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初傾嘟噥了下唇瓣,“我就作了,你不願意受著?”
傅硯舌尖抵了下臉腮,他喉頭滾了滾,“行,我受著。”
“那還差不多。”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才結束通話。
傅硯走出房間的時候,向來冷峻肅寒的臉上,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類似於寵溺的笑。
站在走廊裡的女人,捕捉到他臉上的神情,不由得挑了下眉梢,“看來,鐵樹開了花。”
傅硯單手抄在褲兜,另隻手指了下露台,示意女人過去聊。
兩人一前一後走向露台。
傭人悄悄觀察著二人的動靜,見兩人朝露台走去,連忙下樓彙報給傅夫人。
傅夫人端起青瓷茶盞喝了口茶,“我早就說過,菀月回來了,他態度會發生轉變的。”
露台上。
傅硯頎長挺拔的身軀倚在欄杆上,他低下頭,點了支煙。
他身邊站著一位纖塵清麗,看上去如同瑤池仙女般不染塵埃的女子。
此女子正是京滬港第一名媛唐菀月。
唐菀月朝傅硯伸出細白纖長的手指,“借支抽抽。”
傅硯朝唐菀月看了眼,將煙盒和打火機扔給她。
唐菀月熟稔的點了支煙,纖盈的身子靠到欄杆上,微眯著鳳眸吞雲吐霧。
“這就是所謂的第一名媛?”
唐菀月在外人眼裡,優雅端莊,才華橫溢,知書達禮,跟人說話時也是細聲細語,是京滬港圈出了名的大家閨秀典範。
隻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她隻是表麵上的乖,骨子裡,其實又野又烈,相當有個性。
“你就彆笑話我了,我什麼樣的,你還不知道嗎?”
唐菀月彈了彈指尖煙灰,笑意盎然的看著傅硯,“我看你媽的意思,是想撮合我倆?”
傅硯冷嗤一聲,“我看上不你。”
唐菀月呸了一聲,“我還看不上你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我出國,並不是真的為了留學,而是為了追那個男人。”
隻可惜,花了幾年時間,她也沒能追上。
後來她還發現,那人就是個瘋批。
唐菀月上下打量了傅硯一番,“先前你從房間出來,笑得很寵溺啊,怎麼,很喜歡現在交的女朋友?我記得我出國前,你好像暗戀一個小丫頭來著?”
“怎麼,現在移情彆戀了?”
傅硯黑眸幽沉,“與你無關。”
“我就是好奇嘛,畢竟你從小就跟個冰棱子似的,不喜歡跟女生相處,女生看到你也怕,你這種人會輕易動情,簡直不可思議。”
傅硯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神情變得諱莫如深,“我是栽在同一個人身上。”
唐菀月不是太懂,“你以前暗戀的那個小丫頭,就是顏初傾來著?”
從唐菀月口中聽到顏初傾的名字,傅硯眉眼陡地變得犀利,“你認識她?”
“她最近不是挺火的嗎?”
當然,知道顏初傾這個人,還是從那個瘋批口中聽到的。
能讓那個瘋批惦記的女人,她自然會放在心上。
加上對方是女明星,網上一查就能搜到照片。
確實美得不可芳物,就像火紅的玫瑰花,肆意明豔,灼華璀璨。
“那顏初傾和司修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有一年,你從血冀出來,好像去找過那個小丫頭……”
唐菀月話沒說完,就被傅硯麵若寒霜的打斷,“以前的事彆再提,也彆再在我麵前提司修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