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兩個,成才和伍六一是力爭要做到最好的,一定要去老a,許三多人傻,他也想讓許三多跟著一起,大家做個伴。
而曾尋不管是去還是跟著連長,他們都不會想太多,看他個人的選擇吧。
許三多大概也明白了現在的情況,也不說4個人走4個人留的話了,就靜靜的看著。
“曾尋這矮個子,去你們那鬼地方吃苦啊!不成,必須跟著我!”高城堅持道。
“那是你小看了你的兵,他的潛力還沒有全部開發出來,放你那兒用是大材小用!”袁朗毫不留情的說道。
“而且高副營長,曾尋的關係是在702團,你也帶不走他!”
“這不用你操心,我要人團長還不給?”高城信誓旦旦道,全然忘記了當初要曾尋和許三多的時候,王團長是果斷拒絕的。
曾尋已經吃完了三個麵包,還喝了半瓶水,聽兩人吵架就跟看電視劇似的。又朝齊桓要了個腸吃了,才抻著地爬起來。
“袁大隊長,連長,你們都彆吵了,我是一個兵,我去哪裡都成,命令下在哪兒,我就去哪兒。”
“不是,你……”高城看著一副神遊狀態的曾尋,氣的手指點了點他的頭,“白瞎了我這麼關心你。”
“如果你的關心就是在剛剛的選拔上針對曾尋的話,高副營長,我覺得這個關心也確實不需要注意。”袁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冷笑。
“哼,我不跟你扯這些,成,就聽上頭命令!”高城說著,打定主意要找王叔喝一頓啤酒,再在師裡轉一圈,請請客。
袁朗點點頭,自信道“也行。”
老a所屬集團軍,論招兵這一塊,他不信有自己搶不來的人,不說他,不是還有鐵路大隊長麼。那可和王團長是老戰友,老交情了。
“那走吧,送我們回去,我覺得我們需要休息。”
老a的吉普車裡,曾尋大咧咧獨占一個後座,有氣無力的回頭催促道。
“……去去去,臭小子!”高城甩了甩手,氣哄哄的帶著兵回去了。
他們還要收拾戰場,屬於師偵察營的任務還沒有結束。
人也隻能讓老a先送回去了。
“齊桓,走了,開車!”袁朗看著高城離開的車影,扯起一抹勝利後的得意笑容,腳一蹬跳上車,車子一路顛簸,朝著最開始的集合點開去。
王團長全然不知自己接下來會被卷入多少‘酒桌’上,此時正在團部裡工作,一邊擔心著選拔的事情。
一輛車坐了三個人,相比於許三多那輛車的擁擠,曾尋現在的姿勢可謂是享受。
一腳搭在車門上,人半躺在後座,腦後墊著手,隨著車身一晃一晃的擺動中,看著頭頂這片湛藍的天空。
隨著科技的迅速發展,人口越來越多,這片藍色的天空應該也會越來越少見了吧。
“腳。”耳邊突然響起袁朗的聲音。
曾尋半側頭,看著副駕駛座回身看她的袁朗,裝做奇怪的表情問道“什麼腳?”
一瓶藥從空中扔過來,砸在她的肚子上,腹部的肌肉頓時酸痛了一下。
“你的腳扭了吧,一路還挺能裝。”袁朗平靜道,“擦一擦,嚴重的話去醫務室。”
齊桓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後座,落在曾尋半架在門上的左腳,這才回憶起來,從她坐下後,左腳一直都是伸著的,走路的時候也有點兒不對勁。
“兄弟,你腳崴了剛怎麼不說,有醫務車等著,還可以給你看看呢?”他不解道。
曾尋拿起紅花油看了看,捏在手裡拿著,也不擦藥,而是再次看著天空,慢悠悠說道“多大點兒事啊,沒必要,我想回去洗完澡再擦。怎麼,還有選拔?”
“洗澡和你擦藥有關係嗎?”袁朗斜著眼,之前就體會過曾尋雞毛的性格,如今見她受傷還在堅持,那是氣不打一處來。
“洗澡前擦一次,回去洗了澡還能擦!彆不把小傷當一回事。”
“謝謝關心,我現在不想動,回去再說唄。”曾尋一個眼神都沒給,平平淡淡的說道。
拒絕醫務兵查看,隻是因為她不想在大庭廣眾下露腿,白的太明顯了,反正不是大問題,回去擦藥問題不大。
所以她忍了一路,誰也沒說。
沒想到還是被精明的袁朗給發現了。
“嘖,懶癌啊你!”袁朗罵了一句。
“是啊,以前有連長和其他人都照顧我,鋼七連散了,許三多成了班長也照顧我,我習慣了嘛。”曾尋側頭,笑眯眯道。
袁朗看著她靜默了幾秒,眼中閃過無奈和無語。瞥了眼看熱鬨的齊桓,抬腳一邁爬到後座。
“乾嘛!”曾尋半坐起身,給他讓開位置,見他要去拿自己的腿,連忙就要躲開。
“你一定是我的兵!以前鋼七連的人照顧你,現在,我作為大隊長關心關心隊員又怎麼了?”袁朗嘴裡一邊說道,一邊擒住曾尋的左腿,手腳麻利在人還沒掙脫之前就拉開了褲腿。
頓時眉頭一皺。
“怎麼了,很嚴重?”齊桓關心的問了一句,對曾尋那是真的挺上心的。
他從後視鏡看過去,隻能看見隊長的背,看不見曾尋腳上的傷,見隊長停住後凝重的背影,頓時心裡一緊。
曾尋生無可戀的靠在背椅上,趁著袁朗僵住的時候將腿從他手裡抽回來,沒有得到阻攔,很輕鬆。上褲腿上拉了一些,露出一片白瑩瑩的肌膚,和她手背的顏色差了兩個度數,上麵還有一片烏黑的於痕,應該是之前撞到留下的傷。
腳踝被濕透的襪子包著,看不見腳踝的傷勢。
“袁大隊長?嗬嗬,我就說我沒事,你彆擔心,趕緊回去坐?”曾尋拉下自己的褲腿,低頭避開袁朗凝視過來的視線,些微心虛的問道。
“……你基因挺好,麵相長的秀氣,皮膚也挺白的。”袁朗的目光從曾尋的喉部收回,排除掉心裡的猜疑點,還是往常說話的語氣,不過還多了一絲調侃來緩解尷尬。
看見曾尋露出的小腿的瞬間,袁朗心裡就忍不住懷疑起曾尋的性彆,加上他的外表過於女氣,有時候一舉一動也不像他見過的任何一個男性。
幾乎是下意識,他就看向最能證明性彆的部位,喉結!
因為長時間的訓練,曾尋裸露在外的皮膚比他腿部的皮膚顏色黑了兩個度,但是說話和吞咽的時候,那個喉結確實是在動著的,不像是偽裝過的假貨。
而且他也沒聽過,人能偽裝這麼真實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