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栩,“……”
那他的女人怎麼和他的兄弟一起跑來拉斯維加斯了?
燕栩也算上情場高手,他很快就發現貓膩。
二人不會是給老薄頭頂戴了頂綠草帽吧?
“說話!”
燕栩低咳一聲,“我說什麼?”
“晚棠在拉斯維加斯?她和誰在一起?”
燕栩,“你不知道嗎?”
“她跟我說過要出差三天,去的是拉斯維加斯?”
燕栩細細斟酌了一下,他覺得晚棠和顧辭不可能綠老薄的。
也許晚棠是真的來這邊出差。
“應該是出差,你隻是報複人家,這麼緊張乾什麼?”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緊張了?”
燕栩嗤笑,“你就是繼續口是心非吧!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繼續hay了。”
薄時禮掛斷電話後,修長的墨眉微微皺起。
他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裡不對勁,他又說不出來。
“薄總……”
客戶叫他。
國內已經是深夜了,薄時禮晚上和客戶一起吃了飯後,又來會所一起打牌。
薄時禮重新回了包廂。
“薄總,我叫了幾個小姑娘過來。”
幾個小姑娘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紀,其中一個站在最邊上的女孩,長相如出水芙蓉,穿著白色雪紡衫和短裙,薄時禮的視線從她身上掠過時,多停留了幾秒。
客戶見薄時禮的目光落在最邊上的女孩身上,連忙朝女孩使了下眼色。
女孩對著薄時禮露出一個燦燦的笑容,“薄總,我叫依雪。”
女孩的笑容,嬌俏漂亮,眼睛澄澄亮亮的,薄時禮仿若看到了四年前的晚棠。
薄時禮點了下頭,他重新坐到牌桌前。
客戶拍了下女孩的肩膀,“坐到薄總身邊,機靈點。”
女孩幫薄時禮重新泡了茶,他從煙盒裡拿出煙時,立即為他遞上打火機。
不會太諂媚,但又很機靈。
薄時禮一手夾著煙,一手摸牌,頎長的身子靠在椅背上,矜冷慵懶,身上渾然天成的貴公子氣息,讓人怦然心動。
牌局一直持續到淩晨二點多,薄時禮贏了不少。
他從會所出來,女孩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薄時禮回頭看了眼女孩,鏡片下的鳳眸微微眯起,“跟著我做什麼?”
“薄總,我、我晚上能跟你一起回去嗎?”
應該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女孩說出這話時,臉都漲紅成了一片。
“我從不帶女孩回家過夜。”薄時禮整理了下袖扣,他眸光清寒的看著女孩,“你應該還在上大學,怎麼來這種地方工作?”
“我媽生病了,急需要錢。”
當年晚棠也是她媽媽生病,急需要錢才會招惹上他的。
薄時禮皺眉沉思了下,他將今晚贏來的錢都給了女孩。
女孩喜上眉梢,剛要跟薄時禮道謝,他就彎身上了車。
薄時禮開車離開會所,他連夜回了帝都。
回到帝都後,他下意識前往晚棠的公寓。
自然沒有看到她,但是看到了她的助理小荷。
她出差,難道沒有帶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