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在旁邊聽著。
越聽,越覺得不太滿意。
對此,雷戰就兩個字:“就這?”
他好笑反問:“我不在這十多個小時你們就這個訓練進度?”
“啊?”天狼瞪大眼睛:“下水牢,挨揍,挨餓,不讓睡,這還不夠?”
“你看見了什麼?”雷戰問他。
天狼疑惑:“我看見她們很累,很困,還很害怕,但是這樣她們也沒有說出任何情報呀。”
“不對,我看見了他們在互相安慰,在互相打氣……她們並不孤獨,並不絕望,你們也忘記了,對待男兵用了哪些正常的手段。”雷戰眼神一冷,“老狐狸,該你上場了,這個度你來拿捏,但是你也清楚,一個戰士沒有走過絕望,那就不可能真正蛻變成為戰士。”
就像曾尋一樣,在黑暗中孤獨等待了十多個小時,又在嚴刑拷打之下堅持下來,拒絕了一切的誘惑……
“明白。”老狐狸神情嚴肅,這點兒程度,確實不夠。
戴上帽子的老狐狸轉身離開,很快,以為自己已經處於地獄的女兵們將感受到更加恐怖的絕望。
這次她們沒有人可以鼓勵,隻能一個人撐過這條漫長的路。
……
“老狐狸!”
“老狐狸!”
一見軍車進來,天狼和小蜜蜂幾人緊跟著就圍了上去。
等人跳下車,天狼好奇問道:“你們這段時間去哪兒了?對了,雷神呢?元寶和大牛怎麼沒過來?”
“哈!”老狐狸嘴角忍不住差點兒沒憋住笑,“咳,他們啊,人好著呢,去哪兒了現在也不是說的時候,我也不好說!先訓練!訓練!”
神神秘秘的。
天狼幾人對視一眼,搞不懂為什麼一時間兩個部隊主官都出去了,最後隻回來了一個,這是出什麼事兒了?
可出事了,老狐狸也沒有必要這麼開心吧。
“走走走,訓練!”
……
請完的假隻休了半天,這下回來,接連快兩天的時間都沒有人管曾尋。
雷戰幾個她連麵都沒有見到,和周圍的戰士打聽,說他們都在辦公室工作,吃飯都是人給送過去,睡覺才能看見人走出來。
反正也沒人見過他們的正臉。
不過聽說今天下午,雷戰開車出去了。
沒人管,曾尋就照著自己的訓練計劃走,因為身體有點兒不適,適當的減少了一些訓練量。
這段時間偶爾能遇見帶著提著頭盔回來的女兵退出選拔的女兵,這是她們自己的選擇,曾尋沒有插手。
唯一讓人意外的就是風隊一個人都沒有回來,看來她們雖然有點兒脾氣,還是很能忍耐的。
……
“誒!那個誰!”耳邊響起雷戰的聲音。正在單杠上做體能的曾尋抬頭,隻見臉上全副武裝,臉包裹的跟去非洲似的雷戰開著車在外麵等待,朝她招手。
“?有事?”她走過去。
“該歸隊了!衣服穿上,那邊的訓練結束了。”雷戰說道。
曾尋點頭上車,“你這個軍事主官,結束了總算要去露一麵了。怎麼樣,訓練滿意嗎?”
“還行,這一關,你們風隊全員通過。”雷戰笑了笑,拉扯到臉上的傷口後連忙停下動作,這第二天時間,他的臉上也沒有消腫,估計還要點兒時間。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骷髏營。
曾尋穿著訓練服下車,先入眼的就是一輛軍用醫療車。
“這是基地司令部派來的軍醫,估計是怕我們訓練過火!”雷戰解釋道。曾尋笑了笑:“是怕你們再挨揍吧?我一個人的拳頭和一群人的拳頭,肯定還是吃一個人的拳頭好。”
“說話彆陰陽怪氣的。”雷戰無奈,‘這次是老狐狸來主持,並沒有那麼過火。’
不過該吃的苦和痛肯定也有。
“雷神。”正在外麵等待的小蜜蜂幾人走了過來。
第一眼就注意到曾尋不同平常的皮膚狀態,還有雷戰詭異的裝扮。
“……雷神,你這臉是?”小蜜蜂好奇,伸手就要去摘他的麵巾,被雷戰一巴掌拍開,“去,動手動腳乾什麼!我跟你說我可不會客氣啊!”
“不是,雷神,你不會是被揍了吧?”小蜜蜂詫異,“你不是不在嗎?老狐狸才被打了一拳頭呢!”
曾尋挑眉,老狐狸這是沒躲過拳頭啊,希望問題不大。
雷戰聽見老狐狸被打,心裡居然有點兒幸災樂禍,隻是麵巾擋住了他的臉,根本看不出來什麼情緒。
此時搖搖頭:“女兵呢?”
“哦,在臨時醫務室裡檢查身體呢,人數有點兒多。”
“嗯,指導員呢?”雷戰問。
“指導員在那個房間,那個來的軍醫也在呢,叫什麼林國良,是指導員的男朋友!”小蜜蜂笑的一臉八卦,“不過我看指導員好像不樂意,嘿嘿……”
雷戰翻了個白眼,“收收你的表情,哈雷,把他給拉下去!”
說完,他轉過身朝曾尋的道:“你在這裡自由活動,我先去看看指導員的情況。”作為自己同級的同事,他還是要去看看的。
他可沒有忘記,譚曉玲隻是暫時在自己手底下訓練而已,職級不變。
“慢走。”曾尋揮手。
雷戰一走,小蜜蜂、哈雷幾人就繞了過來。
“誒,這幾天時間你們去哪兒了?”
“對啊,說說吧,問老狐狸他也不說!對了,你這身上是怎麼回事?燙傷?不像啊……”
“還好,沒有其他傷痕的,是不是過敏了?”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哪裡有在女兵麵前的高冷嚴肅,說話沒個大小,一邊還打量她的情況。
“沒什麼,訓練,順便出去旅遊了一圈……”
“切,誰信啊!你說不說……”
……