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說道“軍師,貴霜士卒悍不畏死,城內青壯也多次協助士卒,攻殺我軍,請軍師留意。”
郭嘉冷笑一聲,“西域多處需要人手,既然城中青壯難以管理,隻好讓他們到西域做點苦力了。”
高順自從就任遼州刺史,多年來一直戰戰兢兢,老成持重的性格讓他幾乎事必躬親,幾乎全套繼承了劉澤原來的管理模式。遼州這些年來展勢頭迅猛,尤其冶金、礦業為天下冠;高順訓練的陷陣營一批批也是奔赴各地,稱為各地軍中的王牌。
遼州是劉澤起家的地方,冶金、礦業的展,正是由於屢次征戰俘虜來的大批青壯在出力。各處冶金場所,礦山之中,約有百萬苦力,在漢軍的監督下勞作。
高順這日一大早起床,門人來報“刺史,有人持著這個玉牌求見。”
高順接過來一看,連忙說道“快請到書房相見。”
高順也不顧得洗漱,先到書房等候,片刻後,一個身材粗壯的漢子在門人的帶領下來到,高順打走門人,低聲說道“敢問兄台名姓?”
來人低聲說道“暗衛柳濟見過刺史大人。”
高順說道“柳兄弟一大早求見,必有要事。”
柳濟低聲說道“大人,小人負責遼山鐵礦監察事宜。這幾日有一中州口音的男子出沒各處場所,頻繁接觸看管苦力的軍隊頭領。”
高順問道“暗衛頭領劉虎大人對你們有何指示?”
柳濟說道“讓我等暗衛時刻關注司馬家的人,不知道這個男子是否就是?”
高順冷笑道“這人接觸軍官,打的什麼名頭?”
“說是走親訪友。”
“嗬嗬,這朋友未免也太多了。柳濟兄弟,那人接觸的軍官,言談可有什麼異常?”
“並無異常。”
“你可知曉那人所接觸的軍官名單?”
“名單有的,隻是一人,位高權重了些。”
“何人?”
“公孫度公孫升濟。”
高順笑道“公孫度不過監管遼州礦山而已,不用稟報皇上,我就可任意罷免於他。”
柳濟說道“既然如此,事情好辦多了。那人結交軍官後,又化身為另外一人,打著異族方言,深入到苦力中,不知做些什麼?”
高順悚然一驚,急聲說道“那人可還在礦山?”
柳濟說道“還在,我的兄弟正盯著他。”
高順思索片刻,對柳濟說道“我派人手隨你前去,抓捕那人。柳濟兄弟在旁協助指認即可。”
柳濟他們的身份保密,當然不願意暴露,聞聽高順所言,點頭答應。
打走了柳濟,高順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來到府衙,招來親信,秘密叮囑一番,不一會屬吏來到,例行彙報公事,高順看到公孫度,冷喝一聲“公孫升濟,你做的好事!來人呐,與我拿下。”
公孫度大聲疾呼“刺史,某做了何事?令你如此對我?”
高順說道“你心中明白,來人啊,壓下去,看牢了。”
公孫度猶自大聲喊冤,高順不理,等到聽不到聲音,高順說道“長史暫時署理府內事務,別駕、司馬,點起三千軍兵,隨我出。”
高順沒頭腦的一句話,讓一大幫屬吏莫名其妙,但是頭說了,隻有遵命。高順的親兵無一不是出身陷陣營,伴隨著高順來到遼山,高順寫出刺史手令,也不多言,分派給別駕、司馬,讓他們按照名單,逐一抓捕。
柳濟帶著高順的親信,來到礦山,找到自家兄弟,也不說話,隻是使了一個眼神,對方暗暗點了點頭,柳濟悄悄說道“那人就在北麵房中,可能在用餐。”
高順的親信點了點頭,走到一所房子前,屋內的人,雙手捧著一個粗瓷大碗,喝的正歡,十幾個人一擁而入,將那人推翻在地,緊緊的綁了,帶出屋外。
親信頭目看向柳濟,見柳濟暗暗點頭,心知不錯,風風火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