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狼子野心,竟潛伏在暗中,薄家發生內鬥的時候,他利用手段,踏著無數人的血與淚,一舉成為了薄氏集團的掌權人。
雖然薄氏集團在他的帶領下,成為了帝都四大豪門之一,但薄晉榮一直都不認可薄時禮。
始終覺得他是他人生的汙點。
可這個汙點,卻又手段了得,處處壓他這個父親一頭。
薄晉榮眼睛一眯,“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醫院裡有我的人,他聽到院長跟薄時禮打電話了,腦瘤,可能還有肺癌!”
薄晉榮冷笑,“他早就該死了,薄氏在他手裡這麼多年,也該回到我們手上了!”
“哈,真是報應啊!他就該跟他那個短命鬼媽一樣早點死掉才好!”薄天灝想著很快就不用再被薄時禮壓製,他有些摩拳擦掌,“這次都不用我們動手,他自己就要嗝屁了!”
薄晉榮看著喜形於色的薄天灝,他皺了皺眉,“他雖然快死了,但你也不用表露在臉上,在情緒管理方麵,你還是得向他學習!”
薄天灝點了下頭,“我會注意的。”
從薄晉榮辦公室出來後,薄天灝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薄時禮快要完了。”薄天灝將薄時禮的病情告訴了電話那頭的人。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幾秒,“腦瘤若及時手術,痊愈的可能性不是沒有。至於肺癌,他是早期還是晚期?”
“還不確定是不是肺癌,隻是說肺部有一大片陰影。”
“你們彆高興得太早,當年他媽抱著他一起燒炭都沒能要走他的命,你們等他自己死去,還不知等到何年馬月!”
薄天灝皺眉,“你的意思是……”
“趁他現在情感、身體雙重失意的情況下,你們稍微用點手段,讓他死在異國他鄉不是更容易?”
……
薄時禮沒有在y國多呆,他回了帝都。
重新在醫院裡做了個詳細的檢查。
結果當天下午就出來了。
“薄少,腫瘤是良性的,但恰好壓在了重要的神經上,手術的話,難度係數很大。但若不手術,長時間下去,會引起你失明、頭痛,甚至血管破裂,會有性命之憂!”
薄時禮抬起長指摁了摁眉骨,清俊矜貴的麵龐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
“手術治愈的可能性?”
“三層,不過國的羅特博士,他是腦瘤方麵的頂尖專家,以前我們院的顧辭院長,好像就是羅特博士的學生,我聽說薄少你和顧院長關係不錯,你可以讓顧院長幫你聯係——”
薄時禮抬起手,打斷院長未說完的話,他拿了檢查資料,神情淡漠的開口,“我生病的事,不要外泄。”
“薄少您放心。”
院長見薄時禮往外走去,他叮囑道,“薄少,手術的事,越早越好。”
薄時禮從醫院離開後,他微闔著眼斂坐在後排,清俊的輪廓隱匿在暗影裡,顯得諱莫如深。
司機看著氣質愈發矜冷淡漠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開口,“薄少,去哪裡?”
“送我回公寓。”
這三年,他幾乎都住在他和晚棠曾共同生活過的公寓裡。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薄時禮朝車窗外看了一眼。
這一看,他微微愣住。
不遠處餐廳的門口,走進了兩道身影。
竟是顧辭,和一個長相溫婉知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