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考慮了一會說道“臧霸到後,你與文和先生、文謙、宣高,商議辦理就是。我大軍在貴霜已有三十餘萬,實在不宜過多。對了,趙渢的飛軍,在國內無用武之地,這次也隨我出征吧。”
荀彧說道“臣這就命人通知趙渢。不知皇上何日出征?”
劉澤說道“文和先生來京之日,就是大軍出征之時。”
荀彧大驚說道“皇上難道不等太子到來?”
劉澤說道“京城有你與文和先生,文謙暫時坐鎮,還能有什麼事不成?一切政務,文若照常處置;軍務由文和先生處置。我想,或許在途中與劉貞相遇,一些事,會再叮囑於他的。”
荀彧見劉澤把該想到的都說了,也不再言其他,隻是一再勸說劉澤屬意安全。
賈詡自長安動身,一大把年紀了,不能再騎馬飛馳,隻好坐上懸吊式的馬車,舒舒服服的日夜往京城趕。十天後,賈詡的馬車來到了京城的城門外,荀彧早已率領一幫官員在等待了。賈詡下車,略作寒暄,便和荀彧入宮求見。
劉澤攙扶住賈詡,說什麼也不讓他行君臣之禮,賈詡感動的眼淚嘩嘩滴,哽咽著說道“皇上放心前去,有文若與老臣在,大漢國內,絕不會出一點亂子。”
劉澤說道“先生年邁,還要有勞先生,朕心中真是過意不去。不過為了國家大計,朕不得不親征,朝中大事,就拜托二位了。”
荀彧、賈詡麵容肅靜,沉聲說道“絕不負皇上所托。”
翌日一早,劉澤率領大軍出了京城,向玉門關疾馳而去。這日來到左馮翊臨晉縣,天色已晚,劉澤入城駐蹕,大軍留在城外。史阿的明衛送來消息,太子已到萬年縣。
劉澤想著這個兒子,性格有些跳脫了些,處事還算穩重,處置軍國大事,應該沒問題吧?想著明天就要和兒子見麵,有了點小激動,竟然失眠了。
劉貞在萬年縣也接到了老爹的消息,知道明天就會碰上,萬一說到自己的婚事,自己該怎麼回答呢?與馬甜甜可謂是一見鐘情,與戲敏呢?是兩小無猜嗎?
第二日一早,劉澤緩緩啟程,不到辰時,劉貞早已飛馬來到近前,看到老爹一身黃金戰甲,騎在白馬上,急忙下馬跪地。劉澤緩緩說道“起來吧,上馬,為父有話對你說。”
劉貞上了戰馬,劉澤已經打馬在百步外,嘴角含著笑意看著自己,急忙說道“父皇親自出征,貴霜彈指可滅。”
劉澤笑道“嘴巴越來越甜了,讓你過來,是有話要叮囑你。朝中大事,你畢竟不熟悉,要多聽群臣的意見,軍機處為百官機樞,軍機處大臣皆是元老重臣,無一不是智能群之士。處置事務,兼聽則明偏信則暗,所以要學會用兩個耳朵聽話,不要固執己見。對了,你隊伍中那位姑娘,是何來曆?”
劉貞騰的跳下戰馬,跪在地上說道“兒子去西域,路上遇到了大風暴,是這麼這麼回事。隻是兒子與他一見鐘情,不能自拔,愧對父親教誨。”
劉澤自己就九個老婆,那個差了一輩的老婆還在軍中呢,怎麼好說自己的兒子,苦笑一聲,看來兒子也是個多情種啊,隻好說道“戲敏是你戲伯父的愛女,你莫要辜負了。”
劉貞恭敬的說道“是,父親。”
劉澤說道“趕快啟程回京城吧,一大堆事務等著你呢。”
劉貞拜彆了劉澤,急衝衝向京城趕去。路上馬甜甜問道“那就是你的父皇嗎?好威風啊。”
劉貞說道“父皇東征西戰,中興大漢,可謂是戎馬半生,多少勇將對他都是心服口服,能不威風嗎?”
馬甜甜笑道“什麼時候,我的夫君也會這麼威風呢?”
劉貞笑道“難道我還不夠威風嗎?”
馬甜甜說道“我看你父皇是不怒自威,你呢是嬉皮笑臉,威風不起來。”
劉貞一聲怪叫,大聲吼道“你看我夠不夠威風?”
馬甜甜噗呲笑了,仿佛雪地裡盛開的白蓮,劉貞不由的看呆了,馬甜甜看到心上人呆頭呆腦的樣子,又是一笑,甜甜的說道“你父皇叫你過去說了什麼?”
劉貞心中一沉,暗道,我該怎麼給甜甜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