曆不凡。”
淩向東說道。
阿彪從兜裡拿出一張黑金色的卡片,“這是那人臨走前留下的,說今天酒吧造成的損失,由他支付。
我查過了,這場卡的餘額,有足足3個億!”
蔣海元和那一眾女孩都聽傻眼了!3個億!“姐夫!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對你這麼客氣啊!”
薑小芊好奇不已。
淩向東想了想,回答道“我沒見過這個人,他不是誤以為我姓黑,明顯是認錯人了。”
阿彪看了一眼在旁邊瑟瑟發抖的蔣海元,問道“這個人怎麼處理?”
“結了賬,就讓他滾蛋。”
淩向東說道。
蔣海元大叫道“不是那個姓王的賠償損失嗎?
為什麼還要我結賬?”
“戒嚴的時候客人被遣散走了,沒辦法結賬,人家賠償的是那些損失。”
阿彪冷冷地看著蔣海元,“你人不是還在這裡嗎?”
“可是……”蔣海元一臉苦逼。
阿彪笑了“你不結賬也沒關係,蔣同光就在外麵候著,我去找他就是了,且看看他是否給我們喬七爺麵子。”
“喬七爺是誰?”
蔣海元問道。
柳婉清這是挽著淩向東的胳膊,向外走去,便走看了蔣海元最後一眼“問出這個問題,你已經敗了。”
作彆了其他同學,柳婉清和淩向東上了車。
“黑曼巴是種毒蛇的名字,用在人身上應是個……代號吧?”
柳婉清扭頭盯著淩向東,“以前,我介意你有事瞞著我,那是因為我不在乎,但是現在我情況不一樣了。”
淩向東愣了愣。
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我柳婉清現在在乎你了,所以我要知道你的過往,你不能再騙我了。
柳婉清問道“黑曼巴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彆告訴我都是誤會,我不信!”
淩向東咬了咬牙,說“先陪我去一個地方,到時候我會將這些事都告訴你。”
與此同時。
在另一條街上,一輛行駛中的防彈版加長林肯車中,王晉齡和陳慶九也正在談論同一個問題。
“尊長,那個叫淩向東的到底什麼人?
為何連您都對他如此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