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霜、波斯、羅馬騎兵為主,臣請求皇上多派騎將,疆場之上,與敵一決雌雄。”
“我大漢騎將眾多,奉孝隨意挑選,朕自無不準。”
“趙子龍、馬孟起、張文遠、夏侯元讓、曹子丹、呂奉先,有此六人足矣。”
“子龍、孟起現駐西域,西域廣大,非猛將不能鎮之,可令於文則、張任兩位將軍接替二人。”荀彧說道。
劉澤沉思有頃,緩緩說道“貴霜、波斯、羅馬及附近小國,土地不下於我大漢版圖,貴霜南方天竺,也是大國,六員上將,實難支撐。不如這樣,奉孝率六將先,等到奪取貴霜、波斯後,國內再派出大軍,穩定地方,協助你征戰。”
郭嘉說道“若要長久占領,六將確實人手不足,微臣考慮不周,請皇上責罰。”
劉澤笑道“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奉孝何必太謙?”
劉澤感覺到疲憊了,回到後宮,蔡文姬早已經率領家人一起等候,劉澤來到,開始用餐。
看著九位老婆,劉澤暗道,加上自己,可不就是十全十美了麼。孫尚香次參加家宴,坐在末座,心中不安。蔡文姬笑道“尚香妹子,不必拘束,你身子不便,要多吃些補補。”
孫尚香神經大條,急忙說道“小妹自幼習武,身子骨棒著呢。”
糜環嗤的一笑說道“既然如此,勞煩妹子給我盛碗粥來。”
孫尚香聞言,急忙站起來,接過糜環的碗,就要去一邊盛粥,一步邁的大了,腳下一個踉蹌,下身劇疼,忍不住皺起眉頭。劉澤說道“環兒就會作怪。”
“吆吆吆,這就心疼上了,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了。”糜環醋意十足的,酸溜溜說道。
婉兒見狀,急忙站起身來,接過糜環的飯碗,盛好粥,放在糜環麵前,然後扶著孫尚香坐下。
劉澤皺眉說道“後宮安穩,為夫在前朝才能安心處理公務。今日聽聞,爾等不知是誰的家人,走門子走到荀文若處,就為銷售龍虎丹之事。為夫一再告誡,爾等在後宮安心照顧孩兒,不可為私事出頭露麵。此風不能助長,以後但有聽聞,嚴懲不貸。文姬為長,當嚴宮禁,杜絕托請之事。”
蔡文姬急忙站起來說道“妾身定當嚴查,一旦查出,以宮規責罰之。”
劉澤擺擺手說道“下不為例。此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興風雨。”
糜環和甄宓心中一顫,知道自己做事出格了。原來甄宓的哥哥甄堯、糜環的哥哥糜竺都被龍虎丹的暴利急紅了雙眼,不約而同的前後來求過自家妹妹,希望得到龍虎丹的銷售權,趁機大一筆。兩個人卻不過情麵,知道劉澤宮規嚴厲,遣人悄悄到荀彧家下說辭。荀彧清廉自持,說情的又是皇上的枕邊人,隻好裝迷糊,遮掩過此事,見到劉澤後,趁機說出,又勸說劉澤改變銷售龍虎丹的模式,算是變相幫了糜家和甄家一把。
曹操又來到了南中,孟獲、朵思大王、楊峰、木鹿大王、兀突骨等人大喜,不辭勞苦,攜帶者土特產,翻山越嶺來看望曹操,曹操設宴,日日美酒招待。
孟獲此時對曹操恭敬有加,見曹操隻是天天宴請,不說何事,心中疑惑,這日終於忍不住了,與朵思大王等人來到曹操的中軍大帳,直接問道“曹將軍去而複返,必有大事,但有用我等之處,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曹操笑道“非是不言,時機未到爾。再有幾日,我等一人到來,便與諸位說知。”
兀突骨大嘴一咧,哭比笑好的說道“曹將軍,你讓我做的事,俺家兒郎都做的差不多了,隻是你說的什麼畫地圖,不瞞你說,你讓俺陣前廝殺,衝鋒陷陣,倒還來的,這握筆的事,還真做不來。”
曹操說道“兀突骨國主,你麾下兒郎熟悉地形就好,到時候,為大軍向導;畫圖之人,我另有安排。”
木鹿大王說道“我閩濮部情形與烏戈國差不許多,好在俺們洞中有一個讀書人,我就讓他胡亂畫了兩筆。”
曹操無語了,這地圖能是胡亂畫的嗎?“木鹿大王有心了,地圖可在?”
木鹿大王掏出幾塊鄒巴巴的水牛皮,曹操接過來,鋪在案上,還好能分得清山川河流,遂笑嗬嗬說道“不錯不錯,於我大軍行動,助益良多。”
孟獲說道“莫非曹將軍前來,是為了征戰撣國?”
曹操笑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