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甜甜說道“對了,我曾聽毌丘儉說起,關羽關雲長、黃忠黃漢升還是他的師兄呢。”
“嗯嗯,我大漢驍將,半出三位先生門下,他們自身的實力,不知道到了什麼境界了?”
“這個,我看不出來,我覺得和我師父馬婆婆差不多吧。”
劉貞有緣見過馬婆婆一麵,從她的氣勢,劉貞沒有感覺到什麼,覺得還不如張任。馬甜甜拿自己的師傅作較,自己怎麼會打擊她的自信呢?當下笑著點點頭。
戰船又走了兩天,越過了高唐,平原眼看在即,許儀來找劉貞。劉貞問道“昨日過去的船隊,可都盯好了?”
許儀說道“探子報來,他們的人手在平原渡口下了船,便不見蹤影。”
劉貞笑道“許儀,去請毌丘儉來,咱們商議一下。”
毌丘儉聽到太子有請,急忙趕到,劉貞把情況說了一遍,對毌丘儉說道“仲恭,對方突然不見,你如何看待?”
毌丘儉說道“太子,他們這是隱身暗處,對您準備突然襲擊。”
劉貞笑道“不錯,可有應對之策?”
毌丘儉說道“若是太子信得過在下,我願領一百人手,在高唐下船,然後與太子合擊來敵。”
劉貞笑道“宋朝先生的徒弟信不過,天下還有可信之人麼?我予你二百士卒,你自去安排。”
袁驤等人看到漢軍戰船,再看看自己乘坐的大木船,這麼一,一個天,一個地下,在河水內發動襲擊,借給他們二十個膽子也不敢,隻好越過戰船,來到平原渡口。渡口,人來人往,熱鬨非凡。袁驤找到自己的同伴,四五百人以趕車的、做苦力的身份,混在了人群。
毌丘儉趕到平原渡口,找到渡口的主事人,開口說道“我乃京城禦林軍校尉,到此地公乾,還請你們多多相助。”
渡口人多,當地縣衙派了三十名縣兵維持治安,小頭目聽到對方是京城來的,倒也不亢不卑,笑著說道“可有事物為證?”
毌丘儉掏出許儀早準備好的公,遞給對方,小頭目看後,確認真實無誤,笑著說道“例行公事,還請莫怪。”
毌丘儉說道“兄台恪守職責,何怪之有?不知今日,渡口可發現什麼異常?”
小頭目說道“趕車拉貨的和做苦力之人突然增加了不少。”
毌丘儉心已經有數,笑著說道“麻煩你們兄弟,對熟識的人這麼這麼說,記住一定要機密,不可泄露給生麵孔的人知道。”
小頭目和手下兄弟,天天泡在渡口,這些依靠渡口趕車、做苦力的,哪一個不認識,當下點點頭,悄悄安排去了。
劉貞的戰船,到了下午時分,才慢慢來到渡口。戰船放下跳板,士卒們列隊,牽著戰馬,依次走下船來。
袁驤、許弗、烏老大、審老大,緊張的盯著戰船,看到劉貞挽著馬甜甜終於出現了,心裡鬆了口氣。袁驤低聲吩咐道“告訴兄弟們,等他們來到人群,突然發動,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記住了,那個小娘們可彆傷著了。”
劉貞跨戰馬,一種久違的感覺襲心頭,三百士卒,將他和馬甜甜護在間,慢慢向岸走去。袁驤等人看著劉貞的戰馬一步步靠近,激動地手心都出汗了,這時候許弗扯了扯他的衣裳角。袁驤頭也不回的問道“怎麼了?”
許弗低聲說道“情況不對,老大,你快看看周圍。”
袁驤收回盯在馬甜甜臉的目光,環視周圍,人流依舊,不高興的說道“沒有異常。”
許弗道“走動的都是我們的兄弟,彆的苦力、馬車都不見了。”
袁驤大驚說道“不會吧?”
許弗被氣樂了,低聲說道“老大,收手吧,情況不對。”
袁驤道“箭在弦不得不發,彆廢話了,讓弟兄們準備。”
許弗無奈的搖搖頭。劉貞這時已經來到距離袁驤不到二十丈遠的地方,突然停住了腳步。
袁驤等不及了,一聲大喝“殺!”率先撲了出去。
許弗看到,急忙招呼人手跟。劉貞一聲大笑,大聲說道“盾牌護住外圍,連弩射擊。”
袁驤糾集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個人戰鬥力相當驚人的,若是在人群突然發難,劉貞的親兵估計損傷不少,這個時候,袁驤妄圖以散亂之兵,攻擊有備,付出的代價可想而知。
袁驤依仗個人勇武,舞動大刀,掃落了無數的箭矢,看看來到親兵隊前,奮力對著盾牌砍去,斜刺裡一把大刀遞了過來,一聲大喝響起“奶奶滴,還是老子陪你玩玩吧。”正是許儀。
許弗衝鋒的時候,偶爾扭頭一望,一顆心像掉到了滾滾黃河內,原來毌丘儉領著二百人正從後方殺了過來。許弗見機極快,看到道路兩旁有囤積貨物的木柵欄,地一滾,躲到了木柵欄旁,然後一個鷂子翻身,越過了木柵欄,趁亂溜之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