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徽?難道他們是一家人不成?”
“不錯,司馬徽乃是司馬八達的同族伯父,與司馬防五服之內的兄弟。司馬徽才華逸絕倫,隱居深山,名聲極大,不少學子慕名而去受教,號稱臥龍鳳雛的諸葛孔明、龐士元即出自司馬徽門下。司馬徽宣揚天人感應論,曾言預言天下三分,破而後立,受到不少士子認可。司馬徽在他所賞識的學生中,秘密組織了一個幫派,他們亂世相依相助,治世互相扶持,隻是不知這些人的具體情況。我令手下人多方打探,尚未有尾。”
“我大漢建了這麼多學府,還有士子投到司馬徽門下,看來定有其過人之處。指示程仲德,將司馬徽的書院改建為學校,讓司馬徽做一個副校長,程仲德親任校長,多派暗探,充作學子,一定要找到其幫會的名單,給我連根拔除。”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不慌,司馬防和六達除去,司馬朗、司馬懿必生疑心,司馬徽也會心生警惕,若是這三人有什麼非常舉動,悄悄做了。我大漢不容許有反叛之心的人存在。”
“屬下省得。司馬防和六達已經在洛陽安家居住,正旦將到,太學休假一月,到時候通知其府中的暗探即可。”
“悄悄一把火就足夠了,莫要留下把柄痕跡。”
孫尚香在忐忑不安中,等到了臘月初九。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孫家準備的嫁妝令京城的百姓歎為觀止。孫氏兄弟騎在高頭大馬上,護送小妹入宮。
一切繁文縟節不必細表,皇上大婚,百官來賀,劉澤同誌被幾個損友灌得酩酊大醉。在內侍的扶持下,劉澤搖搖晃晃來到寢宮,揮手斥退了守在門邊的宮女、太監,劉皇帝搖擺著進了殿門。
孫尚香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這都大半夜了,這個混蛋皇帝怎麼還不來?不知道人家心焦麼?再說了,肚子已經餓得咕咕亂叫了,孫尚香掀開蓋頭,看到桌案上擺放的糕點,悄悄撚起幾個,胡亂吞下,這時候一陣亂了點的腳步聲傳來,孫尚香嚇得急忙規規矩矩的坐好。
劉澤醉裡挑燈看劍,哦不,看美人,孫尚香常年練武,身材欣長,沒有一絲贅肉,端坐在喜床邊,兩隻白玉般的玉手因為緊張,不住地交織著,纖細的身材在紅燭的映照下愈顯得誘人。劉澤此時,哪裡還顧得什麼年齡差距,輩分錯亂,伸出大手,將紅蓋頭掀了下來。登時,一張嬌豔的芙蓉麵暴露在眼前,雙眉彎彎,秋水微閉,杏腮紅豔,粉口緊抿。劉澤拉住孫尚香的小手,想要讓她一起喝交杯酒。
孫尚香玉手被抓住,一緊張,不由得用力掙紮了下,劉澤醉中,腳跟不穩,騰騰倒退了幾步,險險坐在地上。孫尚香吃了一驚,想要起身去扶,少女的羞澀又讓她遲疑,劉澤暗道,不愧是女霸王,力氣真大啊。悄悄催動內力,精神一振,端起酒杯,對孫尚香說道“尚香,喝了交杯酒吧。”
孫尚香說道“醉成這個樣子,還要喝麼?”
劉澤笑道“小小一杯酒,乾係卻大,來來來,這是合巹之禮。”
孫尚香接過酒杯,劉澤右臂穿過她的右臂,微一用力,把孫尚香的右臂拉了過來,舉杯喝了,孫尚香以為劉澤喝完就要放鬆,右臂抬起,想把酒杯端到嘴邊,不料劉澤笑嘻嘻的看著,讓她右臂無法收回來,心中暗惱,猛一用力,不料劉澤的右臂就像鐵鑄一般,無法撼動分毫。孫尚香明白這是報剛才一推之仇來了,頑劣性子作,慢慢加力,試圖把劉澤的手臂拉過來,劉澤腳下站的極穩,孫尚香身子被牽動,頭一低,喝乾了杯中酒,右臂向外一揮,擊打在劉澤的右肩膀上。
劉澤身子微微一側,借勢把孫尚香的力道消去,笑嗬嗬說道“姑娘欲與夫君比試武藝否?”
孫尚香氣惱劉澤無禮,腳步移動,插進劉澤的雙腿間,就要屈膝撞擊其腿彎,劉澤輕輕向前邁了一小步,孫尚香膝蓋頂空,劉澤來到孫尚香背後,張開雙臂,猛然摟了下去。
孫尚香身體一矮,一個箭步躍開,一個側踢對著劉澤胸口就踹了過來,劉澤叫道“你要謀殺親夫嗎?”
雙臂一托,早將一隻玉足抓在手裡,低下頭來,嗅了嗅,嗬嗬笑道“姑娘原來是汗腳。”
孫尚香大羞,單腿立著,無法用力,看到劉澤無恥的模樣,顧不得身上包裹的婚禮服,身體後仰,另一隻腳朝著劉澤的嘴巴就踢了過來,劉澤早防著她這一腳,雙臂微微吐力,把孫尚香的身體向外送出,孫尚香一聲驚叫,以為得摔在地上,不料一雙有力的手臂把她托住,免了落地之苦。
劉澤玉人在抱,低下頭就要吻下去,孫尚香雙臂一推,早已脫離了劉澤的懷抱。孫尚香爭勝之心大起,對劉澤喝道“再來。”雙腿交替,正是讓劉貞害怕好久的鞭腿。
劉澤有意賣弄,左手背在身後,右手左右搖擺,正是太極雲手,綿柔的勁力,把孫尚香的力道消去,孫尚香一連踢出二十腿,每一次都感覺像踢到棉花包上,軟綿綿的無法著力,心知遇到了高手,忽然收腿,雙拳直衝對方麵門,劉澤腳下左右交替後退,在險之又險之際,避過了一雙粉拳。
孫尚香的禮服成了累贅,一口氣連踢帶打的,不由得氣喘籲籲,劉澤瞅準時機,身體一晃,避開了正麵,孫尚香正朝前猛然力,身子免不了前衝,前麵不見了對手,正要轉頭查看,身子一緊,又被劉澤抱在懷裡。
劉澤嘻嘻一笑說道“還要打下去嗎?苦短,姑娘可不要辜負哦。”
孫尚香明知再打下去也討不了好,嘴裡卻硬,“姑奶奶還要和你”
劉澤雙臂用力,將孫尚香不安分的雙臂夾住,大嘴一張,含住了孫尚香的耳垂。孫尚香隻覺一陣酸麻,繃緊的身子慢慢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