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醫的三國夢!
五百特種兵,一夜之間剝了上千羅馬士卒的衣服,可憐的羅馬士卒一直昏迷不醒,直到換崗的時候,才被現,不少人在寒風中已經奄奄一息。消息很快傳到各軍軍團長那兒,軍團長們聯想到白日裡自家士卒的作為,一致認為這是波斯人出於報複心理,趁夜襲擊了自己的哨兵。
護短幾乎是軍中將領的通病,軍團長們怒了,集結了部隊,到波斯人的大寨討要說法。波斯將領聽完羅馬人的傾訴,感到莫名其妙,這事肯定不是自家人乾的,莫非羅馬人不願意援助波斯了,存心找茬不成。麵對羅馬軍團長們的質問,波斯將領斷然否決。
羅馬人不乾了,自己的兄弟們險險被凍死,這些可惡的波斯人竟然不認賬,不禁破口大罵起來。波斯和羅馬接壤,語言上有相近之處,羅馬人的臟話,不少波斯士卒還是聽得懂的。無端往波斯人身上潑臟水,羅馬人也是欺人太甚了。波斯士卒開始還口,兩邊在這寒冷的早晨,打開了嘴仗。你來我往,臟話共唾沫亂飛;群情激奮,伸臂和跳腳齊施。原本凍得哆哆嗦嗦的士卒,經過激烈的口水戰,心跳加,肌肉劇烈活動,竟然一股股暖意不斷包繞身體,寒冷之魔被他們一起逞威,嚇得溜之乎也。
熱身運動很快結束了,羅馬士卒伸出雙拳,朝著波斯人就衝了過去。波斯士卒心說,在俺滴家門口你們這些羅馬鬼就敢這麼強橫,老子們也不是泥巴捏的,張開雙臂,拳腳齊施,擋住了羅馬人的雙拳。
一場混戰上演開來,到底還是經常和猛獸搏鬥的羅馬人厲害,徒手格鬥技巧更勝一籌,波斯人被打的滿地找牙。
波斯將領見自己人吃虧,吹響了號角,反正就在自家的大營外邊,人,咱有的是。大營內的波斯士卒聽到號角聲,一起趕來聲援,待看到自家兄弟被打的慘不忍睹的樣子,熱血上湧,不等將領話,一個個嗷嗷的衝了上來,四五個士卒對一個羅馬人。羅馬士卒由勝利的天堂迅墜入悲慘的地獄,一個個很快就被波斯人乾翻在地,用力痛毆起來。
羅馬的軍團長們看到波斯人仗著人多,急忙讓身邊的親衛吹響號角。召集人馬的號角聲在清冷的曠野中顯得那麼悠揚動聽,餓了幾天的鳥兒們也被這號角聲感染了,一個個呼扇著翅膀,翩翩起舞。
號角聲傳到羅馬人的大寨,頓時羅馬士卒沸騰了,一個個翻身上馬,佩刀掛劍,一窩蜂衝出營門,向著波斯人的大寨飛奔而來。殘雪消融,正所謂雪儘馬蹄輕,久經沙場的戰馬,撒著歡兒的飛跑,還沒用抽一顆龍虎丹的時間,便來到了群毆的戰場。
羅馬軍團長腰杆子立馬硬了起來,大手一揮,對著波斯人方向喝道“揍他們。”
事情越鬨越大,很快就驚動了蓋塔和阿爾達爾。阿爾達爾明白現在自己的人馬數量無法和羅馬人比,隻好忍氣吞聲來求蓋塔,讓他出麵製止。
蓋塔擺足了架子,手持鵝毛做的筆,摁住亞麻製成的紙,奮筆疾書,頃刻,詔令已成。蓋塔看了一眼阿爾達爾,從懷裡掏出一個圓形黃金印,放在口邊,哈了幾口熱氣,然後狠狠的蓋在紙上。
蓋塔懶洋洋說道“來人呐。”
一個侍衛隨著聲音進入營帳,對蓋塔躬身施禮,蓋塔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夾住亞麻紙,遞向侍衛,侍衛急忙接過來,蓋塔說道“快馬過去,告訴他們,差不多就行了,這大冷天的鬨騰什麼?”
侍衛道了一聲是,轉身出了營帳。蓋塔轉頭對阿爾達爾說道“親王殿下,這也怪不得我們的士兵,你們的後勤保障,可真的是不怎麼樣啊。”
阿爾達爾還能說什麼,國內鬨騰的太厲害了,阿爾達希爾甚至有了撤回剩餘二十萬兵馬的打算,準備讓羅馬人獨自麵對漢軍。阿爾達爾分析利害,認為如果這二十萬人馬再撤回去,羅馬人肯定步他們的後塵,也會撤兵。漢軍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趁勢追擊之下,波斯境內豈不是更亂。阿爾達希爾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點單相思的意思,接到阿爾達爾的書信,隻好撤回了命令。
聯軍的內訌,讓漢軍上下高興無比。劉澤召集將領,再商議破敵之事。曹操先說道“波斯境內有百萬青壯,伯約在極西之地遙相呼應,波斯王阿爾達希爾已經疲於應付。聯軍數量龐大,耗費日巨,如今羅馬士卒棉衣都不得配置,可見波斯國內窘迫到何等地步。私下猜度,聯軍糧草恐怕即將告罄。軍無糧自亂,破敵之機,到矣。”
魏延說道“皇上,如今天氣寒冷,羅馬軍龜縮不出,夜間更甚,斥候都不曾派出,哨兵不過虛設而已。波斯軍斥候探及範圍,不過營寨周圍十餘裡,隻要特種兵出手,聯軍瞬間可變成瞎子聾子。”
劉澤目視鄧艾說道“士載,你可有話說?”
鄧艾說道“良機已現,末將無話可說。”
劉澤嗬嗬一笑,目光轉了一圈,說道“諸位都是久經沙場之人,可有什麼建議?”
夏侯淵說道“皇上欲用火攻,需待風起。不知要等到何日?”
曹操說道“妙才覺得何日有風呢?”
夏侯淵說道“北風已過,南風將至矣,隻是不知何日?”
曹仁笑道“我猜今日夜間,南風必將大起也。”
關羽問道“子孝如何知曉?”
曹仁說道“昨夜月暈,今日南風已動,夜間必將更大。”
劉澤說道“立即飛鷹傳書子揚、文遠,今夜南風若起,戌時進兵,以火油攻擊敵軍營寨,而後趁亂殺出,以求畢其功於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