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言不發瞪著自己,夏如卿霸道專橫道。
“你瞪我也沒用!”
“你在我這兒住著,就得聽我的!”
“一個大男人,你好意思白吃白喝啊!”
“行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說完她端起碗喝掉最後一口粥,開始收拾餐桌。
見趙君堯不動彈,她不得已耐著性子催促了一聲。
“讓一讓啊,皇帝陛下!”
“我都服了!”
也不知道究竟傷到哪兒了,這腦子裡的病怎麼一點兒也沒好轉!
趙君堯氣不打一處來。
從小到大,所有的女人哪怕母後身邊的,哪一個不是圍著他團團轉?
如今居然被一個女人說地這麼難聽,還白吃白喝,簡直是……
如果在大楚朝,他一定會把這女人親手送進慎行司,讓她好好嘗嘗三十六種酷刑的滋味兒。
隻可惜……
夏如卿沒功夫理會他快爆炸的表情。
麻利地收拾好飯桌碗筷,進廚房刷洗去了。
等忙活完已經快中午。
剛吃完早飯,午飯也不著急,她決定出門采購一些吃的和生活用品。
“走吧,陪我去市場買點兒東西!”
這男人扛點兒東西還是可以的吧!免費的搬運工,不用白不用。
趙君堯也不好拒絕,強忍著怒火跟她出了門。
市場離得近,兩人走路去。
她悠閒地走在老城的大街上,路兩旁樹木茂密,秋風一吹,路上就鋪了一層淺淺的落葉。
踩上去,哢嚓哢嚓地響。
夏如卿心情好,一路走一路踩,不亦樂乎,她覺得很解壓。
而趙君堯覺得,眼前之人實在太過幼稚,自己與之為伍簡直是丟麵子。
至此,兩個人在彼此眼中,皆是神經病。
夏如卿看他走路的姿勢,十分奇怪,怎麼會有人這麼走路啊。
有點兒像古裝劇裡的男子走路,風度翩翩,不疾不徐,溫文爾雅,玉樹臨風。
她不禁疑問,難道有錢人家的少爺都這麼複古了?不過好像也還挺好看的。
而趙君堯,對她走路的姿勢就嫌棄多了。
哪有一個女子邁那麼大步子的,尤其是還未出嫁的姑娘,簡直是敗壞門風。
這種女人放在大楚朝,連販夫走卒都不會要,娶她進門簡直就是給祖宗丟臉。
……
察覺到他鄙夷的表情,夏如卿瞪了他一眼。
“你有什麼不滿的?不妨直接說出來啊!”反正我也不會改!
趙君堯諷笑。
“朕可不敢!”
夏如卿忍不住撇嘴。
“還朕,你以為你真是皇帝啊!”
“唉我就不明白了,你腦子檢查了好幾遍了,明明沒有問題,你說話思維也挺清晰,怎麼就……還是這麼神經病啊!”
趙君堯忍無可忍,狠狠瞪了她一眼低吼道。
“朕沒病!朕說過了朕不是神經病!”
夏如卿“……”
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很久,回想了下他不會用牙刷,不會穿衣服,不知道人民幣,但卻認識字,懂曆史,說話行事都極其‘複古’。
她下意識震驚地瞪大雙眼。
“你……”
“趙君堯!”她鄭重而震驚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