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回去都必須擦藥,仿佛又回到了最開始搏鬥技能最弱的時候。
好在後來曾尋漸漸找到了平穩點,身上的本事也慢慢發揮出來了,形勢翻轉,再次站在了製高點之上。
“哎喲我去,曾尋下手是真不收著啊!嘶~不會給我揍破相了吧!”吳哲破防了,手裡拿著梳妝鏡照著,右臉上一片紅腫。
“你這算什麼,我踏馬才慘!”拓永剛躺在床上叫喚,掀開的衣服露出同樣帶傷的肩膀和腰杆,傷口深一點兒的腰腹下部已經變成了烏黑色。
“我不會廢了吧!啊啊啊!可惡,為什麼曾尋的搏鬥進步的這麼快!”
“才找了兩天場子,今天就給還回去了!”
作為曾尋手下的受害者,兩人身上的傷一個比一個重。
至於為什麼成這樣……
成才和許三多一人站在一邊床,看著兩人嚎叫的模樣,嘴角憋笑。
曾尋拿著稀釋後的紅花油從門口走進去,麵無表情的看了兩人一眼後說道“抱歉了39號,對你是真的失手。27號,出來混都是要還的,今天就算還你一半的賬,下次繼續。”
泥坑搏鬥項目一開始,曾尋分配的訓練對象就是吳哲。
可拓永剛不乾啊,他自認為抓到了機會和曾尋比試,主動要求換訓練對象。
齊桓還是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見拓永剛要去挨揍立馬就同意了。
畢竟當時山地演習的時候,曾尋的格鬥實力是經過老a兩個隊員親自檢驗,一打二雖然艱難了些,但是也能看出來他的格鬥實力。
收拾一個喜歡吹牛的拓永剛不簡簡單單?
和想象中的差不多,拓永剛甚至沒有笑過那個下午,回去的時候人都是木楞的。
而其他人第一天跟著曾尋對練也吃了不少苦頭,後麵雖然找到了克製曾尋的辦法,卻也沒有堅持過兩天。
第三天開始曾尋的攻擊再次猛了起來,因為拿不準準頭,還誤傷了吳哲的臉確實是誤傷。
至於拓永剛的傷,那就是她後麵報仇打回來的。
不是致命部位,但是保管比第一天還痛!
27號拓永剛現在是腰酸背痛屁股也疼,當時曾尋一個飛踹就給他打趴窩了,現在心裡後悔的不行。
他怎麼就想著去惹曾尋這個小心眼呢!
眼見曾尋靠過來,以為他還要揍自己。
拓永剛連忙大叫道“彆打了,我認輸!我認錯!”
吳哲被他嚇了一跳,從鏡子後麵露出半顆頭準備看熱鬨。
“噗!27號,你被害妄想症啊,44號沒動手!”成才笑道,結果曾尋手裡的紅花油在空中搖晃了幾下,“給你送藥來的,擦了好的快!”
鋼七連的時候大家都用過這個藥,成才也對這藥很熟悉。
“藥?不是毒藥吧。”拓永剛嘴硬道,小心瞥了眼曾尋。
“是毒藥。”曾尋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咧嘴笑,朝著許三多大叫一聲“許三多,給我毒死他!”
“好嘞!”
許三多咧嘴傻笑,挽起袖子露出手掌,擦滿紅花油後摁在拓永剛的傷口上。
“啊啊啊!”許三多手用的力氣重,淤傷不用裡揉開好的慢,他手下沒有留情。
頓時拓永剛像砧板上的魚,隻能乾嚎幾聲,宿舍裡是他鬼哭狼嚎的聲音。
吳哲嚇的身體一抖,默默背過身,轉頭對上成才的淺笑。
“……我自己來。”
信息中隊那邊曾尋一連去了四天晚上的時間,幫的忙不多,更多時候是幫忙解答疑惑。
老a的信息中隊人才濟濟,她之前寫的報告裡麵的很多內容現在都被實現了出來,不過有一些受限於硬件等限製,隻能暫時擱置。
就算如此,肉眼可見整個信息中隊的實力又上了一大層樓。
中途大隊長鐵路來參觀過,第一次見到曾尋,還和她聊了一會,話裡話外都是對她的看好。
曾尋覺得怪不好意思的,畢竟大部分成果都是信息中隊的人自己弄出來的。
相對於她這邊的謙虛,信息中隊的人對曾尋的評價非常高,中隊隊長都想著將人從袁朗手裡搶過來。
畢竟這孩子這麼年輕,以後多做些研究,他們信息中隊的實力不愁不進步。
那在集團軍的首長麵前,都是拿得出手的東西!
袁朗對此隻給了兩個字不行!
人他自己寶貝都還來不及,還沒有捂熱乎你們就想將人搶走?
袁朗對此翻了個白眼,並表示下次借用人員,必須‘給錢’!
這些曾尋絲毫不知,周末的時候去袁朗的辦公室寫了一篇關於快速精準射擊的報告,其他時間就正常恢複了訓練。
儘管缺失了不少訓練時間,曾尋的總積分還是在整個特訓隊裡麵最高的。
用拓永剛的話說,就是練的越多扣分的機會越多。
曾尋對這歪理邪說一笑而過,隨著訓練強度的不斷加大,曾尋依舊是一枝獨秀,每個項目都是毫無爭議的第一名。
緊隨其後的就是成才、伍六一。他們的底子在鋼七連的時候,就已經是尖子兵的行列,現在這個成績也不算意外。
幾個人領跑第一梯隊。
第二梯隊則是以吳哲為首的學員,明白扣分規則後,也不給齊桓抓人的機會,老老實實再苦再累都堅持了下來。
第三梯隊,以許三多為首,分數在十餘分左右徘徊,其他人也許是因為跟不上,許三多……
他完全是腦子不太好使,被袁朗和齊桓下套坑的。
自己每天還樂嗬呢。
人的極限很多時候都是固定在一個數值的,這是一種天賦,也是一種限製。
不是每個人都和曾尋一樣,有係統的紅花油幫助,修複傷口的同時提升身體的承受極限。
也不是每個人都有係統給的體能提升液,間接開掛提升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