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誕生霸主之路!
隨著古東赫爾達的部隊和德瑟特等人成功會師,來自指揮部的軍令開始重新傳達給軍團各個部分,此時古德已經失去了指揮權。
古德現在的處境有點尷尬,回想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行為毫無疑問是大罪,難保德瑟特不會放過自己。古德此刻不太想去德瑟特身邊,隻好跟著步兵們行動。
嗚嗚嗚~~,一陣陣軍號響起,這意味著一道道來自德瑟特的軍令正在傳達給軍團各部。
此時的戰局,巴坦尼亞人依然占據著上風,在高昂的士氣支持下,巴坦尼亞人的軍團還在不知疲倦地朝瓦蘭迪亞軍團發起攻擊。
反觀瓦蘭迪亞軍團這邊,從指揮官到士兵們都已經疲憊不堪,低迷的士氣彌漫在所有人的心頭。騎兵部隊已經全軍覆沒,麵對巴坦尼亞人騎兵的不斷騷擾衝擊,隻能依靠瓦蘭迪亞弩手們到處救火。
德瑟特不出意外地下達了撤退指令,此時的瓦蘭迪亞軍團在德瑟特的指揮下開始朝後方撤退,德瑟特希望軍隊能夠順利渡過兩界河,依靠河流來阻擊對方的攻擊。
這個想法無可厚非,隻是實行起來有些難,必須要有人帶領部隊殿後。而這樣膠著的形勢下,這支部隊極有可能因此全軍覆沒。
這個重任隻有一個人能承擔得起,那就是核心位置的昂瑟裡和他帶領的步兵隊伍。
隨著新的軍令下達,左右兩翼的步兵開始先行後撤,中間昂瑟裡的步兵隊伍頓時壓力倍增。德瑟特為了穩定昂瑟裡的部隊安排了2000瓦蘭迪亞弩手前去支援,但隨之而來的是巴坦尼亞弓箭手們的有力還擊。
昂瑟裡的軍隊在兩翼部隊撤出一定距離後也開始後撤,巴坦尼亞人也不斷推進。一路上不斷有士兵戰死倒下,兩軍經過的地上留下了一道鮮紅、布滿身體的血腥之路。
古德跟在右翼瓦爾丁的步兵隊伍中後撤,古德可沒有什麼犧牲自己的覺悟,此時方古德開始劃水摸魚,一切一保障自己能夠安全離開戰場為主。
古德知道,巴坦尼亞人能放瓦蘭迪亞軍團輕易過河是因為他們早有對策能夠和瓦蘭迪亞軍團硬碰硬,但是現在的瓦蘭迪亞軍團想要撤離,那巴坦尼亞人就絕對不會輕易讓瓦蘭迪亞軍團過河,至少也要扒瓦蘭迪亞軍團一層皮下來。
此時的戰場開始形成了一種默契,瓦蘭迪亞軍團不斷後退,巴坦尼亞人不斷跟進,雙方都在不斷地接近河流。
原本最後方的德瑟特等人和3000多人的瓦蘭迪亞弩手部隊現在成了前隊,經過一段時間的移動已經先來到了岸邊。
德瑟特望著平靜的河麵,後方依然是喊殺聲不斷的戰場,身邊的貴族們多數都已負傷,所有人都看著德瑟特,他們都在等待著德瑟特的命令。
“開始渡河”
隨著德瑟特的一聲令下,3000瓦蘭迪亞弩手中的1000人分列成陣,隨時被應對可能來襲的巴坦尼亞騎兵,餘下2000人的弩手部隊開始列成200人一排的陣列開始渡河,貴族守衛們將德瑟特等主要指揮官掩護在中間位置,跟著弩手部隊開始渡河。
隨著渡河的開始,巴坦尼亞人也展開了開戰以來最猛烈的進攻,巨大的壓力讓首當其衝的昂瑟裡壓力劇增。
古德遠遠地看去,巴坦尼亞人的部隊正揮舞著手中的刀劍和利斧瘋狂地衝擊著昂瑟裡部隊的軍陣,昂瑟裡和幾名貴族指揮官揮舞著刀劍呐喊著指揮軍隊堅守陣型,不時帶人對衝破盾牆的巴坦尼亞人發起反擊,將敵人殺出盾陣外。
雙方的軍隊幾乎是貼在了一起廝殺,此時瓦蘭迪亞左右兩翼的步兵已經撤到了岸邊,他們再次得到了德瑟特的軍令,開始接近昂瑟裡的軍團形成三角陣型協同掩護。
巴坦尼亞人的騎兵並沒有選擇去攻擊渡水的德瑟特等人,而是轉過來協助步兵們對瓦蘭迪亞人的步兵發起衝鋒。
瓦蘭迪亞軍隊無心戰鬥,隻是勉強攔住巴坦尼亞人的反撲,古德注意到瓦蘭迪亞軍團兩翼的步兵已經有不少人被逼到涉水的地步。
隨後一陣熟悉的聲音響起,古德抬頭望去一陣箭雨從巴坦尼亞人的部隊中升起。
“箭雨!快舉起盾牌掩護”
古德大聲呼喊著,但是古德沒有指揮權也不是這支隊伍的指揮官,身邊有人疑惑地看著古德也沒有舉盾防禦。
得,大難臨頭各自飛吧,祝各位好運了。
古德拎起掛在馬身的盾牌舉過自己頭頂,然後策馬朝河邊跑去。
隨著箭雨落下,瓦蘭迪亞軍陣中遍地哀嚎,衝天而降的箭雨讓許多人慌了神,留守河邊的瓦蘭迪亞弩手們對此卻無能為力,且不說弩能不能這麼用,就算能,如何控製角度也是個問題,貿然放箭隻會讓打成一片的自己人受到誤傷。
而巴坦尼亞人的軍隊中,一陣陣箭雨還在不斷的升起,最後在瓦蘭迪亞人的軍隊中落下,在殺死部分士兵的同時也不斷摧毀著士兵們繃緊的神經。
在這樣的情形下,原本和昂瑟裡的步兵互為犄角的瓦蘭迪亞兩翼步兵還未得到德瑟特的後撤軍令就開始後撤渡河了,其實這已經是變相地潰逃了,指揮官們彆說控製軍隊有序後撤了,連他們自己都怕自己跑慢了。
所有人都對這場戰鬥失去了信心,恐懼彌漫時,所有人都本能的想保存自己。
昂瑟裡悲憤地看著不斷撕扯著盾陣的巴坦尼亞人和已經是強弩之末的士兵們,前排短兵相接的士兵正在被推著不斷後退,後排的士兵時不時焦急偷看一眼後方撤退的隊伍,腳步也在緩緩後退。
放棄了再去維持秩序的呼喊,他握緊自己手裡的劍朝不斷擠進來的巴坦尼亞步兵劈砍,竭力殺死每一個衝進來的巴坦尼亞人。
瓦爾丁的軍隊本就在靠後的位置,在遭受到箭雨襲擊後,古德直接離開了他們朝河對岸跑去。
古德也是沒想到,居然是在自己無意識的帶動之下,瓦爾丁的步兵率先開始了撤退,等到還在奮戰的瓦爾丁回過神來時,已經有不少士兵在沒有自己得到命令的情況下開始渡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